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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可惜左鹿只能等著。他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著,而且這間房間又極其的讓人感到壓抑,左鹿都懷疑,是不是在這里待久了,就會變得抑郁起來。除了給陳韻一開始墊在身下的衣服之外,他就也沒什么再能給陳韻蓋上的,只能看著她緊緊地抱著自己,顫抖著,牙都在打著冷顫。大約過了半小時,門又再次開啟,幾個人將陳韻架了出去,左鹿本想也跟著出去,又被無情的推了回來,“老實在里面待著!”剛剛身邊還有個喊著冷的陳韻并不顯得這里特別的陰暗,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燈光也忽暗忽明的,左鹿特別害怕這個燈泡暗下來,他從小怕黑,以前有余秋陪著,后來沒停過電,怕黑的日子自己也能熬過去,只是現在心里又有了期待,就連膽子都變得更加小了起來。剛才坐在這里發抖的還是陳韻,現在就變成了他。他把頭埋在□□,雙手環住雙腿,腦子里不停的想著關于余秋,關于陸溫塵,至少有回憶的時候,難捱的時光也顯得好過一些。不知道過去多久,左鹿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仍然分不出白晝黑夜來。腦袋還有些昏沉,應當是在這里面凍得,肚子也有些餓,他們是早上參加的婚禮,所以現在至少是晚上了吧,那他就是三頓飯沒吃了啊,想想果然是應當很餓??上坪醪]有人想管他。往好處想或許他們并沒有打算關他太久,往壞處想則是他們把他忘掉了??墒侨滩蛔〉臅鶋奶幭氚?。睡了一覺,人也清醒許多,左鹿開始想自己怎么才能從這里離開,現在藺玉書和陳韻的下落都不明,只靠著對方想通了他們放走的幾率應該不算大。忽然,門被打開,幾個人把他“請”了出去,左鹿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閉嘴?!弊舐怪缓瞄]上嘴巴,順便打量四周,試圖記住些有用的線索來。不過一兩分鐘,他就又被關到另一間房間里,這里倒是燈光明亮,總算是讓左鹿微微放下心來,見人又要離開,左鹿急忙道:“我餓了,要吃東西?!蹦侨寺犕旰莺莸仃P上了門,過了會拿了桶泡面來,“吃!”左鹿特想說他是不吃泡面的,但見那人臉上的態度并不是很好,還是把話憋了回去,默默的吸著面條吃,跟余秋做的飯菜比起來,實屬差了太多。不過總歸是能夠填飽肚子,幸虧這些年下來,他的胃口跟著他已經縮水不少,也算是吃飽了。又不知過了多久,左鹿才終于見到了藺玉書。卻是他被帶了過去,終于見到了陳韻口中的“他們”,的確也不是別人,就是陸婕本人。左鹿道:“怎么在這里又見到陸董了?”陸婕笑道:“左先生千辛萬苦的跑掉,可知道我那兒子都進了醫院?”左鹿面上波瀾不驚,心里一直在給自己念叨著揚子安慰過他的話,也笑道:“既然是陸董的兒子,自然是比我更擔心的?!薄白笙壬@話就說笑了,若是早點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興許他還能少受點罪,你說是吧?”“我對陸董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聽不懂您說的是什么呢?!标戞寄樕笞?,她現在可沒有心思跟左鹿玩這種文字游戲,“陸溫塵他就是余秋的事情你們早就猜出來了對吧?知道當初我為什么要救他嗎?”“不知道?!弊舐勾鸬?,“我要是知道也不用浪費兩年時間了?!标戞驾p哼一聲,“你大可以去問問鄭穎,當年余秋的親生母親,可是留給他一大筆財產,這筆錢可是不容小覷,不然你以為,當初為什么應睿明要把余秋找回來呢?”左鹿看著她,心里的火氣一點點的堆加,難道當父親的把兒子認回來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怎么反倒他們這里卻成了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了?要不是他們,現在何至于連陸溫塵的生死都未卜?又何至于分開這么多年?現在反倒是成了一種恩賜,在他們心里無論是認回他還是救下他都是該感恩戴德的一件事,卻不曾想想制造出這些混亂的人又是誰呢?“所以呢?”左鹿也懶得再去跟她爭論多余的事情,“所以你到底把我們抓來的意義在哪里呢?總不會只是圖個好玩吧?”“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标戞寄贸鏊o衡昶的筆記,“這里面的內容,想必只有你能解開吧?如果你解不開,我們也只好去請在荊海市的左藍了?!弊舐箍戳丝茨莻€筆記本,心道自己果然沒猜錯,衡昶就是跟陸婕是一伙的,看來隱藏多年,也是按奈不住了啊?!澳悄阋驳媒o我點時間吧?想必陸董肯定知道,當時我也才剛幾歲,就是天賦異稟,也得容我多看幾天吧?”“當然?!标戞嫉?,“你可以回去慢慢想,反正你的朋友們在這里,你有的是時間思考,就怕他們堅持不住。當然了,你若不在意,時間就更加寬裕了?!弊舐挂ба?,“放心,我肯定會想出來的?!?/br>☆、追尋陸婕倒也是說話算話,親自將他送出了地下室,還把他送到門口,把手機換給了他,兩部。并且說道:“溫塵現在在第五醫院,你若是想不出來想換換腦子的時候,倒是可以去看看他。不過門口有人看管,你也只能在門口瞧瞧,不過想來也能幫助你多記起一些從前的事情吧?”她說這話的時候似笑非笑,更讓左鹿心里不安,離開這里后直接就去了第五醫院,能見上一面總歸是好的。一進醫院里,左鹿就沒由來的不安,他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從他小時候開始就是如此,那時候他小,不明白父母發生了什么,只是知道那味道,代表了離別。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只知道從那天之后,他再也沒見過父母,沒有母親和藹的關心,沒有父親總是偷偷給他糖果的甜蜜,從那天開始,什么都沒有了。醫院里總是充滿了悲傷和痛苦,問了陸溫塵在的病房,邁著沉重的腳步,上了電梯。看到陸溫塵的時候,左鹿總算是松了口氣,雖然距離較遠,而且陸溫塵是睡著的,但至少從表面看來,并沒有任何的異常,碰巧遇到醫生查房,左鹿焦急問道:“醫生,請問他怎么樣了?”醫生打量他片刻,“你是病人的什么人?”“我是他弟弟?!?/br>醫生又看了看周圍的黑衣人,并無任何異動,才說道:“病人只是頭部受損,現在暫時昏迷,并無性命之憂,只是什么時候能醒過來,還是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啊?!?/br>聽到醫生說的并無性命之憂時,左鹿總算松了口氣,可又聽到后面的話,懸著的心再次提了上來。看是看過了,左鹿盡管想進去,卻被黑衣人攔住,想來也是陸婕的授命。不過得知他現在的情況,左鹿也能暫時的安下心來,就是符號的事情,要怎么瞞天過海呢?他相信藺玉書不會把筆記的事情說出去,可是那是在聽完陳韻的話之前,若是他之前就知道藺玉書和陸氏有關,想來怎樣也不會把東西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