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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我愿意啊,我愿意為了你。我根本沒有在忍,而且,這點不同有什么關系。不就是聊的話題、做的事情、交往的人不同嗎?沒什么大不了,我根本不怕。結婚之前,我們也都好好的。我不,我不要分開!”蔣潮淡淡地笑了笑:“冷靜一下,我說了,讓你好好想想。在這段期間,我們先分開好嗎?”燕西百般解釋、勸說,蔣潮毫無所動,當晚男人依舊到客房睡,衣食住行交際來往亦互不干涉。就這樣,兩人的婚內分居終于開始了。作者有話要說:☆、第19章蔣潮的應酬工作變得多起來,往日男人一下班就會回家。如今深更半夜,早出晚歸,兩人連碰面的機會都寥寥,更不用說坐下來好好談談了。唯有周末例行陪孩子,還能相處一會兒。燕西將飯菜留出一半放在恒溫箱,在沙發看著電視等他。蔣潮回到家,疲憊地揉了揉眉頭,看到人裹著一條毯子蜷縮在沙發里,安靜地睡著。他的心漸漸靜下來,一天的疲憊倏忽消散,蹲下來望著青年的眉眼。才不過“分開”幾天,燕西就憔悴了許多,心里多焦急也不表現。兩人表面各行其是,互不干涉,嚴格履行著分居的約定。在不為人知的夜里,他輕輕吻一下他的額頭,將他抱到了臥室床上。自己再忍耐著回客房。燕西糊里糊涂在臥室醒來幾次,心里悄悄下了決定,當晚在沙發裝睡。蔣潮剛把大衣蓋在他身上,他就睡眼惺忪醒了過來,習慣性地伸手要抱。蔣潮深沉地望著他。他舔了舔唇,自己爬起來:“要吃夜宵嗎?”蔣潮把大衣提起來,往客房去:“不用了?!?/br>燕西喊道:“蔣潮?!?/br>“嗯?”“你就那么討厭看到我嗎?”蔣潮微笑:“沒有,真的不吃了。以后你也不用準備,不要等我。我回來太晚,你早點睡?!?/br>燕西低著頭:“你為什么躲著我?!?/br>蔣潮站在那,沒有說話。兩人氣氛一陣僵持,燕西又笑了笑:“我開學了,教授夸了我的畫?!?/br>蔣潮道:“那很好?!?/br>頓了頓,他又道:“我沒有故意躲你,公司有個新案子,我可能要忙一陣?!?/br>燕西喉嚨干澀地:“哦,好,你忙?!?/br>蔣潮說不用他準備,但每晚燕西還是照舊留一份飯菜,蔣潮工作餐吃太久,回家聞到糖醋排骨、酸辣魚的味道,還是忍不住吃一些。俗話說,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燕西看餐盤動了一些,開始五花八門換著花樣地做飯。單單秋游,他精心做了兩盒便當,一份給女孩裝在書包里,一份送上男人公司。他從沒去過蔣潮的公司,站在巍峨冰冷的大樓下,不論是身上裝束還是整體氣質,都有種偏執的反差。他穿著彩繪的襯衫,助理接待的他,這邊太超前,全面電光網絡系統,有些設施燕西也沒見過。助理cao著禮貌冰冷的語言,帶領他一層層上電梯,穿越一個個工作室?,F今時代的電影工廠,3D、4D已完全淘汰,全息投影是尋常,感官體驗無限創新。燕西看不懂這些高科技,只見每個工作室是不同主題,另類、新奇、變化多樣,又很“輕”(簡潔方便)。燈光色彩的攝取,變幻成五光十色的光點,燕西走在長廊里,身上被無限宇宙光斑穿越。有一間遍布了白色光子電管,組裝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錯綜復雜,緩緩流動。整個大樓繁復多變,形形□□的人,都頂著一張標準流水線的面孔,陷入一種高效工作的專注與冷酷。高壓忙碌,極速運轉,但他們走在地板上卻沒有聲音,這就是蔣潮的世界。燕西身上那件五彩斑斕的花襯衫,手里溫暖的便當提包,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如此可笑。助理也不認識老板這位伴侶,在樓下盤查許久,燕西拿出電子芯片才驗明了身份。沒有預約,他只能在會客廳等。被提升地板幾米的開放式會客廳,四四方方的白色方塊,宛如灰色沙漠上一方綠洲。玻璃窗外則是行色匆匆的“外星人”,燕西才開始還不知所措,久了看他們也沒有理人的意思,也就不尷尬了。不一會,蔣潮和幾個公司主管一邊談一邊走來。好像在商議什么事,他們就地在吧臺上寫寫畫畫起來,熱烈討論。其中一個男人激烈表現,蔣潮站一旁靜靜聽著,脖子上和其他員工一樣帶著工牌,袖口挽著,露出半截手臂。不時抬一抬眼鏡皺眉思索,或者點頭表示一下認許。男人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和創造力,蔣潮拍板:“好,下午做出動畫給我看?!?/br>助理適時地上表:“蔣董,您愛人來到公司,正在會客廳等您?!?/br>蔣潮抬頭,透過玻璃窗和站起來的燕西對視,他對助理道:“告訴他,我很忙,讓他回家?!?/br>蔣潮和那幾位主管進入了工作室。燕西聽了助理的回話,道:“你把這個交給他吧,要他按時吃飯,別太累?!?/br>助理應道:“好的?!?/br>他再次失落往外走,外面忽然闖進兩個莽莽撞撞的人。為首一位職業裝扮的女士匆忙拉了拉套裙,整了整妝容:“趙小姐,蔣董今天可以接受采訪了嗎?”助理皺眉將兩人往外推:“抱歉,蔣董很忙,不接受采訪。你們還是不要來了?!?/br>記者極力扒著門框:“不不,趙小姐,我們是曹教授介紹來的。這次我們有預約!小七,快開攝影頭?!?/br>攝像舉著機器四處拍,趙助理按響了保安系統,記者和攝像都被丟進了會客廳,鏡頭在混亂中磕壞了。趙助理擺著冷漠的臉孔:“請兩位稍等,不要亂拍。我去請示一下蔣董?!?/br>燕西靈機一動,想到了主意。“我會攝影,可以讓我進去拍嗎?”記者對著玻璃窗補妝,懷疑地看著他:“你是誰?我們有攝影師?!?/br>燕西調出手機里的履歷和作品:“我可以要蔣董滿意這次拍攝,不用報酬,也不署名?!?/br>記者猶豫著,旁邊攝像還在修鏡頭:“你的技術是不錯啦,不過我們有規定……”“拜托了,我很想拍蔣董,這是我的實習作業?!?/br>“我們是專訪,你懂得?!?/br>“我可以不要任何底片,只作練習,請您給我個機會吧!”燕西一再請求。記者被這樣溫柔英俊的青年哀求,想起自己多少次求門無路的經歷。她問道:“你有相機嗎?”燕西燦爛地將脖子上的專業機器給她看,相機當然是隨身的了。蔣潮回答著記者的問題,閃光燈啪啦啪啦響,耀到他的眼睛。燕西小聲說了句抱歉,關了閃光燈,在他身邊各種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