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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肯定會難過。 “我們彼此相愛,彼此陪伴就足夠了。所以沒有也沒關系,到時候我去結扎?!?/br> 他知道岑鳶會有遺憾,但沒關系,他可以用自己的愛填滿她的遺憾。 既然生育會讓她有生命危險,那就不要生。 在他這兒,沒有什么事情,比岑鳶更重要。 第七十八章 他們現在依舊是分房睡的, 商滕當然想和她一起睡。寒冷的冬夜,誰不想懷里抱著自己喜歡的人。 但每次他磨磨蹭蹭的想要賴在她房間里,都會被不解風情的岑鳶趕出來。 次數多了, 商滕也就不勉強她了。 反正有的是時間, 他可以等。 周悠然嫁去徐家以后,岑鳶在鎮上買的房子也差不多全部裝修好了。 前一家住戶的品味和岑鳶的很像, 也不需要重新粉刷, 就是家具之類的重新換了一套,還有院子, 翻新過。 她喜歡種點花花草草之類的東西,專門空出來一塊地方留給餅干曬太陽。 東西全都搬進來了, 商滕看著岑鳶的房間, 半天沒動。 岑鳶問他怎么了。 商滕說:“你房間風水不太好, 陽氣太弱?!?/br> 岑鳶疑惑:“你還會看風水?” 商滕點頭,面不改色道:“你一個人住壓不住,必須得我陪著你?!?/br> 然后岑鳶就笑了, 笑他的幼稚。 從前他總讓她難過, 她也總讓他難過, 他們兩個好像就是互相克對方的。 可偏偏就是這么不相容的二人, 反而走到了最后。 不算容易, 甚至有點意外。 所以岑鳶不想再讓他難過了。 即使知道他是在耍無賴, 她還是點頭聽他的:“那就壓一壓吧?!?/br> 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好說話, 商滕遲疑的抬眸:“你同意了?” 岑鳶非常善解人意的說:“你要是不愿意的話, 現在還可以反悔?!?/br> 商滕怎么可能反悔,他想這一天都快想出癔癥來了。 收拾好房間后,他們又去了趟超市,岑鳶想買點生活用品之類的東西。 那天晚上洗完澡, 岑鳶躺坐在床上看書。 看到五分之一的時候,商滕洗好進來,他頭發已經吹干了,清清爽爽的。 上身沒穿,就穿了條灰色的抽繩運動褲。 岑鳶聽到聲音抬眸,房間里燈光明亮,她自然把該看的都看到了。 商滕常年健身,身材不錯,肌rou線條明晰,壁壘分明的,再配上他那張禁欲十足的臉,莫名有種撩人的誘惑力。 岑鳶起身走到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給他:“怎么不穿件衣服再出來,不會冷嗎?” 商滕是想穿的,但忘了拿,之前的那件去超市的時候,被后面排隊抽煙的人弄上煙味了,他有潔癖,不想再穿,只能光著出來。 他接過衣服,套頭穿好,衣擺往下扯,勁腰拉扯出的線條性感。 岑鳶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了什么,臉頰微燙,移開視線。 商滕坐過去,問她看的什么書。 岑鳶往旁邊挪了挪:“上一個住戶留下來的,隨便看看?!?/br> 商滕點頭。 安靜了好一會,他往岑鳶身旁靠近了點:“你身上噴了香水嗎,怎么這么香?!?/br> 岑鳶抿著唇,撐著床面的手緊緊攥著床單:“我剛洗過澡,噴什么香水?!?/br> 商滕似乎不信:“難道我們用的不是同一瓶沐浴露,我怎么覺得你的比我好聞?!?/br> 岑鳶抬眸看他,他也垂眸看他。 四目相對,他深邃的眼此時暗紅一片,岑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太了解他的身體了,他來感覺是什么樣,想要的時候又是什么樣。 就像他了解她一樣。 商滕抱著她,只是問:“可以嗎?” 聲音啞的像是鈍刀鋸木。 他身上挺燙的,抱她也抱的緊,岑鳶知道他忍的難受,臉上仍有緋色,但也沒推開他。 “可是家里沒那個?!?/br> 商滕空出一只手,打開抽屜,從里面拿了個盒子出來:“我在超市買的?!?/br> 岑鳶剛想問他是什么買的,突然想起了,他們離開超市后,他說忘了東西又回去了一趟,原來是去買這個了。 榕鎮是小地方,買個安全套都有人用異樣的眼神打量。 商滕無所謂,反正他也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岑鳶的衣服是他脫的,他怕弄疼她,所以做足了前戲。 每一次動作前,都會詢問她痛不痛,痛的話就說出來。 岑鳶不痛,她也說不出話。 到了后面,她甚至都不確定商滕是怕弄疼她,還是故意這么一句又一句的反復。 “鳶鳶,疼不疼?” “這樣呢?” “我可以再往里面一點嗎?” 他處處詢問她,又溫柔又貼心,岑鳶開不了口,將臉埋進枕頭里,干脆也不要聽他講了。 那個夜晚挺漫長的。 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二天,岑鳶身上酸軟的要命,想要動一下身子活動活動。 可是商滕抱她抱的太緊了,他的下巴就在她頭頂。察覺到懷中人的動作,他用下巴輕輕蹭了蹭:“乖,再睡一會?!?/br> 然后岑鳶就沒動了。 他昨天也不知道是幾點睡的,欲望太久沒有得到紓解,就會不知饜足。 趙嫣然以前總罵商滕渣男,偶爾也會調侃幾句:“你說他渣吧,他還挺守男德。這么多年了,身邊除了你也沒其他的女人了。要知道就算撇開了他的家世,單就那張臉,他怎么說也能輕輕松松成為擁有好幾個海洋的海王?!?/br> 就算是靠臉吃飯,他白手起家也能成為個首富了。 岑鳶每次聽了,也只是笑笑,并不言語。 她身邊的朋友,好像沒有一個喜歡商滕的。 這么一想,又覺得他好可憐,人憎狗嫌的。 怎么能有人這么不討別人喜歡,甚至連小動物都討厭他。 岑鳶想,換了其他人的話,估計早抑郁了,還好商滕臉皮夠厚。 她在他懷里躺著,一抬頭,正好能看見他的下巴。 嘴唇破了一塊,應該是昨天被她給咬的,都開始結痂了。 岑鳶心疼的伸手碰了一下,商滕順勢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后把她摟的更緊:“不困嗎?” 早起鼻音很重,顯得嗓音更沉了。 岑鳶搖頭:“不困,你要是困的話就再睡會?!?/br> “嗯?!?/br> 他嘴上應著,卻又睜開了眼睛,看著岑鳶。 岑鳶問他怎么不睡了。 他說:“想多看看你?!?/br> 岑鳶笑道:“我又不會跑?!?/br> 是啊,她又不會跑??赡苁橇晳T了吧,突然間被愛,依舊改變不了患得患失。 怕突然又不被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