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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還沒原諒你嗎,怎么今天不見人影?!?/br> “她去上海找朋友玩兒,這兩天不在?!?/br> “這么說你們和好了?” “當然?!?/br> 霍良深挑眉:“萬幸,否則你今晚又喝得爛醉,哭啊喊的,丟人現眼,我可受不了?!?/br> “哥,給我留點兒面子……” 大家笑起來。 奚薇詫異于他的周道和侃侃而談,不由自主抬眸望去。 這時霍良深朝在座的另一位男士抬抬下巴:“上個月我給阿旭打電話,想約他打球,沒想到一大清早的,他氣喘吁吁,旁邊還有人叫他快點兒別停,嘖嘖?!?/br> 席間男女愣住,紛紛瞪大眼睛望向當事人,欲言又止。 霍良深慢條斯理:“你們猜他和誰在一起?!?/br> “當、當然和嫂子呀?!?/br> “不是?!?/br> 眾人被嚇到了,提起一顆心:“那……” “是老劉?!?/br> “???!”大驚失色。 霍良深若無其事地推了推眼鏡:“原來他和老劉爬山去了?!?/br> “……靠,”陳皓忍不住笑罵:“嚇我一跳,你說話別說一半吶!” 大家忍俊不禁,七嘴八舌地附和:“就是,嚇死人了,阿旭和老劉,我的天?!?/br> 霍良深一臉無辜:“爬山而已,不然你們以為是什么?” “阿深你真的壞透了?!?/br> 他隨意笑著,忽然覺察到身旁的視線,轉頭對上奚薇探究的眼睛。 “怎么了?” “你……” 沒記錯的話,中學時代的霍良深是個很難接近的人,早熟且散漫,處處透著疏離和淡漠,仿佛站在高處俯視同齡人,因為俯視,所以愈發顯得拒人千里??蓵r至今日他卻這樣游戲人間,周旋其中游刃有余,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成為旁人簇擁的焦點。 原來大家都變了這么多。 奚薇搖搖頭,把千絲萬縷的情緒掩蓋下去,她不想承認自己也被他吸引。 吃完飯,娛樂轉向牌局。 “叫幾個人過來,湊夠兩桌吧?!标愷┨统鍪謾C約朋友:“你們先打著?!?/br> 霍良深并不上桌,只坐在奚薇后面幫她看牌。 許久沒有摸過麻將,她手很生,被白小姐碰了兩次可以吃的牌才反應過來,人家對她有些敵意。 旁邊的幾個也都看在眼里,干咳一聲,問:“對了,奚小姐是怎么認識阿深的?” 她被問住了,這時聽見霍良深說:“失散多年的高中同學?!?/br> “???這么早就認識了?” 陳皓笑說:“可不是嗎,誰能想到呢,當年奚薇追過阿深,過了這么多年,終于得償所愿?!?/br> 白小姐輕輕哼笑,瞥向霍良深:“所以你是被鍥而不舍的追求感動,才和她在一起嗎?” 他點了根煙:“當然不是?!?/br> 白小姐轉向奚薇:“我很好奇你怎么做到的,他上一任女友那么優秀?!?/br> 其實奚薇也不知道,于是隨口回答:“給他洗衣服,打掃衛生,做家務?!?/br> 對吧? 白小姐噗嗤一聲:“那不是保姆嗎?” 她毫不在意地承認:“是啊?!?/br> 大家以為她在開玩笑,并未當真,而知道因果的陳皓暗暗倒吸一口氣。 霍良深看著她那副亂七八糟的牌,不禁微微前傾,貼著她的后肩,幫忙摸了一張,終于湊出一對,然后抽走她手里準備出手的四筒:“徐邵等著胡這個,別打給他?!?/br> 徐邵見狀不干了:“誒,你怎么知道我要哪張牌?” 阿旭挑眉:“四筒嘛,早看出來了,最后一張在我這兒,你別想了?!?