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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行徑。"所以你放我進來,也就是讓我們的交情能維持,直到你回懷慶府當你的世子,而我或當京官,或被派遣去任何遙遠的地方當外官都是理所當然的?"兆鱗說得很平靜,他未曾想承昀做如此想,但卻又似乎不驚訝。"這是你所希望的嗎?承昀?"兆鱗詢問,他不認為從頭到尾都只是他一頭熱。"我不知道,我該如何,你想要我怎么做?兆鱗,有些事情你思慮過嗎?親人,妻子,家室,甚至前程?"承昀說出這些話就有些后悔了,這說明他有去思考過他們在一起的可能,他喜歡兆鱗,以致當這個男人對他做過這樣那樣的事,他仍舊忘不了他,并且去開門。"如果我得到你,我不會再有什么妻室,也不在乎什么前程,人們想笑話便去笑話,我不在乎。"兆鱗抱緊承昀,承昀沒有掙扎,只是很平靜地說了一句:"可我和你并不相同。"兆鱗放開了承昀,是的,承昀說得沒錯,他們不是同種人,從小受的教誨不同,以不同的身份長大,身處于不同的處境,如果不是那日那些拓本,他們可能永遠也不會有結識的一日。"如此說來,你與那太子才是相同的?"兆鱗笑道,神色有些冷,他拉了椅子在桌旁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茶器。"我們不是你所想的,載垕不是那種人。"承昀給予了回答。"那你說他是哪種人?一位皇子冒著眾多忌諱屢次前來拜訪一位被削為平民的世子是常理?皇室里的爭斗何等殘酷,稍有些不是連命都不保。你說他不是那種人嗎?"兆鱗質問,他本不該牽扯這個太子,可見到那兩杯喝干的茶,他心里不痛快。承昀的身子微微抖動,他不是完全沒知覺,只是不想承認罷了,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你少胡說!"承昀惱火,他只肯相信太子從來都是當他兄弟,未曾對他做它想。"你最近是不是時常覺得身體燥熱?"兆鱗問,他沒理會承昀的斥責。承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是覺得身體燥熱,可那是因為兆鱗那夜如此碰他,他總是想起,想起兆鱗吻他,擁抱他。"這些茶是太子給的對吧?我有幸在廚房喝了一杯,你料想不到里邊有什么。"兆鱗見杯子里的幾味藥倒在桌上,揀出了鹿茸。"這是鹿茸,他給你下藥。你以后對他提防著點,否則你不會只是險些失身于我,而是失身予你的太子殿下。當然,如果這是你所意愿的我并無話可。。。"兆鱗話并沒有說完,因為承昀揮了兆鱗一拳,承昀再不強壯,但也非弱女子,那一拳使得兆鱗嘴角流出了血絲。兆鱗的臉色冷冰得嚇人,他抬手拭去嘴角的血,看著手上沾的血,兆鱗愣了下。從小到大,沒人敢這樣打他,他那啥姓子,能讓人如此對待。兆鱗冷戾著臉坐著,他不說什么,也沒有任何舉動,他不會動手打承昀,縱使換任何一人如此打他他都會狠狠還回。承昀悲憤而忿懣,言語是比刀還鋒利的東西,兆鱗想傷他幾次?他如此看輕他,又為何那雨夜又來找他。承昀連哭得心情都沒有,只覺得自己這段時日來受的那些酸楚都是自找的。兩人再無話語背對著背,直到桌上油燈燒得油都快耗盡了,慶祈進來添油,發現兩人氛圍不同,便說天色不早,要不早些休息。兆鱗起身離開,但承昀幾番喚他都不理會不動彈,他靠著窗站著,望著窗外的夜空。慶祈沒曾見過承昀這樣的,也不敢拉承昀。兆鱗回廳室,他煩躁得睡不下去,只是在廳室里走來走去。等他想回床躺下,看到隔壁承昀的寢室仍舊黑漆一片,想是承昀還沒離開書房。從不知道他脾氣如此倔,那書房窗戶開得高,冷風直灌,他是找罪受嗎,,?兆鱗朝書房走去,書房燈火,,昏暗,那小廂房更是漆黑,只隱隱見有個身影蹲角落里,曲卷著身子。兆鱗心里不忍,他知道那太子對承昀而言如兄長一般,承昀他爹被削藩后,往昔的故交只怕也只有太子一人對承昀有過援助與關心。而今晚,他竟用那幾片鹿茸刺傷了承昀的心。兆鱗走進廂房,彎身下來用身子罩著承昀身,承昀掙扎想推開兆鱗,但兆鱗力氣比承昀大,任由他掙扎,只是抱緊承昀,用自己的身體溫暖承昀。兆鱗半拉半抱的將承昀帶回他的寢室,將承昀放于床上,低身干凈利落的幫承昀把鞋脫了,再將他拉進被臥,抬頭正好對上承昀的眼睛,承昀的臉色不自然的潮紅,呼吸也有些急促。適才因為擔心承昀凍壞了,兆鱗并沒有發現承昀身體的不自然。"你以前沒服食過,所以只是幾片鹿茸,對你效果也是很大,而且那鹿茸入茶前應該還浸泡過藥水,味道有些不同。"兆鱗低聲說,他在床沿坐下,摸著承昀的額頭。"睡一覺,會好些的。"兆鱗安撫承昀,他正郁起身時承昀卻伸手過來,輕輕碰觸兆鱗的嘴角,那被他打傷的嘴角。"你說。。。你想得到。。。我。。。"承昀低啞著聲音,他很難受,額角有汗水沾住了頭發。"我不會拒絕。。。"承昀字字說得冷漠,他此時是心灰意冷了,反正在兆鱗眼里,他未必比那些小唱高貴多少。"你想讓我在嘴角給你一拳嗎?"兆鱗惱怒,猛揮了一拳在床柱上,木床搖晃了起來。"我想要你,因為我愛你,你能明白嗎?就像男女那樣,相愛時就渴望體膚相親!"兆鱗恨恨不已地說道,他不是禽獸,心里只有rou郁。"齋房那夜是我錯了,因為你那時候醉了,而且還發燒,你只是迷糊,而我以為你自愿。我后來強迫你,可我并沒有真的強行占有你,你想當我禽獸便當是禽獸罷了。"兆鱗放下床帳,然后離開了承昀的寢室,并將門關上了。第十二章下夜里,能聽到承昀在隔間里不時翻身的聲音,他顯然睡不下去,因為身體燥熱的關系。兆鱗自然也睡不下,最后索姓起身,也沒點燈,借著并不明亮的月光進入承昀的房間。當兆鱗將門推開,承昀聽到聲響就爬起了身,承昀屋中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