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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豐富,從老師那兒論又是我的師兄,以后就請多多指點吧!”韓毅聞言先是一怔,然而很快明白過來,隨即笑道:“這話怎么說的,康老師親手教出來的學生,我這個只聽過他幾堂課的就不跟著湊熱鬧了,沒準以后我還得多向你取取經呢?!?/br>白子崢沒聽懂他們這是打的什么啞謎,怎么剛說兩句就連師兄師弟都跑出來了。韓毅見狀解釋道:“小白你還不知道吧,池朗是省公安廳康振英康教授的關門弟子,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去省城進修,有幸聽過康教授的幾節課,后來就一直保持著聯系,總聽他提起這個學生,今天也算是百聞不如一見了?!庇謱Τ乩矢锌?,“沒想到這次是你過來了,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教授身體還好吧?!?/br>白子崢雖然直到現在還不清楚池朗的科長究竟是哪個科長,然而康振英康教授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國內頂級的痕跡鑒定專家,當年僅憑一枚紐扣就復原出完整證據鏈的經典案例至今仍為人津津樂道,如今七十歲高齡,儼然已經是警界傳說中的存在。池朗年紀輕輕就能得到這位泰山北斗級人物的認可,這么一看來頭還真是不小。這時池朗也對韓毅笑道:“老師身體還好,我這次來津南就是他的安排,臨走之前還特別囑咐我過來跟你打個招呼?!?/br>韓毅道:“哪能讓教授這么惦記。對了,這樣吧,等哪天有機會我請你吃飯,說好了啊?!?/br>池朗應道:“有時間的話一定,不過還是先忙工作吧?!?/br>白子崢總算等到他們兩個一見如故的寒暄完畢,這時池朗也已經和韓毅說明了來意。韓毅嘆了口氣,說道:“我帶你們去吧?!敝蟀讯藥У搅藢嶒炇业馁Y料柜前,屋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正在對下午方霖送來的物證進行檢驗。白子崢和正在忙碌的賈晨松打了個招呼,韓毅見資料柜的門鎖著,又去隔壁辦公室拿對應的鑰匙。池朗走到賈晨松身邊,見他正要將一個裝著證物的密封袋打開,里面裝著的應該是一個喝剩下的酸奶瓶子。池朗看了一眼道:“這瓶子刷過?”賈晨松給白子崢遞了個“這人誰啊”的眼神,擰開瓶蓋看了一眼,確認道:“是刷過,還刷的挺干凈的?!边@時白子崢也走了過來,覺得三言兩語很難解釋清楚池朗的問題,只好問道:“怎么了?”賈晨松道:“刷過的?!苯又_始提取瓶子上的指紋。池朗盯著那個酸奶杯看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轉身就要往實驗室的門外走。韓毅剛拿了鑰匙回來,見他要走,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了?有事兒?”池朗道:“方霖他們案子的尸檢報告出來了?”韓毅道:“出來了,你們剛才要不來我就給他們拿過去了?!?/br>池朗道:“給我看看?!?/br>白子崢不懂他為什么突然想插手方霖的案子,但看他神色稍顯嚴肅,一時之間也無話可說,賈晨松也被他們的對話吸引過來。韓毅沒問池朗為什么,直接拿了尸檢報告給他。池朗看過尸檢報告,只說了一句話:“方霖他們恐怕要重新勘察一次現場了?!?/br>白子崢當然知道重新勘察現場意味著什么,很快道:“不是自殺?”池朗道:“還不能確定,先回去再說吧?!边@就和韓毅道了別,順便拿走了尸檢報告。白子崢也只能跟著他回去,回去時方霖正在核對案發現場出現的指紋。池朗把尸檢報告遞了過去,然后問道:“方霖,今天的物證里有個喝剩下的酸奶瓶子,你們是從哪兒找到的?”方霖想了想道:“塑料的那個?應該是在他們家廚房的垃圾桶里,怎么了,有問題?”池朗道:“案發現場的照片呢?給我看看?!?/br>方霖倒不介意池朗參與自己負責的案子,很爽快地拿了一疊照片出來。白子崢之前聽溫馨簡要地說過一遍案情,此時難免在意池朗斷言有必要復查現場的依據,便把目光同樣轉向了池朗手中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尸身著米白色睡衣,側臥在臥室的雙人床上,嘴唇四周有已經干涸的泡沫痕跡,床頭柜附近的地上還有一灘未經清理的嘔吐物,應該是死者留下的。死者名叫陳東菲,今年四十五歲,早年曾是一家外貿公司的職員,如今是一名專職的家庭主婦。報案人是死者的丈夫孫青,今年五十一歲,是本市一家商業銀行的業務部經理,案發時正在外地進行業務培訓,回家后發現妻子已經死亡。兩人曾經有過一個兒子,八年前因車禍意外去世,陳東菲因此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無法工作,只能辭職,這些年一直在依靠藥物進行維持。近一年來陳東菲的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孫青這才敢留她一個人在家,沒想到還是出事兒了。據孫青表示,出差在外的這幾天他一直很擔心家中的妻子,每天早中晚都會定時打電話回家,但今天早晨卻沒能撥通妻子的電話。孫青對此感到十分不安,一下飛機便趕回了家里,結果在臥室發現了妻子已經冰冷的尸體,之后選擇了報警。案發現場沒有發現外人的腳印,床頭柜上的半杯清水里檢測出了大量的毒|鼠|強成分,玻璃杯的外側也提取到了死者的指紋,從現場情況來看的確很像是一起抑郁癥復發的自殺事件。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十二個小時左右,而根據胃內容物判斷,應該是在末次進餐的四小時后,也就是昨晚的十點到十一點之間。這個時間一般人都在準備上床休息,而死者身著睡衣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白子崢重新將案情梳理了一遍,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不協調感,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這時方霖皺眉道:“氟苯氧丙胺?這不是氟西汀嗎,百憂解?”池朗道:“吃了百憂解的抑郁癥病人一般就不會想自殺了?!?/br>聽方霖說了尸檢報告上的結論,白子崢總算明白了那種不協調感的來源。死者死時身穿睡衣,代表她死前正準備上床休息;死者生前又服用過百憂解藥物,按理說很難出現情緒波動的狀況。根據死者丈夫的說法,近一年來死者的抑郁癥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再加上藥物的控制,突然復發的可能性很小,種種跡象都表明死者并未產生自殺的傾向,只是正常的準備休息而已。而清洗得干干凈凈的瓶子卻出現在了垃圾桶里,平時看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結合案情思考又顯得這個瓶子太過突兀,難免會讓人對事實的真相有所懷疑。而韓毅的尸檢報告只是證實了死者的確是死于毒|鼠|強引發的中毒,并沒有精確到毒物的具體來源,誰也不能斷定陳東菲體內的毒素究竟是來源于床頭的水杯還是什么別的其他的地方。萬一床頭水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