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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顫,“嗯”一聲,抵住這蠱惑人心的時刻,不讓自己產生不該有的誤會。 他們之間只是消遣,露水的情分,雖然霍良深把她稱作女友,但奚薇心里很清醒,他們的關系應該是partner,還沒有上床的sex partner。 不必承諾,不必負責,即便他同時還有別的女人,她也并不在意。 孤獨時做個伴就好,不必假裝濃情蜜意。 霍良深應該也是這么想的。 奚薇希望彼此心中有數,誰也別拴著誰,紅塵男女,合作愉快。 第 7 章 這幾天工作忙起來,倒是忽然斷了聯系,如果霍良深不主動打電話,奚薇也不會找他。 在決定回國定居前,霍良深來回兩邊跑,那時父親常常危言聳聽,聊起他們物流行業,哪家廠子又倒閉了,哪個老板又跳樓了,他的牌友跑去澳門賭博,一夜之間輸了上億,從此人間蒸發不知死活,欠他的貨款也收不回來…… 總之話里話外都在提醒,父親老了,需要兒子承擔父業。 今年碰上疫情,對業內影響不小,尤其那些專線運輸、生產工程物流之類業務結構單一的企業,由于貨物積壓、倉儲壓力過大、需求端企業缺乏原材料生產停滯等原因,又難以通過其他途徑彌補業務規模大幅度下降帶來的損失,負債倒閉的確實不少。 好在霍良深他們家是綜合型物流企業,可以調整市場策略降低損失。 老頭子打算慢慢把生意交給他,自己退下來安享晚年,至于小兒子,回來幫忙最好,不回拉倒。 對霍良深,老頭子情感復雜,早年家里條件不好,他初為人父,照顧孩子飲食起居,都是親力親為,不像后來生小兒子,兩個保姆帶,根本不用他管。 再加上他飛黃騰達后做了混蛋,拋棄糟糠之妻,導致霍良深對他產生一股恨意,中學時性情大變,整天和他吵架,父子倆猶如仇人一般,他心里既惱火又愧疚,不知該怎么和他溝通。 現在人雖然回到清安,但除了公事以外,鮮少交流。 哦,上次倒是帶了個女友來氣他。 霍父想起這個就要罵人。 他老婆也這么認為。 “不曉得阿深在哪兒認識的妖精,陰陽怪氣的,胳膊上全是紋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別被她騙了!現在的年輕姑娘手段多厲害啊?!?/br> 于是兩口子私下找人調查,沒想到還真查到了點兒東西。 霍良深接到父親電話時正在開會,他原以為有公事找他,卻沒想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奚薇如何如何,他無暇搭理,直接給掛了。 中午吃過飯,正打算休息會兒,這時手機鈴響,接起來,父親語氣鄭重地告訴他:“你那天帶回來的女人有問題,我說真的,沒開玩笑,趕緊和她分手!” 霍良深聽得一頭霧水,敷衍回了句:“天還沒黑呢,爸,你少喝點兒?!?/br>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薛阿姨查到了什么,那個女人是個搶劫犯!” “什么亂七八糟的?!?/br> “她兩年前在商店打劫,被派出所拘留五天,有記錄的!” 霍良深沉默數秒,緩緩往椅背靠去:“搶劫罪只拘留五天,我沒聽錯吧?她搶了多少錢?” “十塊!” “……” 好久沒聽過這種笑話了。 霍良深問:“爸,你現在精神正常嗎,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父親在那邊怒吼:“我看是她精神有問題!為了坐牢跑去商店宣稱自己要打劫,老板以為是個神經病,給了她十塊錢,她還不走,讓人家報警,然后待在原地等警察來抓……絕對腦子有問題!” 霍良深定定地屏息,沒有言語。 “派出所有記錄的,她那次打劫被認定為尋釁滋事,行政拘留五天,不止這個,她還在酒吧鬧事,把人家打出鼻血,就因為對方搭訕了幾句……阿深,你怎么跟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混在一起?” 他問:“你真的調查過了?” “是啊?!?/br> 霍良深語氣冷淡:“你憑什么背地里調查她,誰給你的權力這么做?” “我只是查她有沒有前科而已,誰知她進派出所比下館子還勤。這些事你肯定不知道吧?” 霍良深想了想,若無其事般輕笑:“她早就和我說過,以前性格比較暴躁,又愛胡鬧,被拘留那次她和朋友打賭輸了,所以進去體驗幾天?!?/br> “瘋了吧現在的年輕人,體驗坐牢?圖什么,覺得這樣很酷嗎?” “爸,你自己年輕的時候不也進過局子,還曾經一度引以為榮?!?/br> “我那是為朋友兩肋插刀……” 接著隨便應付幾句,搪塞過去。 奚薇竟然有這樣的經歷,倒真出人意料。若非走投無路,像歐亨利中的流浪漢為了進監獄熬過冬天而故意犯罪,或為躲債而進監獄,他實在想不出別的什么理由,難道真如他編造的那樣幼稚可笑嗎?不可能。非要猜測的話,會不會是和什么人賭氣,為了讓對方擔心,所以做出這種不合常理的舉動? 霍良深困惑了。 一個下午過去,到傍晚黃昏時分,他算著奚薇應該已經收工下班,于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可那頭沒有人接。 他想她大概正在回家的路上,所以沒留意手機鈴聲。 等到了晚上,再打過去,誰知竟被掐斷了。 什么意思? 霍良深加完班離開公司,驅車前往奚薇的住處。 十一點,舊城區的夜市依舊游蕩著不少居民,擺攤的,喝酒的,逛街的,燒烤鋪煙霧繚繞,隔壁鞋店放著喇叭清倉甩賣。 霍良深把車停在她家樓下,不知是哪一層,電話也打不通。就在這突然之間,幾分失落的情緒將他砸中,原來她始終都是防備且疏離的,只要她想,就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縹緲的煙霧從你身邊輕輕經過,抓不著也握不住。 這讓霍良深嘗到一絲陌生的挫敗感。 就在煩悶的當頭,卻見一輛警車停在路口,車上的兩人交談幾句,門推開,奚薇從里邊下來。 坐在駕駛位的警察也很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霍良深想了想,記起上次在陳皓家撞見的鬧劇,其中有一位與奚薇相識的民警,可不就是他么。 霍良深拿起手機,撥過去,親眼看見她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然后直接掐斷。 呵,很好。 霍良深下車,不緊不慢地走到她面前,擋住去路。 奚薇站定,抬起頭。 兩人一言不發。 她知道自己剛才掛電話的動作被他看見了,但絲毫沒有愧疚,也不覺得難堪。 霍良深見她額頭貼著一塊紗布,鼻梁上還沾著幾點血跡,不知又和誰打架了,一身的酒氣。 “怎么弄的?” “跟你沒關系?!鞭赊睉B度非常冷淡。 霍良深覺得好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可以直說?!?/br> 她果真直說:“盧警官告訴我,有人查我的違法記錄,這事兒跟你有關系嗎?” 聞言,霍良深愣了下,大概有些心虛,推了推眼鏡:“我爸他……對不起,我事先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