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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簡青你瘋了?”葉槐西這時候也不覺得餓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葉簡青,手上的鐐銬被他晃得叮當響,“你囚禁我?”“吃東西?!比~簡重復道。“你是不是有???給我解開!”葉槐西哪里有什么心思吃面條,明知道不可能解得開,他還要用手去扣那鐐銬。葉簡青將面條放到一邊,用力抓住他的手腕,他直視著葉槐西,眼睛里似有千年不化的寒冰,刺得人遍體生寒:“可以,只要你說實話?!?/br>“什么?”葉槐西也不掙扎了。“你沒有碰那個女人,”葉簡青像是怕葉槐西沒有聽清一樣,一字一字慢慢說道,“只要你跟對我說這句話,我就放你離開這里?!?/br>“我知道,你在氣我是不是?槐西,你根本沒有碰她對不對?你只是生氣我和她訂婚,才對我撒謊?!?/br>葉槐西愣了一下,沒想到葉簡青的目的竟是這個,隨即立刻笑出了聲,“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怎么,你還想要我復述過程?你想從哪里開始聽起,我怎么脫她的衣服嗎?還是她……”砰——床頭柜上的那碗面條被葉簡青摔到了地上,油膩膩的湯汁和面條沿著柜緣淌下來。葉簡青伸出一只手掐住葉槐西的下頜,他指間仍是血跡斑斑,根本沒有處理傷口。“你以為許婉莉真的喜歡你,她不過是因為……”看到了那份股權轉讓合同書。后面的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葉槐西打斷了,他道:“沒關系,我喜歡她就足夠了?!?/br>竟真似一個一往情深,柔情似水的癡情人。葉簡青聞言放開了他,只冷冷道:“你想清楚再回答我的問題?!闭f完他就轉身離開了。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葉槐西臉上嘲諷的笑意瞬間消失無蹤,他呆呆地坐著看他的背影,這時候才發現葉簡青手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不斷從創面流出來,滴落在地上,一路蜿蜒著到門口,直至消失在轉彎處。葉槐西眉頭皺了起來,他無言地盯著地上那一灘血跡,默默地坐了很久。這個晚上葉簡青沒有再出現過,只是半夜來了個醫生給他打營養針。葉槐西別別扭扭地問醫生有沒有給葉簡青處理手上的傷,對面卻跟個啞巴似的,氣得葉槐西差點把剛扎好的針滑脫了。——56這次沖突以后,兩個人就再也沒有過對話。葉簡青除了每日會送飯過來以外,不會對葉槐西的挑釁有一點反應,更不會多說一個字。一開始葉槐西還故意不吃飯,可發現這樣做只能等來深夜扎針的醫生后,他低頭看看自己手上的針眼,便只好乖乖地吃了起來。好在葉槐西身上鐐銬鏈子的長度足夠他在這個房間里每一個角落里移動,房間里沒有鐘表,葉槐西只能靠窗外天色來判斷時間。他常常巴在窗臺上往外看,那里只有一隅藍天和蔥郁的樹木,可這單調的景色卻總能讓葉槐西看上許久,久到他能數清某棵樹木一天里掉幾片葉子。——葉槐西知道他們兩個人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戰爭。他絕不想要認輸。葉槐西告訴自己要忍著,他知道在忍耐的人絕對不止他一個,只要他堅持得足夠久,就能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可葉簡青太狡猾了。他把他關起來,強硬地剝奪了他與外界其他事物的聯系,以一種極為粗暴蠻橫而又霸道的方式讓自己成為了他生命里唯一鮮活的存在。在這種被囚禁的環境下,葉槐西沒有辦法不對葉簡青產生依賴,甚至在不知不覺中,他開始期待葉簡青的到來。他開始猜測葉簡青每天會穿什么衣服,猜他領帶的花色,袖扣的款式。直到有一天,外面正下著傾盆大雨,可能是這陰冷的天氣讓葉槐西覺得抑郁孤單,又或者這些天來的與世隔絕終于讓他rou袒面縛。在葉簡青又一次給他送晚飯的這天里,葉槐西輕輕抓住了他的衣袖,“不要走?!?/br>葉簡青慢慢放下手里端著的糯米八寶飯,彎下腰定定地看著他,沒有說話。葉槐西坐起來,他拿起碗里的勺子,把它塞到葉簡青的手里,“你喂我?!?/br>葉簡青從善如流地抓住了那只勺子,卻依舊沒有動作,仍是看著他。“好不好?”葉槐西搖他的袖子。葉簡青不為所動,他把勺子扔回碗里站了起來。葉槐西還伸手抓著他的袖子。他心里很失落,因為葉簡青要和之前一樣離開了。下一刻葉簡青果然甩開了他的手,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眼前的男人竟然把他抱了起來!葉槐西嚇得連忙用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葉簡青讓葉槐西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繞過他的肩膀把碗端起來,一只手重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飯,遞到葉槐西嘴邊。還溫熱的勺子貼著他的唇,葉槐西愣愣地看著葉簡青。“張嘴?!比~簡青道。葉槐西聽話地張了嘴,棗泥、桂圓、豆沙的香甜一起在舌尖綻放,摟著葉簡青的雙手不自覺變得更用力了。這碗八寶飯吃了多久,葉槐西就盯著葉簡青看了多久。而葉簡青卻如同沒有發現一樣,一點回避的動作也無,一勺接著一勺,直到一粒米都沒有被剩下。從那以后,每天的吃飯時間里,葉簡青都會陪在葉槐西身邊,有時候喂他吃,有時候坐在旁邊看著他吃。兩個人沒有交流,卻都很享受這每一天里短暫的相處,他們不約而同地回避了那個問題。葉槐西知道,只要他告訴葉簡青自己沒有和許婉莉上床,葉簡青馬上就會放了他,哪怕是撒謊。可他不想說。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有時候葉簡青甚至會在晚上留下來,摟著他一起睡覺。葉簡青很清醒葉槐西在慢慢妥協,軟化。他牢牢把控著葉槐西的情緒,他的所有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時間越久,葉槐西越依賴他,越離不開他。他要把葉槐西心里所有的位置一點點占據,把那個女人的影子完完全全抹掉。可葉簡青沒有發現,在這場互相博弈的戰爭里,淪陷的人并不只有葉槐西一個人。每一次靠近的氣息交融,每一次擁抱的肌膚相貼,都是惑人心智的毒藥,令他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放松了警惕。在一個平常的白天里,葉簡青與之前一樣走進了這個囚禁葉槐西的房間,卻發現原本應該乖乖坐在椅子上等他到來的人不見了。兩條斷掉的鐵鏈扭曲著纏成一團,堆在角落里,一邊的窗戶被人砸爛了,玻璃碎了一地。葉簡青手里還提著一袋魚子壽司,是那個人昨晚吵著要一定吃的。可現在他走了,還沒有吃午飯。葉簡青平靜地把手里的袋子扔進了垃圾桶里。——57窗臺旁邊的梧桐長得很得意茂盛,伸至窗沿的枝干堪堪承受住葉槐西的身體重量,他小腿的皮膚在剛剛翻窗臺的時候被蹭破了,此刻火辣辣的,疼得厲害。好在被關的這一個星期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