/br> 徐邵連忙阻止:“哥你不許上手,兩個人打我們,不公平?!?/br> “我又沒看你們的牌?!被袅忌畎褵熎跓熁腋桌铮骸安粠兔Φ脑?,你們指著她欺負?!?/br> “喲,這么護短?!卑⑿裥Γ骸靶姨潧]讓你坐上家,否則一直給她喂牌?!?/br> 霍良深說:“我不管給誰喂都不會給你?!?/br> “為什么?” “誰讓你跑去陪老劉爬山,不陪我打球的?!?/br> 大家一陣哄笑。 奚薇后背發麻,因為這親昵的肢體接觸而不大自在,于是縮回手:“要不你來吧,我打不過他們?!?/br> “怕什么,”他輕聲說:“有我呢?!?/br> “陳皓,過來頂一下,我去趟洗手間?!卑仔〗闳虩o可忍站起身,拎著皮包走了。 陳皓瞥向霍良深:“你就不能收斂點兒?” 他事不關己般裝傻:“白小姐怎么了,不舒服嗎?” “舒服才怪,被你氣死?!?/br> 牌局大約進行到十點半就結束了,阿旭他們還要喝酒,霍良深和奚薇先行離開。 今晚的相處讓奚薇第一次審視這個男人,她先前只把他當做乏味人生里的過客,一個打發寂寞,消磨時光的工具人,僅此而已。但此刻她對他有了新的認知,這種好奇心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鞭赊痹谲嚿蠈λf:“變了很多?!?/br> 霍良深回:“你也一樣?!?/br> 而她無謂地笑著,帶幾分自嘲:“我小時候也不是真的開朗,只是怕自己不合群,努力地迎合大家,盡量打成一片,其實很累的?!?/br> 霍良深聽她這樣講,頓時愣住。 “尤其從平奚考到清安讀高中,離開了熟悉的環境和同學,心里很孤單,很迷茫,住在學校宿舍,每天晚上都想哭?!?/br> 霍良深默了會兒:“為什么不留在平奚念書呢,教材都一樣的?!?/br> “因為我想離開我媽?!鞭赊备C在座椅里,抱著膝蓋:“當時她有了新的家庭,算是搬到了別人的房子,寄人籬下,我住得很不習慣,而且和繼父的女兒也不太和睦?!?/br> 霍良深問:“你父親沒有留下房產嗎?” 她輕輕搖頭:“我爸酒駕撞死了人,他自己也在意外中喪生,我媽就把房子賣了,賠給那對孤兒寡母?!?/br> “什么時候的事?” “小學吧?!鞭赊闭f:“我上初二那年她再婚了,辦酒的時候我賭氣沒有出席,自己在外面游蕩了一整天,想著我爸,偷偷掉眼淚?!?/br> 說到這里,大概覺得自己幼稚,搖頭笑了笑。 霍良深也莞爾:“我爸再婚的時候,我倒是去了?!?/br> “嗯?” “不過回來被我媽打了一頓,她發很大的脾氣,拿酒瓶子砸我?!闭f著點點自己的下顎角:“這里有道很淺的印子,當時留下的?!?/br> 奚薇湊近細看,果然是有,她抬手輕碰:“肯定很疼吧?!?/br> “早就不疼了?!?/br> 霍良深攥住她的手。 所以,原生家庭會是她至今獨身的原因嗎?二十九歲的女人,很多已經結婚生子,當然也有不那么著急的,尤其現在結婚率銳減,離婚率劇增,生育率也創新低,中日韓三國都在面臨的問題,也許她只是這些年輕人當中的一個,沒有什么特別的緣由。 反正他也一樣,對婚姻沒有期待,談談戀愛也能滿足兩性需求,多自在。 送奚薇到家,她依舊沒有邀請他上樓的意思,霍良深在她解開安全帶準備推門下車時握住了她的胳膊,把人拽近,低頭看著,一個吻落在臉頰:“晚安,做個好夢?!?/br> 奚薇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