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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夏航道:“不是,我覺得蛋黃這名字有點土?!?/br>“我舉得不土,不能換?!?/br>“哥,你不能這么霸道,我都答應和你一起養——”話沒說完,被夏冰洋截斷:“要么把你的名字給它,要么叫它蛋黃,這事兒我說了算。掛了?!?/br>夏冰洋掛斷電話,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這小子一天到晚不干正事?!?/br>任爾東問:“小航找你干嘛?”夏冰洋擺擺手,往餐廳收銀臺方向看了一眼,對任爾東說:“叫人?!?/br>任爾東攔住一名恰好上完菜的服務員,笑道:“美女,算賬?!?/br>服務員正要翻他們的點菜單子,任爾東又道:“讓你們老板親自算吧?!?/br>服務員一愣:“您說什么?”任爾東拿出警官證舉到她面前:“警察,請你們老板過來一趟?!?/br>服務員揣起點菜單子走了,跑到收銀臺前對正在算賬的老板說了幾句話,末了指了指兩名警察所在的七號桌。很快,女老板整理著鬢發朝七號桌走了過去。這家韓國菜餐廳的老板是一個體態輕盈纖瘦,猜不出年紀的女人,臉上留存著她這個年紀應有的一份溫柔的美感。她走到七號桌邊,順手收拾著桌子上服務員還沒來得及撤掉的盤碗,笑著問:“哪位警官找我?”夏冰洋打量她兩眼,心里判斷出這是個比較好說話的女人,看著她問:“薛之華女士?”“是我?!?/br>夏冰洋朝對面抬了抬手:“請坐,我們聊兩句?!?/br>薛之華把剛才報信的服務員叫過去收拾桌子,然后又讓服務員上了一壺茶才在任爾東身邊坐下,不急不緩姿態優雅的倒著茶水笑問:“警察先生為什么找我?”夏冰洋接住她遞過來的一杯茶,道:“我姓夏?!?/br>“夏警官?!?/br>夏冰洋把茶杯擱在旁邊,看著薛之華開門見山道:“為了你女兒,王瑤?!?/br>薛之華臉色一變,抬起頭怔怔地看著夏冰洋,茶水順著她手中茶壺的壺嘴往下流,溢出了杯口。夏冰洋默不作聲地把她手里的茶壺拿走放在桌邊,道:“我們找你是為了六年前你女兒被殺的那件案子?!?/br>這種長年未破之案在多年后忽然被翻出來放在受害者家屬面前,并且要求他們協助警方破案是一件對受害者家屬來說飽受折磨的事。夏冰洋有過多次這樣的經歷,每次剛表明來意就被受害者家屬轟出門去,要么就被施以敢怒不敢言的冷臉??傊看握{查走訪工作都進行的很不順利。但是王瑤的母親并沒有立即表現出對警察的厭煩和憤怒,盡管她已經應付過警察很多次。她只是沒想到時隔六年,案件都已經‘沉底’了,還會有警察找上門來向她了解情況。被有意隱藏了多年的傷疤忽然被揭開,她有些搓手不及。夏冰洋耐心等了一會兒,等到她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才道:“薛女士,我們可以開始了嗎?”薛之華沒有回答,而是反問:“為什么忽然找我?”任爾東把百樂宮發生的命案和劉暢然的死簡單復述一遍,薛之華聽完,本就保養的白嫩細膩的臉上更是雪一樣白,不自覺地抱起胳膊,聲音微微顫抖道:“還是他?!?/br>夏冰洋看著她問:“誰?”很突然的,眼前這位看起來溫柔且堅強的女人流下了眼淚,她先是局促地道了聲‘抱歉’,然后拿起紙巾擦拭著眼淚,偏開頭躲開夏冰洋的直視,面色凄冷道:“秦平,那個保安?!?/br>“你說的是秦莉絲的父親?”薛之華扭頭正視夏冰洋:“不是他還能是誰?”夏冰洋淡淡一笑遮蓋過去,沒有直接回答,道:“先不談秦平,說說你女兒王瑤?!?/br>她口吻細緩且冷峻道:“該說的,我已經和你們說過很多次了?!?/br>夏冰洋道:“這件案子昨天才轉到我手里,你是我詢問的第一名受害者家屬。你之前在警局做的筆錄我都看過,但我想親自和你聊一聊?!?/br>“......好吧,從哪里開始?”“就從2012年四月十六號,王瑤遇害那天開始?!?/br>六年前的四月十六號,那天傍晚臨近放學時王瑤因在體育課上偷懶,不跑體育老師布置的八百米任務,被體育老師懲罰留校打掃器材室。傍晚六點鐘,師生們早已散去,整棟教學樓似乎都已經空了。器材室在四樓,王瑤獨自在器材室打掃衛生。當天留在學校里的除了王瑤外,還有初二年級5班語文老師席雪。一周后,全國中學生作文大賽的征文日期就要結束了。而白鷺鎮的幾名學生入圍初次選拔,有機會參加最后一次的命題征文。語文老師每天都會留下一名學生做單獨輔導。當天席雪就在辦公室里輔導即將參加作文競賽的一名學生。說來也巧,當天被留下輔導的學生是艾露。王瑤得知艾露要被老師留下輔導后,還和艾露約好各自完成任務后結伴回家。夏冰洋來之前仔細研讀過當年留下的全部案卷,找到了女教師席雪的筆錄。‘大概是六點十幾分,我正在辦公室為我的學生輔導作文。那時候我聽到一聲奇怪的聲音,就像......什么東西從樓下掉下去一樣。那聲音是從教學樓前面傳過來的,而我的辦公室窗戶對著學校后門,所以我不知道那聲音是什么東西發出來的。那聲音只響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我也就沒有在意。后來過了大概有六分鐘?或者不到六分鐘,外面樓道里響起‘呼通’一聲關門的聲音。我很奇怪,當時已經很晚了,教學樓里除了我們應該已經沒有人了才對。我就和學生出去看,結果我們看到......看到秦莉絲的爸爸站在教材室門口,剛從里面出來。他看到我們就想跑,我覺得他當時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就把他叫住了,然后推開教材室的門,看到王瑤滿頭是血的躺在教材室陽臺邊......天吶,我差點暈過去,還是我的學生及時打電話報警。后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br>當時負責記錄的警員問,‘你親眼看到秦平從建材室里出來嗎?’‘是的,我和我的學生都親眼看到了?!?/br>‘秦平手中有武器嗎?’“好像沒有,不好意思,我當時實在太害怕了,記得不是很清楚?!?/br>‘沒關系,你剛才說你在六點十分左右聽到教學樓前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是嗎?’‘是的,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什么?’‘我們在教學樓前的地面上發現一只碎裂的花盆,經過查證,那只花盆原本擺在四樓建材室的窗臺上?!?/br>“???是王瑤反抗的時候把花盆碰掉的嗎?”警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結束了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