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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很大可能不更_(:з」∠)_ 剩下的我們清明假期約! 第 82 章 梁天驍找到唯一的時候, 姜明就站在一旁看著。 看著他眼里只有她的倒影,看著他恐慌失去全世界一般的緊張, 看著他將她的手握的那么緊,骨節都泛了白…… 他站在一旁看著那對背影離開, 看著她肩膀上屬于別的男人的外套, 他低頭, 盯著手中的衣衫, 內襯還留有一點溫熱, 明明只有一點溫度,卻灼的他手發燙。 “阿明, 你認識他們?”同事突然出聲。 他從怔然中回神,過了許久, 才冷淡的應一聲“……嗯”。 …… 回Z市途中, 唯一發起高燒,飛機上沒有退燒藥,只能物理降溫。 梁天驍臉上沒什么表情, 換水時卻把酒精誤用成碘伏。另一個助理無比 驚異,小辛早已見怪不怪了。 乍然將神經從緊繃中解放,這一場病來勢洶洶, 燒的神思不清。她枕在梁天驍的腿上,身上乏且酸困, 周圍有令她安心的氣息, 于是閉上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只是睡著了也不很安穩, 手指不自覺拽著他的衣角不松, 眉間蹙著,呼吸粗重,眼角還沁著濕意。 梁天驍心里太不是滋味兒,她剛才哭得太兇,閉上眼眼皮腫的像桃子。臉上臟臟的,淚痕深重,露出她白皙的皮膚,又被眼淚折磨的發紅。 他從旁拿過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臉頰。她不安穩的動了動,口中難耐的嚶嚀出聲。 梁天驍恨不得拿刀架在駕駛員的脖子上逼著他加快速度。 即便這樣,飛機停落在Z市也已經是早上六點鐘的事了。 昨晚實際并未浪費時間,從肖珊那兒拿到消息,梁天驍甚至不需要講話,兩個助理就險些要被壓力壓垮,動手查起消息來效率高到飛起。一路順著往過追,一分鐘都沒浪費。 小辛覺得趙小姐是實實在在的藝高人膽大,據說上次逃跑就跳了車,沒想到這次還能成功。 當然了,即便不成功也是沒關系的,最多再拖個兩分鐘,他們的人就要追上了。趙總的哥哥帶了幾十個保鏢,就在后面的車里,一概的表情深沉,黑壓壓的西裝,看著賊嚇人。 還有那個肖珊…… 這人簡直心里是心理變態!上次吃了那么大的虧,沉寂在家中這么長時間,還以為老實反省準備重頭開始,誰知道憋著壞做出這種事! 說難聽一點,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沒停機前,梁天驍已經聯系過家庭醫生,下了飛機就準備把唯一帶回自己公寓,趙奕麒肅面站在前頭,愣是不松口,執意要帶唯一回家。 連著兩個晚上不著家,并且一點消息也沒。長輩這邊根本瞞不住,趙奕麒是一定要帶她回去的。 兩個男人一言不發對峙,誰也不讓誰。 趙奕然沒空摻和站隊,唯一高燒不退,他meimei平時多活力四射耀武揚威的姑娘啊,這會兒靠在車后座,病懨懨的有氣無力,臉蛋都燒出兩個高原紅來。再加上那一身小傷,他在邊上瞅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心疼的恨不得代她受罪。 膽子突然就肥了一回,沖著車外的大哥和妹夫怒喊:“你們還爭個幾把!再爭下去等著她燒死收尸吧!” 話說的不好聽,但好歹終止了這場無用之爭。 先去最近的醫院來了一針退燒針,等著她溫度稍微正常一點,車隊才轟轟蕩蕩往趙家方向駛。 趙家老太太和老爺子正在院子里鍛煉身體,見孫女婿抱著寶貝孫女進來,當時就瞪圓了眼。 趙奕麒捏著鼻梁解釋:“心心昨天和朋友去爬山,不小心摔傷了,我和天驍剛接她回來?!?/br> 趙老太太那眼眶,頓時就蓄上眼淚,腳步靈活邁的極快,跟在梁天驍旁邊寶貝心肝兒的叫:“造孽呦!讓我們心心遭這樣的罪!” 不說實情就是怕家里人太擔心,一樣的傷,說成是自己摔的,還能讓大家好受些。 即便如此,身為長兄,趙奕麒還是不免被長輩們訓了個狗血淋頭,連路過的趙奕然也被殃及魚池。 家庭醫生早前就接到消息,來的很快,唯一換了衣裳洗了澡,屋子里被圍的滿滿當當,都等著醫生的結論。 好在結果并無大礙,掛了兩瓶水,手臂上的傷口重新清理。讓人脫力的藥也沒有毒性,只是簡單的麻醉劑。 唯獨尾椎這里有點麻煩,她跳車的時候動作太大,剛才路上一直忍著痛,現在吃飽了喝足了,環境也舒適了,痛意霎時就涌上來,屁股完全不能沾床,一碰就哭。 家里沒有設備,又跑出去拍了個片子。趙老太太的意思是找個女按摩師來給活血化瘀,唯一一聽有人要摸她的屁股,立馬就炸了毛,蓋著被子嚷嚷著自己寧愿拄拐杖。 趙老太太拗不過她,吩咐孫子去給孫女準備拐杖。 這一天就這么雞飛狗跳的過去,直到用了晚飯,唯一的房間里才終于清靜下來。 梁天驍寸步不離在她身邊陪了一天,兩天兩夜沒合眼?,F在入了夜,也沒理由繼續留下。 坐在她床頭囑咐好幾遍該吃的藥,又把被子的邊角都掖嚴實。 他最后在她額頭親了親:“乖乖休息,我明天再來?!?/br> 從昨晚到今天,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態度,語氣溫柔的要命,伸手都不敢用力。唯一豈止是不習慣?她都要飆淚了。 感覺到額頭一陣濕潤,轉瞬離開,鼻子當時就酸酸的。 “你別走?!?/br> 梁天驍伸手摸她的長發:“不走怎么辦?等下你大哥要來攆我了?!?/br> 這間屋子唯一住了二十多年,三十多平方,換過三張床,換過兩次地板。每一個角落都有她睡過的蹤影,今晚是第一次,這房間叫她如此的缺乏安全感。 只要一想到梁天驍會離開,她好像就慌亂的不知該怎么辦。攥緊他的手,無論如何也不松。 他似乎讀的懂她眼中的緊張與焦慮,安撫的拍著她的后背,語氣很輕松:“你想讓你家人把我當做流氓?” 她沒說話,捂著被子執著的握著那只溫熱的大手。 墻壁上指針滴滴答答,誰也沒再說話,她慢慢松開手上的力氣,甕聲甕氣:“……那你明天要早點來?!?/br> 這個視角,沒法看清他的臉,唯一也不敢看他的臉,只聽到過了幾秒,不清不楚的一聲“嗯”。 然后就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還有輕柔的關門聲。 她別著耳朵仔細聽了一會兒,呼吸都不敢用力。鼻尖的酸澀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越積越多,眼眶熱熱脹脹的。 房間里一點都不冷,空調被奶奶貼心的調到最佳溫度,還有天鵝絨被。但她就是覺得冷,黑暗中死死閉上眼睛不敢睜開。捏著被角的手心里全是汗,想把自己盡可能的縮成一團,縮到沒有存在感。 她想大罵自己沒出息,下一秒眼淚就爭先恐后涌出來。忍不住,也沒人看,干脆就把臉埋在枕頭中嗚嗚咽咽的哭??謶质菧p輕了,委屈卻增加了。 哭得太投入,于是連陽臺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