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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信任,而是怕往往在利益面前,任何事情都顯得不算重要了。他以前是不信的,可是直到見到應睿明,見到陸婕,在這些人的眼里,似乎利益和金錢永遠是第一位的。可能見多了這樣的事情,就連自己都變得狹隘起來,畢竟每個人都是生活在這里的,每個人都在成長,所以每個人都是可能會變的。揚子那里,左鹿暫時不打算去了,可是怕人會擔心,還是偷偷回去留了個字條,然后回了他自己的家里。現在這種時候,就算他不好奇、不想知道那符號背后的秘密也必須要知道,既然如此,那為何不好好的深究下去,畢竟這可是人人競爭的。鄭穎。左鹿忽然想到,既然鄭穎也知道,那應氏集團岌岌可危,她是否也會想要得到這筆價值不菲的財產呢?左鹿先回家翻了個遍,卻沒再家里再找到任何關于父母曾留下的東西,可能是當時大姐都整理過,想來也只有那本筆記,仿造的東西是他在火車上的時候改的,雖然不太明白那些符號的意思,但卻因為美術專業,雖然改造些顯得像是那么回事,并且成功蒙混過關。雖然筆記現在是在藺玉書的家里,但是其中關鍵的要點,左鹿都記在腦子里了,可是問題的關鍵在于,所以的線索都沒辦法連在一起。符號其實也只有三個,第一個符號有點類似于一個老虎頭,第二個符號是個簡筆畫的房子,第三個符號,不第三個甚至不能稱之為符號,用類似于黃色或者橙色的筆涂滿了一個方塊,若不是其他字體并非這個顏色,實在很難讓人同之前兩個符號聯想到一起。至于注在下面的字更是奇怪,左鹿慢慢回想,石鎮。且不說這到底是不是個地名,反正他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年了,就沒聽過石鎮,更何況從小跟著父母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也不見他們去過什么石鎮,那這里到底是哪里呢?既然看起來毫無頭緒,左鹿也就不再坐在這里,先給蕭景打了電話,卻得知他仍然是和衡昶在一起,那恐怕,陸婕也是臨時起意?猜測是怎么也猜測不到的,也不能浪費時間,也不知道揚子回來沒有,想著也該告訴他自己去了哪里,也沒準能從他那里得知消息。可惜過去的時候,揚子還沒有回來,左鹿給他留了手機號,因為不能確定陸婕是否對他的手機動了手機,想了想還是又換了個新的,連手機號都是新辦理的,一想到最近連換了三個手機就覺得微微有些rou疼。給揚子留過手機號后,他就去找鄭穎了,其實對于當初的事,他幾乎是不知情的,當初是余秋為了保護他,現在卻讓他有些吃力。鄭穎的樣子看上去頗為疲憊,“你怎么來找我?你哥的事情不是早都結束了嗎?”“您一定看過新聞吧?陸氏集團您肯定知道吧?您不好奇嗎?”鄭穎轉了轉眼珠,有一瞬顯得有些心虛,隨即恢復正常,道:“陸氏集團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自己這攤爛攤子都快收拾不了了,哪有功夫去管別人?!?/br>“聽說您知道我哥的母親曾留下一筆財產?!?/br>鄭穎看了一眼左鹿,又迅速的瞥向別處,“沒,我怎么,我要是知道,還能為了這些爛攤子頭疼?”“鄭董,您要是再等下去,應氏集團應該挺難熬的吧?”左鹿笑笑,“陸氏集團現在跟誰都是針鋒相對,尤其是對您。鄭董,你要是知道什么,我們可以合作,你也知道,我哥對你的應氏集團一點也不感興趣,我們只有找到了,才能把事情結束,事后,不管是什么,我們都不會要的?!?/br>鄭穎不置可否的有些心動,“我考慮一下?!?/br>“請便。不過,希望鄭董您快些做決定,因為陸董那邊等不了多久,如果您遲遲不肯的話,我也只能把東西交給她了。說實話,我只想跟哥哥圖個清靜。但是應氏畢竟是我哥的家族,所以我自然是更想幫助應氏的,您說是吧?”“明天。明天我就給你答復?!?/br>“好。那我就不多打擾您了?!?/br>從鄭穎的眼神和表情中,左鹿篤定她肯定知道什么有用的線索,雖然不見得會把全部的秘密告訴他,但既然要合作,就不怕她不說了。再回到家里的時候,左鹿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但仍舊是輾轉難眠。屋里已經裝了小臺燈,可是今晚月色很亮,左鹿難得的,沒有開著臺燈睡覺。迷糊之際,仿佛聽到了敲門聲,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便沒有理會,可是敲門聲仍舊響起。左鹿坐起來,把燈打開,特意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鐘了,這個時間會是誰呢?透過貓眼看去,由于外面太黑,沒有看清楚外面的人,于是左鹿壯著膽子問道:“是誰?”“小鹿…”門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但聲音也并不能很好的傳遞過來,不過盡管如此,左鹿也聽出來了,是陸溫塵。左鹿趕緊把門打開,“怎么了?不是還在昏迷嗎?發生了什么?”想到早上才去看過的人,現在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不免有些擔憂,“傷口都好了嗎?怎么就這樣跑出來了呢?”陸溫塵把人抱在懷里,“小鹿,我記起來了?!?/br>左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記…”隨后睜大雙眼,“記起來了嗎!小時候的事情,哥你都記得了嗎?”“記得?!标憸貕m,嗯,這個時候應該叫余秋,把人抱的更緊了一些,“小鹿,這兩年,讓你擔心了?!?/br>“何止是兩年?!弊舐箾]忍住,眼淚奔涌而出,“你都讓我擔心很久很久了!”“都是我的錯。以后都不會了?!贝蟾攀墙洑v的太多,反而沒辦法再做出離開左鹿的決定,要好好的護著他,把他推開一樣還是會讓他陷入危機之中。“以后都不會了嗎…”左鹿輕聲重復道。說再多的話,也沒辦法安撫左鹿不安的內心,余秋輕輕抬起左鹿的頭,吻在他的唇瓣上,用手抹去他的眼淚。兩人的感情都爆發出來,但理智告訴左鹿,余秋還有傷在身,親吻之余不忘問道:“哥,你的傷不要緊嗎?”“不要緊?!庇嗲锏穆曇粲行┑统?,“別怕?!?/br>左鹿閉上眼睛,慢慢的接受著余秋,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存在,以此來找到慰藉感。這樣的日子,等了太久了。不過,過于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接到鄭穎電話的時候,左鹿的整個嗓子都是啞的,嚇了鄭穎一跳。左鹿只好輕咳幾聲,表示自己是病了,“昨天著涼了,所以今天表現出來了而已。鄭董,您這是想好了嗎?”“你來找我吧?!编嵎f也只是隨口問問,并不是真的關心左鹿是否病了,最多也是怕他會耽誤兩人之間的合作。“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