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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時候他也喜歡用手和從楊剪那兒偷拿的各種小物件弄。所以,現在,哥哥一定喜歡,李白心里想得癢癢的,這種味道他吃不夠,圓釘外圈剛長好的傷口蹭著青筋和皮rou,都那么熱,也癢癢的。楊剪已經攏上他的后頸摩挲了,有煙灰落下來,guntang,在兩人的皮膚上。那股白煙真裊娜。李白撩起眼皮,意亂情迷地笑,牙尖兒一不小心咬上了,楊剪就輕輕拍他的臉。 李白把這當成一種鼓勵,他一下子吞到自己的極限,他還很倔強,偏不用手去扶,單憑口腔撐著,連喉頭都被頂上了。忽然喘不上氣,李白下意識想嘔吐,口水都淌上前胸了,他頭腦懵懵地想了想接下來該做什么,在他縮著腮,想試試自己能不能順利地吮上那么幾下時,眼前驟亮。 不是因為太興奮而出現中的“眼前白光閃現”。因為臺燈是橘色的。 李白意識到電來了。 風扇又開始吹,嗡,嗡。 他現在是個什么樣子也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卻見楊剪一手垂著干巴巴拿著那支煙,一手捂著半張臉,慢慢眨動眼睫,也在直愣愣地瞧著他。 “行了?!睏罴粲炙α藷燁^按著他的下牙床,讓他把嘴巴乖乖張大,撤出了自己的東西。 “你又硬了,哥,你好喜歡我的舌釘,”李白跪直身子抱他的腰,脖子高高地支棱著,一臉單純的開心,“你好像臉紅了,哥!” “……”楊剪別過臉去。 “我都看見了,”李白彎著眉眼吞了吞口水,白糖、剛才自己憋聲咬破嘴唇流的血、兩人磨出來還沒來得及擦掉的體液……這里面真是什么味道都有,他卻非要微微張開雙唇,“我想讓你親親我?!?/br> 楊剪說:“算了吧?!睏罴粲直е阉藗€面,擠了點潤滑在手里隨便打了打,插的時候倒是挺有耐心,慢慢地,一點點抵開xue道。方才的擴張太完全了,xue口黏黏腫腫,頂上一下就把他吸了進去,里面還是軟滑的,那溫暖緊韌的rou道又一次包裹住他,而李白本身也伏下腰高抬起屁股,馴良地全盤接納。 cao了幾下楊剪才想起自己沒戴套,他知道現在如果問李白,李白一定會說,不要出去,不要戴,那人又白又瘦的背已經紅了一整片,一直紅到尾巴骨,臀rou倒還是白白凈凈的,被撞得顫巍巍隆起,股縫里越靠近xue口的地方卻越是嫩紅。李白嗓子眼里溢出的哭腔也讓人懷疑他根本就沒法經過思考好好地回答什么。 楊剪又想了想,對于自己來說,不戴套就上床也是頭一回,在床上他居然還能找到從來沒干過的事。倒不是這種新鮮感有多吸引人,他構想過,覺得很臟,風險大,才一直沒實踐,但現在真正去做了,卻沖上來一股強烈的興奮,非但不讓他停住,反倒讓他越契越重,越頂越深了。 是因為這是李白嗎?他的弟弟。一個笨蛋。一個傷痕累累的小朋友。好像是冷水混合著面粉和生銹的釘子做成的塑像,他只要為他流一點汗,這塑像就會把自己完完全全捧出來,從頭到腳變得泥濘了。和女孩兒不一樣,和任何一個都不同,李白的線條沒那么柔和,摸起來格楞楞硌手,屁股上的rou也很少,但又很軟,棉花似的造成不了多少觸感上的阻隔,那么每一次碰撞就都像直接發生在骨骼之間。 而楊剪在某種過度沖撞的隱痛中,異常清晰地看到,自己把一個人帶回了自己的家,放在自己的床上,而廝磨到現在,自己竟然還想吻他。 奇怪。難以理解。很好接受。楊剪俯下身,雙手穿過腋下把李白抱住,又去握他的脖子,親他的臉。這種接近窒息的禁錮好像很合李白的口味,他的嗚咽完完全全涌了出來,帶著咳出的口水滴答上床單,身體也開始打挺,反手緊按楊剪的腰,拼命拒絕哪怕一寸的遠離。楊剪只得縮小抽插幅度同時加快頻率。 “我不行了,”李白開始吭吭,扭臉啄他下巴,“哥我要死了,要死了?!睏罴袈牭蒙ぷ友勖盎?,太渴了,他撈著李白后退,扭身從床頭拿水杯,也正是和兩口糖水的當兒,李白像是逮到了機會,明明腰酥骨軟,卻還要掙扎著抓著床單,往前爬。 楊剪瞧著那個突然空掉還往外吐著白沫的小洞,還有兩邊已經紅起來的臀rou,皺了皺眉,也不動地方,又喝了口水。 倒是李白見他沒反應,自己慌了,“哥,我怕我……”他拿額頭抵著床面,倒著臉怯怯地往楊剪那兒看,解釋起自己的自相矛盾,“我好像,想尿尿?!?/br> “好像?!睏罴魯R下杯子。 “就是又不完全是那種感覺……”李白被盯得臉頰火辣,徒勞地想把自己屁股捂住,“我說不清楚,就是你不在,我里面,我又不想了……” “那只是你又要射了,”楊剪扯下敞開的襯衫擦了擦臉上迷眼的汗,接著握住李白的腳踝把人拽回身下,“怕什么,這是你家?!?/br> “但這是你的床……我要是真,那個,弄臟了,”這次又是一插到底,李白還堅持回望著楊剪,一邊打著哭嗝,連眼皮都微微發腫,難為情的樣子可憐極了,“怎,怎么辦??!” 楊剪想,這不已經很臟了嗎?“那就給我洗?!彼伦×死畎椎淖?。 然而事實證明,李白已經高潮過了太多次,射不出什么東西了。他到最后前面都是軟的,后面卻還是能夠緊縮著抽搐,人也神志不清似的張開手臂要抱,連指尖都在顫,眼睛更是睜不開了,卻叫起了“我愛你”。 “哥哥,我好愛你?!?/br> 楊剪聽著這些,好玩地想,這應該就是干性高潮。 最后關頭他及時拔了出來,射在李白的肚子上,量大得讓他自己有點驚訝。李白一副身體橫陳在那兒,粗喘了好一陣,神情好像夢游,五指卻動了起來,在肚皮上沾滿jingye,又抹上自己暫時合不上的xue口,還往里面捅了捅。 像是故意要給楊剪展示清楚,他的腿分得更開了,所有都是一覽無余?!案?,哥哥,”他很輕很輕地說,“下次射我里面,好不好?!?/br> 楊剪沒應聲,親了親他的膝蓋,又垂睫揉了揉他還在隨呼吸一鼓的小腹,隨后只留左手一只食指,擦過他的肚臍,就像在他濕漉漉的肚子上寫字。 一個“我”。 空了一點,旁邊一個“你”。 “寫的是什么?”李白終于察覺到了。 楊剪還是沒回答,剛剛聽了無數遍的那句話,哭著的,笑著的。還差一個“愛”字。筆畫太多了,那個空位也寫不下,他躺回床頭把李白摟上,點了支煙。 李白過來啄,他就喂給他抽,李白嗆得一直咳嗽,他就拍他的背,等他喘勻了氣兒再和他接吻,深深地吻,李白并沒有去刷牙,但楊剪覺得,方才說“算了吧”的仿佛不是自己。一個貧弱卻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