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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郁剛開始就覺得他過于嫻熟,現在更是連親吻都完全招架不住,春日還算寒涼的夜里,他竟然被燥出汗來,陸錦呈的手吹了涼風,碰到他的時候還冷的他打哆嗦,但很快就也熱了起來。 這天入了春,人也快了。 等到車廂里細小的動靜終于停下來,喬郁蓋著陸錦呈的衣袍往旁邊縮了縮,耳根通紅的看著陸錦呈說道:“不是說好……” 陸錦呈俯下身來將他嚴嚴罩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喬郁,不答反問:“喬兒不喜歡?” 喬郁:…… 他半晌不說話,陸錦呈的眼睛一彎,笑了起來:“那就是喜歡了,我說會給你時間等你開口就定不會食言,但我說的可不是這件事啊?!?/br> 喬郁無言以對,險些被他說服了。 他這會兒渾身都是汗,燥熱的感覺還未完全褪去,實在沒臉跟陸錦呈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馬車搖搖晃晃的他本來就有些困倦,見陸錦呈目光灼灼的看他,干脆閉上眼睛裝睡。 陸錦呈也不戳破,食指在他唇上點了一下,低聲一笑。 喬郁閉著眼睛感覺到陸錦呈的手指碰了他,猛地意識到什么,然后耳根擋也擋不住的燒得更紅,更是說什么也不肯睜開眼睛了。 這人真的太會了,扛不住啊。 陸錦呈知道自己撩撥的過分了,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將手收起,環在了喬郁腰上,將喬郁整個挪到自己懷里枕在胸口,偏頭親了親他通紅的耳朵,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想睡就睡會兒吧,到了我抱你進去?!?/br> 喬郁睫毛微顫,一副我已經睡著了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樣子。 然后就真的睡過去了。 等他感覺什么東西碰到脖子,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他已經不在馬車里了,四周點著燈燭,身下是軟軟的被褥,陸錦呈坐在他面前,正在拿著溫熱的帕子給他擦臉,他從未照顧過人,手法不太嫻熟,但卻頗為溫柔,見喬郁醒了,輕聲說道:“剛剛出了汗,別動,我給你擦擦再睡?!?/br> 喬郁徹底清醒了,問道:“什么時候了?還有熱水嗎?我自己洗一下吧?!?/br> 他在馬車上出了汗,這會兒身上有些黏膩,陸錦呈見他坐了起來,也沒勉強,說道:“還早,你要是想起來就起來吧,沐浴一下再吃些東西,我讓他們準備?!?/br> 喬郁點點頭,披了件衣服起來了。 陸錦呈吩咐下去,熱水又是之前就已經備好的,很快就送了上來。 送上來之前,姑姑含蓄的問陸錦呈道:“王爺,您看這浴桶安排在什么地方?” 若沐浴的人是陸錦呈,這浴桶肯定就放在他房里了,旁邊耳室用屏風隔著,四周掛了幔簾,又透氣又暖和。 可沐浴的人是喬郁,姑姑就不敢自己拿主意了,她是宮里出來的老人了,自然能看出這喬公子在她家王爺心里不一般,越是不一般越是要小心對待,這道理她再明白不過了。 果然,陸錦呈并未讓他們將浴桶放在自己房里,而是讓他們抬進了夕雁閣的偏房。 送了熱水姑姑就下去吩咐備飯食了,走前又看了喬郁一眼,心道這公子果真是她家王爺的心頭寵,不但寵著還放心尖上疼著,怠慢不得也絕不可擅作主張,她家王爺待他,是按王妃規矩來的呀。 姑姑一走,陸錦呈就領著喬郁去了偏房,喬郁見浴桶放在這里,還悄悄看了他一眼,被陸錦呈一眼識破,捏著喬郁的指尖笑問道:“怎么?喬兒見這不是我的臥房,心里遺憾了?” 喬郁連連搖頭,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他就是有些奇怪這人居然放過這么大好的一個調戲他的機會,讓他有些匪夷所思而已,絕對沒有遺憾的意思! 絕對沒有! 陸錦呈見他堅決點頭,眼里笑意更深,垂眸一笑在喬郁耳邊說道:“喬兒果真是了解我的,這柳下惠過于難做,我不敢將你放在眼前,怕忍不住?!?/br> 喬郁嗖的紅了臉,就知道這人一開口就沒正經話。 三兩下將人推到外面,關上了門。 “你快回去等著吧,我洗完了就來?!?/br> 他尚未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歧義,就聽陸錦呈在外面笑了起來:“好,我在床上等著?!?/br> 喬郁:...... 拜拜吧你。 這王府別苑的浴桶比喬郁家的那個浴桶可要大得多,是個半人高的木桶,一邊做了階梯的樣式,坐在里面水可以打到胸口,跟泡溫泉似的。 喬郁喜歡這浴桶喜歡的不行,有點兒想給自己家里做一個,但又覺得太難燒水了,這么大的一個浴桶,要是接滿,他家那么大的鍋,得燒個七/八鍋才行,等他后面的水燒出來,前面的早都涼了,遂想了想又放棄了。 還是等他有條件能換個大灶房了再說吧。 不過家里用不起,這會兒卻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他得好好泡一會兒,過過癮才行。 喬郁想著高高興興的脫了衣服掛在屏風上,進浴桶泡澡去了。 章節目錄翠玉餃 喬郁熱騰騰的泡了好一會兒,泡的渾身舒暢,才從浴桶里起來,披了外袍往陸錦呈那邊去。 他頭發濕淋淋的披在后面也沒擦,走到臥房外,看見門虛掩著,就推門進去了。 陸錦呈也是一副剛沐浴過的樣子,穿著白色中衣,敞著前襟,胸前還在濕漉漉的往下滴水,側臉浸在昏黃燈光中,俊美的像是畫中仙,還帶著點兒喬郁招架不住的欲/氣。 他斜坐在榻上,面前擺了個小桌,上面擺了些熱騰騰的菜式,顯然已經等了喬郁一會兒了。 聽到門口響動,他抬頭看喬郁一眼,低聲笑道:“喬兒洗干凈了?過來給我聞聞?!?/br> 喬郁忽的想起自己剛認得他的時候,還覺得這人人傻錢多,私以為就是個不懂世事的富家公子哥,現在兩人關系親近了才知道,什么不懂世事,就是蓋在外面的表象,這人在外人面前多正經,在他面前就多不正經,就是個披著儒雅公子皮的色中餓鬼,讓人十分招架不住。 但誰讓這色中餓鬼他喜歡,自己選的,得慣著。 喬郁面不改色的走過去,被陸錦呈順手拉進懷里,說道:“怎么頭發也不擦?著涼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