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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鳶摸到商滕后背上的傷了,一道一道的,她心疼又愧疚:“疼不疼?” 商滕想讓她心疼,但又不想讓她難過。 所以他搖頭:“不疼?!?/br> 疼倒不至于,他還沒到這種皮rou外傷都忍不了的程度。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岑鳶昨天晚上神經緊繃,力氣全到手上了,抱著他,使勁的撓。 后背全是劃痕傷口。 岑鳶坐起身,她身上穿了衣服,是商滕幫她穿的。 就這么不著寸縷相擁的話,那她干脆不用睡了。 岑鳶去客廳拿了藥箱,讓他坐起身:“我給你擦個藥,這樣不會留疤?!?/br> 商滕拒絕了:“留疤吧,這樣我身上也有你的痕跡了?!?/br> 岑鳶笑罵他蠢,商滕也不反駁,他就是蠢。 最后還是上了藥。 商滕怕弄傷她,處處小心,只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加大力道往最深處。 岑鳶倒好,把他后背抓的傷痕累累。 所以岑鳶心里也挺過意不去。 別人都是完事以后老公給妻子擦藥,到她這兒反過來了,岑鳶一邊上藥一邊心疼的說:“下次我把指甲剪了?!?/br> 商滕說:“不用剪,好看?!?/br> “可是我怕我又會抓傷你?!?/br> “不疼?!?/br> 岑鳶笑了一下,說:“好?!?/br> 商滕是真打算在這兒定居了,能帶的東西全帶過來,剩下帶不了的也都讓人給寄了過來。 他把公司給商凜了,但不代表他就身無分文了。 他仍舊有股份,地產多到數不清,酒店酒莊也遍布世界各地。 但是岑鳶說她這么多年省吃儉用攢了不少錢,可以養他。 商滕就不管了。 他好喜歡這種感覺,被自己愛的人養著,當個軟飯男的感覺原來這么好。 “嗯,那以后我在家里伺候你,我做飯給你吃?!?/br> 岑鳶看到這副小媳婦的樣子,有點想笑,摸摸他的頭:“好?!?/br> -- 商滕偶爾也會短暫的離開一段時間。 商凜目前還沒有管理那么大一個公司的能力,很多事情還得商滕去坐鎮。 再加上之前談的那些客戶,他們也只信商滕。 都是商界摸爬打滾的老油條,他們愿意合作原本就是沖著商滕。 后者是天生的領導者,他的狠決和雷厲風行是商凜學不來的。 他不得不回去,但每次都會以最快的時間解決完所有問題,然后迫不及待的趕回來。 不是岑鳶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岑鳶。 ----- 趙嫣然找了個時間也過來了,說是慶祝她搬新家,一起過來的還有趙新凱和江祁景。 林斯年倒是沒來。 江祁景雖然沒說,但是他大致也猜到了。 目前還沒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整天渾渾噩噩的在家里,也沒有上學的精力,干脆直接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 江祁景看著商滕,火又上來了:“我姐去哪你都得賴著?” 護兄狂魔趙新凱第一個就開懟:“怎么著,死姐控,你姐現在談個戀愛你都得管了,你變態不變態啊?!?/br> 這一路上趙新凱就跟個炮仗一樣,專懟著江祁景炸。 江祁景不會罵人,趙新凱簡直就是本臟話大詞典,江祁景看見他就煩。 岑鳶擔心他們又像上次那樣打起來,出聲緩和氣氛:“先進來坐吧,我今天剛煮了柚子茶?!?/br> 趙新凱立馬換了張臉,笑容帶著幾分老實人的憨厚:“早就想嘗嘗嫂子的手藝了?!?/br> 趙嫣然四處看看:“裝修不錯啊?!?/br> 岑鳶給他們倒了茶端出來,聽到她的話笑道:“沒怎么裝修,就是簡單的弄了一下,房子本身就很好?!?/br> 江祁景對商滕的確沒什么好感,但既然岑鳶喜歡,他也不會去做什么擾亂他們感情的事情。 但他就是喜歡不起來。 岑鳶知道,江祁景是在為商滕之前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耿耿于懷。 他沒有上帝視角,他不認識紀丞,也不知道她當時的情感。 他只知道商滕讓她難受了。 岑鳶在江祁景身旁坐下,把他平坦的唇角往上提,柔聲哄道:“笑一笑?!?/br> 商滕看見了,垂眸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