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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為什么什么事都不告訴我?” 隔壁不知道在做什么,向渡下意識放輕聲音,兩人之間非常近,能聽得很清楚。 向渡繼續說:“你是不是怕我阻止你,或者打擾你?” 邊灃說:“不是?!?/br> 向渡立刻不滿,說:“那你特么為什么不和我說?怕我擔心?我沒那么脆弱好吧?” 邊灃沉默了一下,聲音略有些暗啞,然后說:“這是我的習慣?!?/br> 是的,邊灃的習慣,他已經忘了從幾歲開始,父母就教育他要獨立,獨立思考,獨立完成每一件事,以至于他“獨立”的性格一直保留到現在。 其實不光是邊灃,所有處在“上位”的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心思泄露出去,越是站在金字塔的執掌者,越不會希望自己的心思被人猜中。 而邊灃的習慣,也是不透露自己的想法,他不僅習慣對每個人這樣,甚至已經不在“習慣”的范圍內,潛移默化,成為他的一部分。 邊灃雖然沒有把自己的事情說得太仔細,但是向渡大概是聽懂了。 他只有一個想法————有錢人就是毛病多! 不過向渡也是聽說過的,有錢世家里,連有血緣的親人都互相猜忌,更不要說邊氏這種頂級有錢家族。 “那你得改掉這個習慣,”向渡強勢的說,補充:“至少你得對我改掉這個習慣,要不然我會生氣,說不定以后我就因為瞎想和你產生矛盾,如果你認真和我交往,你就改?!?/br> 這個直球來得快,邊灃對上向渡已經恢復炯炯有神的眸子,邊灃沒來由的被這種眼神盯的心虛。 他問:“你冷嗎?” “有點吧,”向渡說。 邊灃指了指自己的睡袋,說:“我這款睡袋容量可以睡下一個兩百公斤的胖子?!?/br> “所以呢?”向渡不明所以,問。 “你過來,”邊灃很直接,拉開向渡睡袋的拉鏈,讓他到自己的睡袋里來。 向渡猶豫了兩秒,鉆了過去。 睡袋里干燥,溫暖,材質也很柔軟,剛進去,向渡被從身后完全圈著,邊灃拉上拉鏈后,嚴絲合縫,寒冷被隔離。 向渡用胳膊肘懟了一下邊灃的胳膊:“喂,你還沒回答我?!?/br> 邊灃淡淡的呼吸從耳邊傳來,“這個權限如果為你開,你明白我接下來可能要對你做的事嗎?” “???”向渡沒跟上邊灃轉換的話題。 邊灃將向渡轉過來,直視向渡眸子。 眸子里的情緒太多,對向渡來說,解讀太難,但是他覺得并不糟糕。 或許還有些覺得開心。 只感覺直接后頸的腺體似乎在發燙,上面標記的痕跡也在隱隱散發著信息素的味道。 alpha和omega,其實很多時候都是信息素導向而互相吸引,向渡卻說:我偏偏要挑戰一下。 邊灃突然往睡袋里鉆,向渡猝不及防,被嚇了一大跳,捉住他的腦袋,“你、你、你做什么?” “沒做什么,”邊灃說,“別怕?!?/br> 作者有話要說:邊灃:我真的沒做啥。 向渡:呵呵,騙子。 哦嗷嗷嗷,特別感謝今天投深水的阮哥兒的秋秋~~ 抱起來么么嘰一口。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追憶10瓶;吃橘子的貓6瓶;雨惜惜、蘇門答臘rou、絵草、5瓶;格林尼斯、愛磕糖的小餅干3瓶;西歐那年、tang_、愛新覺羅·過兒2瓶;為忘羨愛情流淚的十九、北城天街、黎安、流云不駐、626、洛笛、pamsylemon、溫梓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十六章 很快,邊灃從睡袋里探出頭來,大拇指擦過嘴角,擦去上面的水漬。 他輕笑,伸手揉了揉向渡的腦袋。 啊啊啊啊……向渡捂著自己的眼睛。畫面太美,不敢直視。 mama救我! 猛然間,向渡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似乎有一絲音樂在耳畔想起來。 是一首悠揚的音樂曲,開始有些舒緩,每一個音節都十分綿長。而在曲子進入最中間階段的時候,一聲高亢的調子將整個曲子拉入高點。 銀瓶乍破,在一瞬間音樂驟然停止。 幾秒后,又變成舒緩的音樂,慢慢的,悠揚,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消失。 在他怎么會有錯覺,是腦子壞掉了嗎? 結果這并不是錯覺,大概是商木清覺得石屋里太過于安靜,外頭的風雨太過于嚇人,也或許為了讓他們兩人的悄悄話不被打擾,打開了手機,放了一首音樂。 這是一首向渡不知道名字的音樂,時而舒緩,時而略有些高亢,聲音不大不小,讓人心情愉悅,放松。 因為音樂,向渡漸漸開始覺得有些困乏,畢竟今天又坐了飛機,還進行了越野冒險,被這么一弄,音樂就像是催眠曲。 感覺到沉香木質信息素就在鼻尖縈繞,那種安心感讓向渡更加困倦。 “我……我先睡了?!?/br> 向渡別開眼,避開那過于炙熱的目光。 向渡耳邊聽到輕嘆一聲,邊灃有些許無奈,只是嘴上不饒人:“嘖,這就想睡了嗎?” 向渡假裝沒有聽見嘆氣聲,把自己的臉藏在對方肩窩處,剛好可以躲避邊灃的目光,“我今天可驚險,我沒吐已經不錯了,肯定累了嘛!” 邊灃盯著向渡毛茸茸腦袋幾秒,突然放向渡一馬:“行吧,你睡吧?!?/br> 向渡本來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咦,怎么突然就這么好了?等了一會,真的沒有動靜,向渡有些叛逆的少年心心又被激起來。 “切,為什么我睡覺還要你批準,我又不睡了!” 向渡剛剛才被邊灃欺負,這會十分不滿地向權威挑戰。 向渡:本大爺還就是不睡了。 見向渡這么有活力,邊灃把剛剛要放向渡一馬的心情收拾起來,將埋在肩窩的臉捉了出來,捏了捏他的臉頰,說:“也好,你如果不睡了,我還想讓你做點其他事?!?/br> 做點其他事…… 什么事? 向渡直接就想歪了。 很顯然他想得是正確的。 “什么事兒?” 邊灃舔了舔嘴角,當然人是之前我做過的那件事。 “你、你、你,”向渡從頭發絲到腳后跟都開始緊繃,那種事,做不來的啦! 向渡有想過邊灃私底下挺sao,只是沒想到居然是這么sao包的類型。他本來以為已經快開始了解邊灃,誰曾想,他還只是了解到一個皮毛而已。 啊,大概本質就是流氓! 但向渡對這種情況最沒法子的了,在對方沒有繼續撩撥他的時候,他服了軟。 “我、我困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