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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事,她怕也是不信的。 十多年前定下婚事,培養了十多年的感情,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消失殆盡的。 等到寧舒窈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然,整個府里突然寂靜,連府外的喧嘩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抬頭看,見到身著赤紅蟒袍的裴少辛。 “太子表哥?”寧如殷轉過頭來問自己阿姐:“他怎么來了?” 寧如殷搖了搖頭:“我也沒聽他說過?!?/br> 只是她抬頭之時,見裴少辛的目光朝她們這投來,穩穩當當的落在了自己身邊寧舒窈的身上。 寧如殷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微微嘆了口氣:“我覺得啊,他怕是來給你撐腰的?!?/br> 寧舒窈瞪圓了眼:“???” 寧如殷有些恨鐵不成鋼:“蠢丫頭?!?/br> 寧舒窈:“?” 裴少辛一來,頓時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畢竟眾人皆知,大晉的太子爺從不與朝臣私交過甚,又因其清冷的脾氣,少有人能請得動他。 如今只是寧家老夫人一個普通生辰,卻讓裴少辛屈尊大駕,于是朝臣和新貴們都在心里轉了個心思,對這寧府的態度,怕是要比往日更上一層樓了。 老夫人從后邊出來,也覺得面上有光,朝他請了安:“老朽拜見太子殿下?!?/br> 裴少辛頷首:“寧老夫人請起?!?/br> 老夫人笑容頓時揚了起來,把在自己身旁侍奉的柳如煙推到面前:“這是老朽娘家的侄孫女,慧智蘭心,自小便出落得一副好樣貌?!?/br> 她看向柳如煙:“如煙,同太子殿下請安啊?!?/br> 柳如煙臉上浮起一層紅暈,鸝音曼妙:“民女給太子殿下請安,殿下金安?!?/br> 裴少辛神色淡淡的,連目光都沒往她身上投,只微微頷首便走到了席面上落了坐。 柳如煙臉色頓時煞白,抿著嘴干愣在原地。 下邊的人心思百轉,有想著裴少辛果真是太子,見到如此美人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有想著這寧家老夫人真是荒謬,竟想將自己娘家的侄孫女當眾介紹給太子,也不看看柳家是什么貨色。 還有的想,若是日后想巴結太子,美人計這招怕是不好使。 寧舒窈與寧如殷卻在下邊憋著笑意,畢竟柳家人吃癟她們就樂的看戲。 只是... 寧舒窈覺得有一束目光朝她投來,她抬頭,便撞進裴少辛漆黑的眸子里。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睛,卻見裴少辛把臉轉了過去,耳尖卻有些緋紅。 寧舒窈在心里誹謗著:我都沒害羞,你害羞個什么! 到了正午時分,宴席吃到一半。 忠順侯領著寧家人朝客人們敬了酒:“今日是家母六十五壽宴,承蒙眾位不棄來賀家母壽辰,我寧文宣便在此向感謝各位了?!?/br> “忠順侯客氣?!?/br> 賓客們亦舉杯朝著上座,一時間宴席上觥籌交錯,大家臉上都掛著真心或者偽裝的笑意。 “老朽感謝眾位能來捧場,如今老了,便愈發親近后輩人?!彼扇搴土鐭熣辛苏惺郑骸斑@兩位便是...” 她話還未說完,外邊便傳來嘈雜聲。 “沒有請柬不準進去,這里是忠順侯府不是什么市集,豈容你在這喧嘩!”侍衛嗓門大,一下子便傳到了里邊賓客的耳朵里。 “奴家冤枉,奴家只是為了找夫君才來此處的?!迸诱f話侍帶了些哭腔,叫人一聽便有些心疼。 “哪里來的夫君,你尋錯地了,若是要尋人,從這往右拐,再往前邊走兩條街便是大理寺了,你去那擊鼓鳴冤才能尋得到你夫君?!?/br> 女子哽咽著:“奴家,奴家...” 忠順侯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杯盞走了出去:“何事喧嘩?” 侍衛朝他走來,說道:“侯爺,這女子三番五次想闖進來,卑職便...” “闖進來?”忠順侯上上下下打量了這女子,女子衣裳有些破舊,卻極為干凈,只是一雙水眸藏著渾濁,柔荑芊芊輕扯著侍衛的衣裳搖晃卻有些輕浮,忠順侯見多識廣,一看便知曉這女子這是花樓里出來的。 “不知姑娘說的夫君,是誰?” 女子哭哭啼啼的朝他跪下:“奴家尋的,是柳家少爺柳成儒,他便是奴家的夫君?!?/br> “柳成儒?”賓客們聽了這個名字,便把目光都投到了老太太身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還在下邊小聲嘀咕。 “果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你瞧這渾身的氣度便遠遠不如京兆子弟?!?/br> “不過這小子艷福不淺吶,這女子不是京城中人,怕是潁川老相好萬里迢迢前來尋人的?!?/br> “寧家可真是倒霉,攤上這一門親戚,要是我家,我早就三兩棍把他們給打出去了?!?/br> “對啊對啊,這寧家人還好吃好穿的對他們,你瞧,他們的衣裳首飾可都是今年春的新款呢?!?/br> 只是裴少辛的眉頭皺了起來,問著身邊人:“這是誰尋來的人?” 侍從也有些愣神,急忙搖了搖頭:“卑職也不清楚,不過卑職明明已經同那位說了啊...” 裴少辛有些奇怪,這種情況之下卻也只能按兵不動,看看這女子究竟是什么來頭。 老太太身邊,柳如煙聽著賓客們不堪入目的話,表情卻端的極好。 只是她旁邊的柳成儒有些如坐針氈:“阿妹,你這何必做得這么絕呢?你兄長的聲譽不要了?” 柳如煙垂著眸子:“莫要著急,你坐著便好,記得待會兒按我教你的話說?!?/br> 柳成儒這才慢慢沉下心來:“好,兄長聽你的?!?/br> 他整理了下心緒,皺著眉頭站了起來:“你是何人?我便是柳成儒,怎么從未見過你?” 女子尖叫一聲:“你是柳成儒?”似乎感到自己話有些不對,硬撐著繼續哭哭啼啼:“對,就是你。你之前與我的花前月下都忘了嗎?我是楚楚啊...” 楚楚哽咽著,抬頭看向他:“你自己說過的,要把我從青樓里贖出來,對我明媒正娶的?!?/br> 柳成儒卻有些疑惑似的:“我從未去過青樓,更沒遇見過姑娘,姑娘怕是認錯人了吧?!?/br> 這一反轉饒是忠順侯也看蒙了,急忙朝賓客請罪:“今日如此,怕是不好再招待大人們了?!?/br> 賓客大多也通情達理,拱了拱手:“如今飯也吃了,在下便告退了?!?/br> 不一會兒,大堂中便沒了方才的喧鬧了,那名喚做楚楚的女子也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如煙上前質問道:“誰讓你來的?” 楚楚渾身發抖:“沒,沒人指使奴家,是奴家...” 柳如煙一挑眉,話里帶了些威脅:“是誰派你來的?” 楚楚似是被她嚇著了,頓時哭出了聲:“是三小姐,是三小姐讓我來的?!?/br> 柳如煙眼里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