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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聽到她說:“那就一起感冒?!?/br> “我和你一起受著?!?/br> 沒有退路的,也不需要有任何退路。 - 回到酒店,厚重的窗簾依舊緊閉,房間昏暗無光。 親吻的過程中,溫逢晚的手被摁在墻上,不小心碰到了燈擎。 玄關處亮起一盞昏黃的壁燈。 謝權俯身親她的鎖骨,熱烈又親密。微微的刺痛感傳來,溫逢晚不滿地唔了一聲,“你別咬啊?!?/br> 謝權直起身,和她鼻尖相抵,話中藏著笑,“真不怕感冒?” 溫逢晚小幅度點了點頭,聲音軟下去,“……如果兩個人都感冒,就不用擔心太多了?!?/br> 謝權親了下她的唇瓣,“親一下可能還不行?!?/br> 溫逢晚似乎預感到什么,神經繃緊至一個極點。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更為敏銳,謝權的吻落到她的眼皮上。 他說:“jiejie,你疼疼我?!?/br> 70. 第七十章 成為男人。 第七十章。 天蒙蒙亮的時候, 溫逢晚就醒了。她被謝權緊緊抱在懷里,兩人是自然依偎的姿勢。 空氣中那股旖旎曖昧的氣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雪松香。 她掀開被子往下看了眼, 沒有光溜溜的, 穿著睡裙。鎖骨上有道明顯的牙印,看見這印子, 昨晚的畫面不經意浮現在腦海里。 溫逢晚臉頰一熱, 下意識想用手去捂臉。忽然想起昨晚這只手都干了些什么,她騰地放下胳膊,然后追悔莫及地閉上眼。 謝權感受到她的動作, 下意識把人抱緊, 眼睛還睜不開, 含糊地說:“還早, 再睡會兒?!?/br> 溫逢晚的生物鐘一貫正常。醒了就難以再睡著。 她聽出謝權聲音中的疲憊, 又聯想到昨晚, 難道是,被累著了? 這個問題困擾了溫逢晚很久, 直到謝權睡醒, 再次睜開眼, 發現他懷里的人眼睛瞪得像銅鈴。 謝權有起床氣,平時起床都面無表情的, 但今天眉梢眼角都掛著淡淡的笑。 桃花眼的眼尾上揚,嘴角也彎出一道小弧。 溫逢晚聯想到了聊齋志異中吸人精氣的狐貍精。謝權是狐貍,她是慘遭蠱惑的書生。 溫逢晚拉了拉被子遮住半張臉, 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八點了,你該起床去劇組了?!?/br> 謝權氣定神閑睨她一眼, “今天沒通告?!?/br> 溫逢晚把腦袋又往被子里縮了縮,暗戳戳希望他別提昨晚的事兒。她后知后覺地轉過頭,“你感冒好了?” 說話聲音不啞了。 謝權也才意識到,嘴角的笑意又擴大幾分,“嗯,你的功勞?!?/br> 溫逢晚沉默了會兒,非常謙虛道:“不,是你的身體素質好?!?/br> 謝權若有所思盯著她好半晌。 溫逢晚眨眨眼,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 話音落下,又過了半分鐘,謝權慢條斯理叫她:“晚晚?!?/br> “……”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謝權半直起身,用食指指尖點了下她的額頭,“我記得你高中體測,八百米就沒及格過?” 八百米是溫逢晚學生時代的噩夢,每次體測她都是隊伍最后面的那個。 好巧不巧,每次體測都能趕上謝權他們班一起上體育課。溫逢晚為數不多的失敗經歷,都被謝權看在眼里。 雖然事實如此,但八百年前的丟人經歷為什么現在翻出來說一下!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嗎! 溫逢晚故作慍怒,伸出腳踢他,結果被謝權準確預料到動作,他頗為得意的挑起眉梢,“還來這招?” 溫逢晚遲鈍了半秒鐘,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頓時領悟到了其中的深意。 昨晚上,她被折騰了許久,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下意識踢了下謝權的肩膀。 以為這種反抗能激起他的半點良知,然而并沒有。 溫逢晚頭皮發麻,掙了掙被他握住的腳尖,“你記錯了,我八百米每次都是及格線徘徊?!?/br> 謝權垂下眼簾,用一種極為無奈的語氣說:“怪不得體力這么差?!?/br> 溫逢晚覺得他在暗示什么。 不對啊,剛才疲憊到不想起床的人是誰? 溫逢晚深呼吸了幾下,盡量保持平和的語氣,“你不想承認也沒關系,我可以給你這個面子?!?/br> 謝權聽得云里霧里,“承認什么?” 溫逢晚格外體諒地拍了拍他的腦袋,“你不用太勉強的,你剛生完病,累點很正常?!?/br> 謝權不怒反笑,“這你都能看出來?” 溫逢晚點頭,一本正經道:“平常你都是七點多醒,今天累到連眼睛都睜不開?!?/br> 謝權順從地說:“對,我是想多睡一會兒?!?/br> 聞言,溫逢晚陷入沉默,總覺得今天早上的小男朋友太過于好說話了。兩人黏黏糊糊抱在一起,隱隱有擦槍走火的態勢。 溫逢晚咳了聲,“我去泡個澡,身上有點酸?!?/br> 謝權的胳膊依舊搭在她腰間,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能清晰感受到他手臂上的溫熱的溫度。 下一秒,老老實實的胳膊突然一動,輕而易舉把她轉了個面。 謝權直接把人打橫抱,赤著腳往對面的浴室走。 溫逢晚以為他要一起,急忙說:“你快把我放下來!” 謝權不為所動,走進浴室后,將她放坐到琉璃臺上,雙手順勢撐住臺沿。 溫逢晚被牢牢困在他懷里??康锰?,溫逢晚看到了他脖頸間曖昧的劃痕。謝權太白,稍微受一點傷就容易留下痕跡。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思考著下次修成圓形,是不是就不容易劃傷了。 謝權打開閥門,調試了水溫。等待浴缸滿水的過程中,他沒說話。 長久的寂靜下,溫逢晚拿不準他的心思。 須臾,一直低著頭的謝權靠近了點,指尖輕輕蹭了蹭她的鎖骨,“疼嗎?” 溫逢晚搖頭,“不疼?!?/br> “嗯?!彼鹧?,漆黑的眼瞳中藏著笑,“其它地方呢?” 溫逢晚耳尖一熱,不自然別開腦袋,很小聲地說:“有點?!?/br> 謝權的視線往下移,溫逢晚拍了下他的額頭,隱隱有炸毛的跡象,“不準看?!?/br> 謝權彎了下唇角,卻忍不住看她臉紅的模樣,“昨晚都看過了?!?/br> 頓了下,他吊兒郎當補充:“看得特別仔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