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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你?!弊t嶂ブ氖滞髮⑺阶约荷砩献?,突然表白,“最喜歡你了,所以,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軒宛臉紅紅的,彎了彎眼睛道:“我也喜歡你,當然不會離開你了?!?/br> 她想之后與他解開夫妻契,只是覺得他們現在還不合適直接到那一步,他們可以多相處,更了解彼此的時候再說那些事,但并不是說,解開之后就要離開他了。 祝翎之揚了揚唇角,但是軒宛總覺得她心事重重的,不太高興的樣子。 她以為帝君在憂心前幾日那個將軍口中“反賊”的事情,便起身拉起他來道:“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啦,沈御醫說了,讓你靜養,要放松。來跟我一起畫畫吧,我為你畫一副畫像如何?畫里蘊含著靈力,你帶在身邊,也許對身體還有益處呢!” 他們兩人養了幾日的傷,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尤其是祝翎之,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可以自由活動了,沒有必要再修養,但是宛宛堅持要求,他也沒有辦法。況且,還有夫妻契的事情沒有解決,得想辦法,讓她打消這個念頭才行。 不若就直接坦白了他就是祝翎之的事情罷,這樣就算宛宛生氣一時,也不會再想要解除夫妻契了,他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他有時間可以哄她…… 走到書房桌案前,軒宛認真的調顏色,祝翎之決定,一會兒就與她坦白。 他看著她的模樣,想到日后兩人在一起琴瑟和鳴的樣子,唇角不自覺的勾起,心情也愉悅了些,他道:“畫你的畫像好嗎?” 軒宛不解道:“送你的畫像,畫我算什么?” 祝翎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可是我想帶著你的畫像在身邊?!?/br> 軒宛感覺自己的耳朵瞬間就熱了起來。 “哦?!避幫鹇曇襞磁吹?,眉眼彎彎的,“那不如畫我們兩個人吧,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祝翎之也笑:“好啊,我會好好珍藏的?!?/br> 軒宛打算畫兩個人在一起的水彩畫,她鋪開提前準備好的紙張和調好的顏色,對著坐在對面含笑望著自己的帝君,慢慢的畫了起來。 這個情景在外人看來是十分和諧的。 “帝君和夫人真的好恩愛啊?!毙m女們本來在院子里打掃,透過窗子見到這一幕,不由連聲贊嘆,一個活潑的小宮女還道,“真好,像是尋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樣呢!” 一個看著穩重些的小宮女拍了說話的這人一下,小聲道:“你別瞎說,小心被帝君聽見,治你的罪!” “怎么會!自從夫人來了以后,帝君就很少再動手了好嗎?”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這個活潑的宮女還是將聲音放低了,她怕聲音太大,驚擾里面和諧的情景。 “而且夫人真的好美啊,我以前還從未見過這么美的女子,她多看我幾眼,我都要臉紅了!”這活潑的宮女說著,就好像已經被軒宛盯著看了一樣,臉都紅了,“但是好想她看我一眼,看美人兒也心情愉悅嘛!” “看你一眼?你小心一點?!狈€重的宮女道,“小心帝君挖了你的眼珠子!” “那夫人這么好,肯定會為我求情的!她昨日還送了我一朵花,說我也好看呢!” 這時,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宮女卻走過來,不悅的道:“你們就這么喜歡她?不過是長得漂亮些罷了,她毫無背景,靠的全是帝君的寵愛,等日后帝君厭棄了她,看你們還怎么舔!” “你、你怎么說話呢!”那喜歡軒宛的活潑宮女不服,她想上前理論,卻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不要!”那穩重的小宮女將她拉走,雖然她也看不慣那人的態度,但還是低聲勸道,“她是世家女,貴族出身,被家里送到這里做宮女,為的就是接近帝君,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咱們得罪不起?!?/br> 那活潑的小宮女走遠了,還是憤憤不平:“哼,可是她太囂張了!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長得什么樣,有身份有什么用,還不是得跟咱們一起打掃落葉!” 穩重的那個道:“也是心中有怨氣吧,畢竟,她已經來這里很多日子了,卻連帝君的面都沒見到過幾次,不過,她確實和夫人比不了?!?/br> “是吧,你也喜歡夫人嗎?”活潑的宮女眼神微亮,“只要喜歡夫人,我們就是好朋友!” “你呀你!” — 屋內,祝翎之一心系在軒宛身上,并沒有聽到院子里的動靜。 軒宛早將他的模樣銘刻在了心里,所以只讓他擺了個姿勢就自己活動了,他卻閑不住,一直在軒宛身邊轉悠,甚至還像一個大狗狗一樣,聞一聞軒宛的氣味,仿佛是在確認她是否真實存在似的。 ……他從前的確做過很多夢,夢里軒宛出現在她面前,卻沒有現在這種清清淺淺卻極其好聞、如霧里看花的香味兒。 此時他就繞到了軒宛的身后,軒宛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氣息,癢癢的手一抖,給祝翎之的玄袍上落了個點。 軒宛放下筆,笑著推開他:“快別鬧了!” “你好香啊,宛宛,我好喜歡你?!弊t嶂f的話仿佛一個登徒子,可說話的表情卻認真的不像是在夸人,而是在陳述事實一樣,看著反而有種可愛的感覺。 帝君真的好會說話啊,弄的軒宛怪不好意思的。日后倒是可以讓崽崽跟著他取取經,也好讓他早日娶個媳婦兒!話說崽崽那么優秀,又溫柔又懂事,修為現在應當也差,肯定受女孩子喜歡,得找個好點的媳婦吧?可得好好挑一挑…… 祝翎之發現軒宛發呆,問道:“宛宛,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給崽崽找個媳婦呀!”軒宛下意識脫口而出,不過帝君既然是崽崽的兄弟,說就說了,也沒什么事。 “就是祝翎之,他現在還沒有媳婦呢吧?那你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嗎?”軒宛像個為孩子cao心的老母親一般,說起崽崽來就濤濤不覺,“我是想要給他參謀參謀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喜歡,若是他有認定了的人,我是不會干涉的,別被人騙了就好?!?/br> 祝翎之越聽越奇怪,雖然之前早有猜測,但是到底沒有聽她親口說出來過,此時他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軒宛一囧,她如今和帝君的這個關系,確實需要說一下的。 她笑道:“麻麻和崽崽呀?!?/br> “麻麻?” “嗨呀,就是母子關系啦,不過我平日沒有這么說過,jiejie和弟弟其實也差不多??傊?,他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養起來的,是我最親愛的崽崽,我們兩個的事情也得跟他……誒,你怎么了?” 軒宛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帝君的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行了。 “是哪里又難受了嗎?趕緊坐下,別站著了!”軒宛慌里慌張的扶著他坐下,沖外面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