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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作風依舊。那時候她曾鼓足勇氣想問問他什么意思,還沒開口,他就出了國,再然后就是這么多年。 忽然傳來前門聲,把她從失神中驚醒。 她喊“進”,岳佳抱著小本本推門而入,被砸了一下,她這次學乖巧許多。 “A大那邊來電話,請杰出校友回去參加活動,時間定周末,特意強調最好攜伴出席?!?/br> A大這項傳統由來已久,百年老校,桃李滿天下,杰出校友更是數不勝數。按理講唯一這樣的根本還夠不上資格,但她和天驕在公司開始盈利的第一年就成立了慈善基金,專門幫助山區兒童。借著家里的門路,各界大佬友情宣傳加參股,慢慢的竟然也發展成了很大的規模。名氣斐然。 去年她們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被邀請回校,名頭就是大樹慈善基金的創始人。 唯一點頭表示知道,晚上回吃飯時就把這件事在飯桌上提了提。 “大哥陪我去,那種場合一般有天驕,這次她不在,我一個人應付不來?!?/br> 誰知道趙奕麒還沒開口,就被趙大太太搶了先:“你大哥工作忙,下周又要出差,這種小事就不要煩他了?!?/br> 趙奕麒拿湯匙的手一頓,抬頭:“這周末我沒有安——” 話說了一半,剩下的部分在他母親的眼神中又咽回去。 唯一沒多想,“二哥也可以啊?!?/br> 趙大太太眼都不眨:“奕澤要陪女朋友出去?!?/br> 突然被有了女朋友的趙奕澤:??? 唯一繼續:“那三哥啊?!?/br> 趙大太太:“你大哥走了,奕柏不要管公司的???” 唯一:“……四哥總可以了吧?!?/br> 眼看龍卷風席卷到眼前避無可避且被迫做出站隊的趙奕承:“那個……我陪老二去和女朋友約會!對!” 唯一:“趙奕然!” 趙奕然:“到!” “你一無業游民也沒女朋友,總不礙事兒了吧!” 趙奕然原本打算友情支持一下,誰知這死丫頭賊不會說話,當場就不干了:“你說我沒女朋友這個我認,但無業游民什么意思你今晚給我講清楚?!” 老爺子一拍筷子,中氣十足一嗓子:“行了!芝麻大點兒事也能吵起來!” 兩人挨訓,紛紛忿忿在板凳上坐安穩。 趙大太太這才不緊不慢開口:“你說你,年紀也不小了,什么事都找哥哥們做怎么行?” 唯一額頭的黑線都快爬滿整張臉了:“媽您有話直說吧,我心累?!?/br> 趙大太太抬手:“哎?我可沒別的意思,我是說你該多出去交朋友?!?/br> 唯一果斷:“您趁早死心吧,我是不會去找梁天驍的?!?/br> 趙母立刻來了精神,仿佛就等著這句話:“呦呦我說什么了你就這么激動?怎么就不能是天驍了?該不會請不動?” …… 姜還是老的辣,早就挖好了坑在這兒等著呢。 對唯一,趙大太太可以說是完全了解,這孩子軸起來軟硬不吃,唯獨受不了刺激,一個激將法,比禿嚕破了嘴皮子都管用。 這話一出口,全家人不知不覺都停下手中動作,紛紛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唯一頂著壓力,嘴角僵硬的揚起。 “您說什么呢,我會請不動梁天驍?” 她干干笑了一聲,手掌就像不受控制那樣移向了桌旁的手機,然后打開通訊錄,慷慨赴義一般撥通了梁天驍的電話。 心里頭默念希望他不接,鐘響不到兩聲他卻接起來。 吊著郎洋洋的嗓子,陰陽怪調十分前奏:“嚯,難得呀?!?/br> 唯一閉了閉眼,強忍著破口懟回去的沖動,語氣穩穩和和:“是這樣的,周末我有一個活動需要男伴,你愿意來嗎?” 梁天驍笑了一下,語調比她還要溫柔:“怎么了丫頭?今兒是什么病啊,換了種抽法?” 她呵呵發笑:“你又開玩笑?!毙目趯嶋H嘔血的厲害。 他問:“當真?” 唯一悄悄吐了一口氣:“當真?!?/br> “時間地點發我?!?/br> 她說好,緊接著就掛了電話。 再迎頭對上全家人的目光,唯一強忍暴走的沖動,微笑:“他說他巴不得來?!?/br> * 拖啊拖,時間終于到了周末。 被迫自己親口吃了這么大的虧,唯一幾天的心情都不太好,連帶著公司也雞飛狗跳的。折騰一周,唯一也不是那等沒人性的老板,開了口自掏腰包請他們在假前吃頓飯。 梁天驍就在這時候打來了電話。 “下樓?!?/br> 她把電話夾在耳邊,收拾手包:“干嘛?” 那頭沉默一秒:“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事?” 她當然沒忘,只是沒想到他會來公司接她。 唯一很糾結,很惆悵,追溯至上一次見面的吻,再到前幾天晚上主動打電話送上門的人頭,簡直處處是丟臉處處是從心。 因為這一層別扭的心里因素,她步子也走的較之往常慢上許多。 到了下班的點,大家又約好的聚餐,全公司上下幾十人浩浩蕩蕩就這么一道走了下去。 唯一本來的打算是暗搓搓撇開他們,等人走遠了再去找梁天驍的車,但她忘了自己身邊有個無比稱職的豬隊友…… 梁天驍還開上次那輛車,停在路邊最顯眼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大約是見到了唯一,鳴笛兩聲。 岳佳這個腦癱簡直就跟安裝了什么特殊雷達一樣,隔著十萬八千里也能聞到八卦的味道,警覺地循聲看過去,登時就興奮了。 “哎哎!老板,這不是上次那輛送你的車嗎?你又叫了這個司機?” 唯一原本躲在最后面,正打算十分低調的悄悄走開,愣是被這個二愣子一嗓子給嚎出來。大家約好了似的從中間分開一條路,讓她走過來。 她尷尬抬眼,只看了一眼,就恨不得自戳雙目然后再帶著梁天驍同歸于盡。 他那輛價值千萬的寶貝車頂,不偏不倚立著一個礦泉水瓶,還是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種冰露。以立交橋做背景,在寬闊大道上如此乍眼,這個角度,相信足以明晃晃扎進所有人眼神里。 她咬緊牙關,手握成全。梁天驍的電話在這時候打來。 戲謔,懶散:“怎么不走了,要我過去接你?” 眾人早早就陷入詭異沉默,人群里連交頭接耳聲音都沒有。 唯一深吸了一口氣,提了個笑,嗓子眼都在發顫:“啊,那大家就先走吧,吃好喝好,不用替我省錢?!?/br> 有兩個平時話多的部門老大此時也難得尷尬,干巴巴附和兩句,很快又陷入沉默。話出了口,大家嘴上應的好,卻沒有一個挪動腳步離開。 她握著手機像握著一枚□□,盯著車門生怕他下一秒真的下來接她。唯一跨出一步,接著又是一步。 學會穿高跟鞋好多年,今天她頭一次感到這鞋難以駕馭,讓小腿都沒了知覺。 就在眾人的目送中,她一步一步走向了這臺頂著礦泉水的豪車,走到車門前時忍了又忍,方才忍住把它拿下來塞進梁天驍菊花里的沖動。 梁天驍貼心的從里面伸手幫她開車門,唯一上車,又貼心的幫她系安全帶。 什么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