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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看起來是這么回事兒?!?/br>女子得到肯定回答后又有點不屑。“你若是別那么啰嗦,我也能馴?!?/br>頓了頓又道。“先讓他馴好也好,等會我直接騎就行了?!?/br>第79章林家幼子林亂雖然只跟這馬相處了幾天的時間,但已經很熟悉它了,再加上林亂的騎術實在是出色。這馬兒也慢慢聽話了,它本來就沒有多排斥林亂,不過是長大了些,就像人類的青春期一樣,這馬也難免有些暴躁。林亂剛開始緊繃的心神也漸漸放松了下來。他沒騎過脾氣很壞的馬,碎衣不許。他就只騎過性子溫順的老馬跟小母馬,其實小馬也很少騎,碎衣覺得小馬沒什么輕重,不如經驗豐富的老馬穩重。但跑的最快的馬就是那些性情暴烈的年輕馬兒,林亂跟碎衣賽馬十次有七次會輸,林亂覺得自己的騎術不比碎衣差,就是差在馬上。林亂一直想要一匹烈馬,脾氣壞的誰也不聽的那種,馴服一匹自己的馬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林亂跟周煙以前生活在靠近邊塞的地方,民風彪悍,在那里,誰要是自己馴服了一匹烈馬,在那群孩子間就可以炫耀好久了。林亂一直饞的心癢癢。他見碎衣馴過很多次,也央求過許多次,從來沒有得到過允許。這次得償所愿,撒了歡一樣在馬場里跑了好幾圈停下,正正好停在了葉談等人旁邊。林亂抓著馬鬃從馬上下來,兩頰興奮的紅紅的,迫不及待的跟葉談說話。“這才是好姑娘呢,你看它多漂亮?!?/br>葉談一愣一愣的,呆呆的點頭。“是、是挺漂亮的?!?/br>他沒想到林亂能有這么厲害,葉談騎術爛的出奇,也不懂馬,他唯一的看馬標準就是看個頭,越大的馬在他看來就越厲害。因為這還老被十壇嘲笑,十壇說他就是個把騾子當千里馬的傻子。但這匹因為年齡太小個頭還有些小的馬讓葉談印象深刻,因為這馬剛來的時候需要人來陪它跑馬場,沒有一個人能騎上它。十壇也不能,他是營里騎術最好的人。葉談瞬間對林亂肅然起敬。君須惜跟十壇也松了了一口氣。“喂,你是哪里做事兒的?”林亂抬眼看了看那開口的小丫鬟,他平日里也跟周煙院子里的那些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沒大沒小的,但這語氣太高高在上,讓林亂都覺得有些不舒服,他皺了皺眉,語氣也不好了。“你管我是哪里的,憑什么要告訴你?”那丫鬟在這里就沒碰過壁,林亂這么一下子嗆回來,一下子愣了,再次反應過來也沒有再跟林亂說什么,林亂看起來就有些不好惹。她可能是有些畏懼了,下意識的看向自家小姐。那少女一身紅色騎裝,倒也有幾分英氣,她手上還拿著鞭子。她掃了一眼林亂,把玩著鞭子,傲慢道。“那匹馬是我看上的?!?/br>林亂嗤笑一聲,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光看有什么用,隨便你看,反正它只能我來騎?!?/br>一邊說人一邊還抽空扭頭抽出葉談拽他衣袖的那只手,抱怨道。“你別老拽我啊?!?/br>那少女看樣子沒跟人吵過,擰著眉頭氣的臉通紅。林亂看著就越得意。紅衣少女拿著鞭子,氣的胸脯一起一伏。“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副將的小女兒?!?/br>林亂最煩這個,想也沒想就懟了回去。“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大將軍的小公子?!?/br>在場的人沒有相信的,只以為林亂嘴上胡說。葉談心驚膽戰的拽林亂,這可不是什么話都能隨便說的。蘇將軍根本就沒孩子,唯一的妻子死后再也沒有親近過女色。蘇凌然找到親子的事兒,到現在也只有上京上層瘋傳,出了那個圈子,旁人少有知道的,就算是聽到些什么,八成也當流言來聽了。畢竟蘇凌然這些年光在說書先生那里就已經左擁右抱好幾回了。還有幾次是跟蠻族公主。傻子都知道不能信。那少女柳眉豎了起來厲聲道。“你胡說八道!”林亂隨口就接。“你血口噴人!”那少女手上拿著鞭子,一聽這話更氣了,你你你了好一會兒,最終拿著鞭子就揮了過去。林亂早就看見她拿著鞭子想,他自己就是使鞭子的好手,更何況她在盛怒之,根本就沒有什么準頭,林亂一閃身就躲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再嘲諷幾句,一個調轉不及就撞上了人。蘇凌然輕輕接住林亂,卸了他沖過來的力道。他穿著戰甲,跟平日里截然不同,身后還帶著幾人,他本來是來巡視,左右這里離林府近,他得了閑就來這里逛兩圈。今日剛剛走到這里,就聽見林亂囂張的對人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大將軍的小公子?!?/br>蘇凌然心里就那么一動,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反正他這十幾年,沒那么高興過。林亂到現在,還沒有叫過他一聲爹爹。接著就是猝不及防的鞭子,他看見的時候就已經遲了,卻還是快走了幾步,正好撞上閃開的林亂。蘇凌然身后的黑甲衛立刻上前,舉起手未出鞘的劍,擋住面前的一對主仆和葉談等人,正好將他們隔開。這是保護的標準動作,目的怕這幾人里有人是刺客,也怕有人沖撞了,黑甲衛淡漠的眼神掃過面前。那少女就訕訕的收回鞭子。君須惜、十壇、葉談還有旁邊的士兵幾個見了蘇凌然都單膝跪下。“見過將軍?!?/br>他們頭低的低低的,十分恭敬。蘇凌然就是軍營里的神,軍營里那么多人,蘇凌然又很少露面,他們也沒離蘇凌然這么近過。多多少少都有些恭敬惶恐。蘇凌然看了一眼,淡淡道。“軍營里什么時候誰都能進來了?”蘇凌然這話剛說完,那少女就抖了抖,跟著抖了抖的還有林亂。林亂現在在蘇凌然懷里,身體都是僵硬的。蘇凌然察覺到了他的不安,微不可見的輕輕撫了撫他的背。這個細節只被君須惜收進了眼底。他身后的將領額上直冒冷汗,這里就是他負責的,這事兒說大也不大,這也不是邊塞,不怕混進蠻族探子。就只是個兄弟們平日里cao練的地方。誰還沒個父母親戚,休息的那幾天老人家來了也不能趕回去,漸漸就成了個默認的規定,連守門的侍衛都會在休息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