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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江景元一張精致的臉早已緋紅。 就連心臟也砰砰砰的直跳個不停,好似要從嘴里跳出來一般。 江景元看徐水舟沒有反應,眼眸有些淡淡的失落,隨后想到古人因該不明白喜歡的意思吧。 “阿舟,喜歡的意思就是心悅,也可以理解為,傾慕?!?/br> 江景元站在徐水舟身后,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江景元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徐水舟的臉就更加紅得厲害,低著頭,渾身燒燙得厲害。 “唔,我也喜歡、喜歡你?!毙焖鄱阒碜?,都快要把頭給埋到水里去了,這才小聲的回了一句。 大白天,突然聽到阿元的告白,好羞恥啊。 還好周圍都沒有什么人,不然被別人看到他這副窘迫的樣子,準會恥笑他。 “嗯?!?/br> 徐水舟的聲音很小很輕,江景元卻聽得很清楚。 清澈又略微帶有一股羞澀的聲音,輕輕地落在江景元的心中,猶如絨毛在輕輕地撩撥他的心弦。 徐水舟仔仔細細地把每一顆杏洗干凈,害羞地塞給江景元最大的一顆,“給,吃杏?!?/br> 江景元含笑地咬了一小口,好甜,甜進了心里,不過他面上故意板著臉,“好酸?!?/br> 徐水舟看到江景元的臉色大變,忙搶過他手中的杏,自己咬了一口,“明明很甜,怎么會很酸?!?/br> 江景元露出得意地笑容。 徐水舟看他那一臉得意的樣子,明知自己被騙了,但是心里還是甜滋滋的。 阿元是故意這樣說讓我吃這顆最大最甜的。 甜蜜地低下頭,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杏,舍不得吃完。 江景元幫徐水舟提著一籃子杏,看著他一口一口啄著吃了半天還有一小半的杏,只想把他給抱起來親一口。 他的夫郎,未免也太可愛了。 直到踏進了家門口,徐水舟還依依不舍地捏著那顆杏核。 江景元好笑地翻出一個小鐵鍬。 “要是舍不得話,我們把它種下吧,沒準過幾年就會重新長成一顆杏樹?!?/br> “好?!毙焖劭粗种斜蛔约嚎械酶筛蓛魞舻男雍?,微微有些臉紅,答應了江景元的提議。 兩人忙活一陣這才把杏核種下,至于它能不能長出樹來,只能聽天由命。 洗干凈手,兩人到客廳里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起杏來。 “怎么感覺,都沒有最開始的那個甜?!毙焖郯欀碱^,看著手中這個跟最開始那個差不多杏,微微呢喃。 江景元笑笑,低語一聲,“是嗎,給我嘗嘗?!?/br> “給?!毙焖郯咽种行舆f給江景元。 江景元卻沒有去常徐水舟手中的杏,而且轉頭頭,在他的唇邊輕輕一舔,“唔~我覺得很甜啊?!?/br> ?。?! 徐水舟滿臉羞紅,哪有、哪有這樣吃的! “你現在嘗嘗,還甜不甜?!苯霸研焖凼种械男佑滞苹亟o了他。 徐水舟聽話地低頭,咬了一口,眼睛都笑彎了,“甜?!?/br> 看著徐水舟片刻功夫就吃了四五個,江景元趕緊阻止了他,“少吃點,杏不能吃太多?!?/br> “哦?!毙焖勐犜挼姆畔率种械男?,看著還沒吃動的一大籃子,嘆氣道,“可惜了,再不吃明天就壞了?!?/br> “要是原來那家釀果酒作坊還在就好了,起碼一斤杏能賣一文錢呢?!?/br> 江景元蹙眉,“一文錢,這么便宜的嗎?!?/br> 江景元暗暗自責自己沒有太過于關心這個時代的物價,沒想到水果這般的便宜。 徐水舟好笑地搖搖頭,“我們梧桐縣,基本上每家每戶都種著有杏,才能這般便宜,而且釀酒作坊收的也用不著太好的?!?/br> 江景元說,“那也很便宜了,照你這樣說,那作坊因該很賺錢才是,怎么不再了?!?/br> 徐水舟道,“果酒釀出來又苦又澀,只有鄉下人和苦力漢子沒什么錢的才去買來喝,最便宜的果酒一斤才十文錢,自然是沒有什么盈利的,掙個辛苦錢,后來店家的兒子出了事,急需錢,店家就把作坊給賣了?!?/br> 大明朝不允許私人釀酒,也就是糧食酒,酒曲等都被官府壟斷,普通百姓又想要喝酒,又想賺錢,只能通過無曲自發發酵的果酒來售賣。 然而果酒就像徐水舟說的那樣,又苦、又澀,除了普通老百姓會買,稍微富裕一點的人家都不會喝。 也就是掙個辛苦錢。 江景元腦海里靈光一閃,果酒又苦又澀? 直接釀出來沒有沒有去除單寧嗎? 是了,只有釀葡萄酒才不用去除單寧,味道才醇,但是換成其他的果子釀酒不去除單寧的話,果酒就會變得又苦又澀。 去除單寧的方法也非常簡單,加甘油。 甘油不僅僅可以去除果酒的苦澀,還可以提升酒的品質,使果酒的口味一下子提升好幾個度。 江景元正愁拿什么去養活一個作坊的人,現在有了這果酒,何愁掙錢。 大明朝的人喜愛喝酒,家中稍微有些閑錢的人,都會去官府指定的售酒點,買上一斤,回來慢慢的喝。 但是架不住沒錢的人更多啊。 只要江景元把這果酒口味提升,何愁沒有銷路。 豬啊,你還真是一頭寶! 江景元心中一激動,低頭就在徐水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徐水舟被江景元偷襲,臉又羞又紅,覺得臉頰又燙又燒。 “阿舟,那現在還能買到幾壇果酒嗎?!苯霸獑柕?。 徐水舟紅著臉,點點頭,“村里有的人家會自己釀一點,不過口味極差,比原來釀酒作坊里出來的差太多?!?/br> “好阿舟,我們去買兩壇回來吧?!?/br> 江景元摟著徐水舟不經意間,竟然撒了一個嬌。 徐水舟面對這樣的江景元完全沒有抵抗力,江景元說什么他都同意,全程被江景元牽著鼻子走。 直到把江景元帶到買酒的農戶家里,他才反應過來,這一路上傻兮兮的。 捂著臉,都沒有辦法直視江景元了。 江二麻,就是個極愛喝酒的,很小的時候就因為偷父親的酒喝,挨過不少打,后來稍微大一些,干脆跟著村子里的老人學了釀果酒。 雖然味道不佳,但好歹能解了他的饞。 江景元到訪的時候,他心中還有些忐忑,他可沒忘記今天江景元打人的那一幕。 懷著又忐忑又敬畏的心情江二麻輕聲問道,“景元,可有事?!?/br> 江景元道,“向二哥買些果酒?!?/br> 江二麻這才放心,聽到江景元喊他二哥,他心里還是有些開心的,知道叫二麻哥,麻哥都不好聽。 果然這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 高高興興的給江景元取了兩壇果酒,本來都不想收錢的,江景元還硬塞給他二十文,喜得江二麻喜笑顏開。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