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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 向渡轉過身子去的時候,商木清已經換下身上濕漉漉的衣服,穿上干凈的衣服和煤老板坐在一邊烤火盆了。 向渡咻的一下臉紅起來。 石頭屋子內十分干燥,因為不僅地基墊高了幾層,而且用了當地的特殊建筑構造,讓熱氣涼氣不容易散,冬暖夏涼。 向渡被這么一提醒,瞬間就覺得冰寒刺骨,不情不愿地放在邊灃,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邊灃的沖鋒衣防水性能極好,只需要稍稍在火堆面前烤一烤,就能很快干透。 而向渡,吸飽水的羽絨服,像是一個巨大的吸水海綿,脫下來后,感覺全身輕松,身上一涼,他連忙靠近火堆取暖。 alpha的體質一直都是凌駕于其他性別,尤其是血統優良,平日里又保持運動的alpha,這點程度對他們來說,還不算糟糕。 可omega就不同了,商木清小臉蒼白,裹著一個大毛毯,在火堆面前瑟瑟發抖,向渡還好,他原本是beta,沒有omega與生俱來的那種性別差異,只是也凍得不輕。 很快,邊灃拿來了干凈的衣服,遞給向渡。 屋子里的唯一火源只有火光,火源十分旺盛,打在眾人的臉上,一片黃橙橙。 這個屋子現在只有四個人,向渡商木清帶來的人以及邊灃煤老板帶來的人都去隔壁屋子生了火堆。 向渡身上只剩下一件白體恤,因為淋濕,在火光下能看到里面rou色的線條,衣服緊貼著皮膚,以至于看得很清楚。 那肌膚白得近乎要透明,后勁上的血管發青,十分明顯,連同那淡色的嘴唇也有些略微發青。 很明顯,是凍的。 向渡剛要換下最后一件衣服,一條大毛巾迎頭披了上來,邊灃:“沒有里面的衣服給你換了,你先披著毛毯,稍微烤烤,應該很容易干?!?/br> 的確,向渡的t恤是薄的那種,而且大短褲也不厚,用大毛巾吸干水之后,再烤一烤也就干了。 對面的商木清也是這樣做的,商木清整個人縮在毛毯里,只露出兩個大眼睛,看起來像是不明生物。 向渡心說:我肯定不要這樣。 向渡松一口氣,被大毛巾包圍,感覺暖和不少,整個人緊繃的神經也隨之變得稍微不那么緊張,身下坐著的是不知道什么材質編織的席子,有些扎的慌,但是不算冰涼。 很快,向渡感覺有什么不對勁,似乎忘記了什么步驟。 “鞋子要脫下來,泡在水里容易感染細菌,”邊灃把身上衣服的水漬烤干后,捉住向渡的腳踝,將他的運動鞋輕輕一抽,“?!钡囊宦?,灌滿水的鞋子就他從腳上取了下來。 兩只鞋子都被取了下來,白皙的腳已經被水泡皺,邊灃皺起眉頭,向渡一下把腳抽了回去,盤起腿。 邊灃從兩人的行李里拿出了一套同款沖鋒衣,放在向渡邊上,讓他干了身子穿。 然后四人都停止了活動,圍著火堆坐,火堆上放著一個水壺,里面已經煮著水。 很快,水壺沸騰,熱氣上涌,壺嘴冒出白白的熱氣。 邊灃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兩個杯子,給了煤老板一個,然后灌滿水,遞給向渡。 等熱水進了嘴,緩緩流淌到胃,向渡才感覺真的緩過來,只是這一緩過來,才感覺到全身是多么的寒冷。 外頭風雨交加,屋子里你能聽到巨大的下雨聲,以及偶爾什么東西倒塌的聲音,讓人覺得提心吊膽。 “不用擔心,這里的石頭屋沿用了幾百年,當地土著若是遭遇自然災害的時候,就會躲進就近的石頭屋,所以每個屋子都足夠堅固,”邊灃拿出小毛巾給向渡擦頭發,邊擦邊說,語氣淡淡的。 “哦……”向渡因為身體寒冷,大腦的思考能力也跟著一起凍結,變得有些傻愣愣。 煤老板拿來了一個小鍋,放了點水,然后拿出一包rou干扔進水里,又不知道從哪兒搞來兩顆蔬菜,扔進去一起住,不一會,一鍋rou湯就做好了。 雖然之前他們吃了點東西,但是這種rou湯的誰也拒絕不了,咕咚、咕咚兩碗rou湯下,全身的寒冷沒驅散了大半,然后煤老板掏出一個小酒壺,給一人喝上一口,這下全身都暖洋洋了。 向渡身上的衣服也全都干了,側頭去看邊灃,他的神情在火光下有些深邃,看不懂是什么表情,向渡本來想問的話,也因為還有旁人在場,沒有發問。 啪的一聲,火堆因為樹枝里的油脂,炸了一下,差點崩到向渡面前。 商木清提出:“是不是應該睡覺了?但是我們睡哪兒呢?” 環視一周,這邊真的沒有床鋪之類的,只有地上鋪的一些編織席子,“難不成睡地上???” 怎么可能睡地上,煤老板走了出去,從后備箱拿出兩套帳篷,他出去之后,又淋濕,但是絲毫沒有任何表情波動,看起來就像是個工具人。 睡帳篷肯定要比睡外頭暖和,但是只有兩個單人帳篷,很顯然是要擠一擠了。 本來向渡開始尋思要怎么開口說邊灃這次不告訴他,就親身涉險的事兒,但是很快,他的思緒就被要擠一個單人帳篷奪走。 “我來幫忙,”向渡套上沖鋒衣,走了過去,打了一把手,很快,帳篷就搭好了。 將火堆加入柴火,然后約定了幾個小時加一次柴火和誰加柴火之后,死四人都窩進了小帳篷里。 商木清的向導想得十分周到,給他倆帶了睡袋。 于是向渡邊灃就各自鉆在各自的睡袋里,挨著一起睡,這模樣像是兩條小蟲子,有些好笑,把頭埋進睡袋里,好一會才伸出頭,想和邊灃聊一聊。 只是帳篷根本不隔音,向渡擔心會被隔壁的兩人聽到,不由的放輕語調。 “邊總……”向渡有很多話想說,只是剛開一個頭,就被邊灃澆滅。 邊灃:“稱呼?!?/br> 向渡:…… “灃哥……” “嗯,你說?!?/br> 向渡一口氣直接被憋住,然后醞釀了一會,向渡找到邊灃的耳朵,湊過去,剛想問出問題,突然聽到了一些不和諧的動靜。 他像是被踩了一腳的尖叫雞,差點就嚇得喊出聲。 ??? 什么情況? 向渡烏溜溜的眼珠子立刻瞪大,邊灃挑了挑眉毛,看向向渡,向渡瞬間把眼神移開,縮回自己的睡袋內。 瑪德,商木清不僅僅不知道含蓄怎么寫,肯定還不知道害臊怎么寫。 邊灃從睡袋里伸出手,將兩人距離拉近,隔著睡袋,幾乎要貼在一起。 向渡驚了一下,從睡袋里鉆出來的時候,側臉直接擦過邊灃的嘴角,然后后腦勺被手掌捉住,下巴被掰正,觸到了溫軟。 是一個熱切的吻。 一吻而過,分開,向渡已經雙眸有些氤氳,語氣變得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