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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掉,想想下半輩子沒了手,該怎么生活啊?!?/br> 江景元的話雖然輕柔,但是落在江大壯的耳朵里如墜冰窟,全身冰涼。 “我、我對不起你,景元,我不是故意的?!鼻卮髩炎詈筮€是沒有忍住求饒了,“都是江成柱讓我這樣干的,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斬我的手好不好?!?/br> 江成柱氣結,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連忙大聲反駁道,“江大壯,我什么時候讓你這樣干了,明明就是你干的還來污蔑我?!?/br> 江成柱的娘這時也跳了出來,“江大壯,你不要亂說,我們家成柱昨天晚上可是一晚上都在家里待著,什么時候出去過,你不要污蔑好人?!?/br> 江大壯傻了眼,明明昨天晚上江成柱跟他一起去的,怎么現在就被說成沒有出過家門。 他只是腦子不太靈活,但也不是傻子,這江成柱在坑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的,最后受罰可不就是他一個。 江大壯大聲嚷嚷道,“江成柱,別以為你娘給你做證你就可以開脫,我可是知道你在隔壁村的劉小二哪兒買的毒藥,只要把劉小二找出來對癥,你準跑不掉?!?/br> “你胡說……”江成柱愣了愣,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劉小二手中買的毒藥。 江大壯此時無比精明,幸好昨天他偷偷跟在江成柱后面看著他去買藥,不然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估計還真的會上江成柱的當。 很快隔壁村子的劉小二就被找了來,劉小二看到幾位官差的時候,就嚇破了膽,主動就把事情給招了。 江成柱這才沒了話說,他娘也有些悻悻然,不再嚷嚷,村民們看他們的目光都變得怪異起來。 江景元拿著鞭子,冷眼看著江成柱和江大壯,“江大壯鞭刑二十,罰半年牢刑,如若把我虧損的銀子補齊,半年牢獄可勉你可有異議?!?/br> 江大壯聽到自己保下了自己的手,連忙搖搖頭,表示沒有異議。 江景元轉頭柔聲對徐水舟道,“閉上眼睛?!?/br> 徐水舟乖乖地閉上,心跳微微一滯,阿元這是怕他會害怕么。 他不怕的。 阿元即使再兇殘他也是不會害怕的。 徐水舟想著又把眼睛睜了開來,他要看著阿元行刑。 江景元修長的手握著鞭子,胳膊稍微一用力,鞭尾甩了出去,打在江大壯的身上。 “蒽——” 一聲悶響發出,江大壯臉色煞白,五官都皺在了一起,痛得他齜牙咧嘴的。 然而這才是第一鞭子。 江景元沒有去同情江大壯。 第二鞭。 第三鞭。 接連落下,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如若這次輕易放過,下次他就會想起這次都可以繞過,然后繼續犯錯。 整整二十鞭子,打得江大壯皮開rou綻,血rou模糊,慘叫不斷,躺在地上翻滾,鮮血都不僅染紅了全身,連地上也都被染紅了。 在場的村民無比顫栗,有些比較膽小的哥兒和婦人都有些不忍直視,看到江景元如同看地獄的惡魔一樣。 孩童們更是嚇得慘白,躲在父母懷中都忘記了哭。 江大壯的父母接到消息,往這邊趕來就看到自家兒子被打成這個慘樣,嚇得直接暈厥過去。 江成柱這時整個人也嚇懵了,本以為江景元文文弱弱的沒幾分本事,沒想到下起手來這么狠。 早知道江景元這么不好惹,打死他也不去招惹他,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江景元淡漠地看了眼江成柱,把鞭子交給秦初九,“九哥你來行刑吧?!?/br> 秦初九拿著鞭子,怪笑地看了眼江成柱,他們壯班從來都只有抓捕的權利,沒有行刑的權利,今天借江景元的光,還可以過一把癮。 “天殺的江景元,你敢動我兒子試試?!苯芍哪镞@時也反應了過來,護著江成柱。 “行刑?!苯霸獙λ龥]有同情,如果不是她的縱容,江成柱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子不教父之過。 秦初九更加不會同情一個村婦,既然江成柱的娘要護著,那就一塊打好了。 “??!殺人了?!?/br> 第一鞭子就落在了江成柱的娘身上,疼的她直嗷叫,可惜沒有人站出來幫她說話,她也不敢再給兒子護著。 江成柱可沒有江大壯那樣耐打,十鞭子都沒打完,就暈了過去,就算暈過去鞭子也沒有停下來,身體本能的疼痛產生抽搐。 打完后,江景元心中的那口惡氣也出了,看著捕快們像抬死人一樣把兩人給抬走。 江景元拉著徐水舟從人群中走過的時候,所以人都寂靜無聲的讓開一條道,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了。 掌心握著徐水舟那溫熱的小手,江景元才感覺到一絲溫暖,“你不害怕么?!?/br> 徐水舟搖了搖頭,從背后抱著江景元的腰,給江景元更多的溫暖,“阿元,不管發生我都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后的?!?/br> “嗯?!?/br> —————— 回去的路上,路過陳紅梅的家,陳紅梅提著一籃子黃澄澄的杏兒,看到江景元歡喜道,“景元?!?/br> “紅梅表姐?!苯霸彩切χ蛘泻?,書坊每月都有四天的休息日,今天恰好陳紅梅就在家。 “舅舅~叔叔?!苯貉靠吹浇霸托焖垡蔡鹛鸬卮蛘泻?。 “家中杏樹上的杏都熟了,我正愁著,恰好你們來了,幫忙分擔一點?!标惣t梅笑著把籃子遞給徐水舟。 “謝謝表姐?!毙焖坌χ舆^。 在村里就是這樣,誰家樹上的果子熟了,都會分給左鄰右舍,也顯得親近。 “等家里的棗樹熟了,我也給表姐送來?!毙焖巯肓讼?,江家宅子里有顆好多年的棗樹,等到秋天結果,也該還表姐一籃子。 “那感情好,還是我撿了個大便宜,這棗可比杏貴?!标惣t梅笑盈盈地說道。 “這可不一定,表姐給的是現成的,我們家的棗子還沒個影子呢?!苯霸残χ蛉?,把剛才的陰郁一掃而空。 “行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熱,還得把這書上的杏都給摘了,不然這鳥兒雀兒都給啄光咯?!标惣t梅笑著打聲招呼,回去繼續摘杏。 江景元和徐水舟提著杏到小溪邊清洗。 剛摘下的杏,外面有一層淡淡的絨毛,用手觸碰的話,不適應的人會覺得很癢。 洗杏的時候,徐水舟全程一個人動手,堅決不允許江景元去碰。 江景元看著徐水舟實力寵夫,有些無奈。 “阿舟,讓我幫你洗個東西好不好?!苯霸蝗混`機一動一說道。 徐水舟,“洗什么,洗杏我可不同意!” “喜歡你?!?/br> 徐水舟的話音剛落,江景元就脫口而出。 溪水潺潺,微風拂過,洗邊一片寂靜,徐水舟洗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