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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允平躺下去。“大神話……”趙奚允喃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絲溫馨的笑容,“你的不愧是豪車……躺著都比床舒服……”“……”赫連謄卻覺得被夸贊了一點兒都不欣慰,反而緊繃著臉,“還有力氣胡說八道!”“我說的是真的啊……”趙奚允扭了扭屁股,似乎是重新感受了一下座椅的柔軟度。前面的車子終于流動起來,而本在旁邊的沒素質車的車頭正朝這邊撇過來,赫連謄發現有插車的跡象,于是往相反方向打了點兒,一腳油門竄到前面去。沒素質車不死心,在邊上跟著開過來依舊擠壓赫連謄,赫連謄哪肯讓步,讓了一輛車就損失了兩秒的時間,這兩秒的時間就是讓趙奚允多流幾滴血。“沒事的啊大神話,不用開這么快……”趙奚允抿了抿干涸的嘴巴,“安全最重要……”“慢的話你就安全了?”赫連謄瞥了旁邊一眼,沒好氣的說,“給我閉嘴行不行?”“是……”赫連謄熟練的cao縱著方向盤,將旁邊的沒素質車甩的老遠,又加深油門超了好幾輛車,右拐之后就看見了醫院。現在只有急診,他連車子都顧不上停正,下車后趕緊把趙奚允扶出來,走了幾步嫌他太慢,于是往背上一抗,跑進大門就喊醫生。聞聲,醫護人員焦急趕過來,赫連謄把趙奚允放到推車上,跟著一塊兒前往急救室。趙奚允此刻還沒有完全昏迷,但過度的流血已導致他面色蒼白,他伸出手,赫連謄見了趕緊去抓他手:“不會有事的!”“我剛想到一個問題……”“你說!”“我記得那女人有個孩子……那天晚上……對了大神話,你要去看看孩子……”“……屁話少說!”送到急救室門口,赫連謄被護士攔下:“家屬請在外面等?!?/br>看著趙奚允被推進去,急救室的門上亮起燈光,赫連謄這才抹了一把額頭,發現自己全是急出來的汗。他吐出一口氣算是緩解了焦急的情緒,找了個附近的椅子坐下后,口袋里的電話響了,是王梓思。“你在哪個醫院?”“市中醫院。你那邊怎么樣?”“我還沒問你呢,你咋樣了?”王梓思頭一次口氣變的嚴肅,“我馬上過來?!?/br>電話被掛了,五分鐘后聽見有腳步聲朝這邊跑過來,王梓思的身影出現在燈光下,他朝赫連謄招手。赫連謄衣服都沒換,白色袖子上的血已經干了,胸前也擦到了好幾滴,王梓思見了,臉上立馬泛起惆悵,他一把扯過赫連謄的衣服細看:“你這件睡衣都要好幾千吧?嗎的那人怎么給你搞成這樣?”赫連謄打開他的手:“一件衣服洗下就完事,你至于么?”不料自己的胳膊一疼,他皺眉,掃興似的揉了揉,王梓思觀察敏銳,又一把扯過他胳膊摞開袖子,只見皮膚上烙下了一排深深的壓印,還破洞了,眼睛頓時瞪大:“你受傷了怎么不去看醫生?走!”王梓思拉著赫連謄去找醫生,赫連謄又甩開:“我這沒事,等人呢!”“等屁的人??!”王梓思響亮的嗓音幾乎穿透了整個醫院,“我還沒找你那鄰居算賬都便宜了,看他把你害的!嗎的,你是設計師,設計師懂不懂?手這種重要的部位,殘掉了怎么辦?”“別瞎說?!焙者B謄白了一眼,“根本不關他的事?!?/br>“我不管!”王梓思跟個孩子一樣一揚頭,嘴巴也撅了起來,“反正你出事了就全是人家的錯,對!我也有錯!我承認!”“神經病?!?/br>急救室的燈滅了,門打開,護士們把趙奚允推了出來,他正打著血滴,一副安然睡著的模樣。赫連謄上前,都還未來得及詢問趙奚允的情況,王梓思就搶先一步對醫生說:“醫生,快給他看看,他受傷了??!”沒辦法,赫連謄被三下五除二的拖去消了個毒,綁了點兒紗布,期間聽醫生說,趙奚允沒有大礙,就是傷的深了些,差點兒割破大動脈,現在縫上了傷口輸血,住個幾天觀察下,要是恢復的好就能出院了。出來后松了口氣,王梓思在外面等他:“我看你最近別回公寓了,上我那兒?”赫連謄動了動被紗布纏繞的胳膊:“怎么說?”“警察說那女人是個精神病,就那新聞里說的那個,我們到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誰知道又逃去哪兒害人了。之后我們去了她的公寓里,發現她孩子死了……”“什么?”赫連謄不敢相信,孩子的模樣似乎還近在眼前。“我覺得是虐童,母親是個神經病,說來也不怪??!不過警方說要等驗尸才能確定?!?/br>“真是可憐了……”他們走著走著就到了趙奚允的病房前,王梓思朝里看了眼,撇撇嘴又問:“咋樣,去我家住吧這幾天?”“不用?!?/br>王梓思“嘖”了一聲:“那女人現在還沒抓到,萬一回頭又來害你,怎么說吃虧還是你??!”“誰說我這幾天要回公寓了?”赫連謄笑了笑,指指跟前的病房,“我住這兒?!?/br>“……有我那舒適的家不住你豬頭三???睡這么擁擠又臭的病房,而且對方又不是女的能吃點兒豆腐什么的……”赫連謄抬手朝王梓思脖子上一勒:“你能不能關閉你那些黃色思想?”王梓思沒認輸,反倒笑呵呵起來,打趣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歡男人,你想上他???”赫連謄蜷起膝蓋朝王梓思屁股上一頂:“耽美看多了吧你!”然后一松手,轉身就進了病房。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一大早去體檢~睡覺去了么么噠!第20章第二十章天亮的時候趙奚允醒了,病房內安靜的出奇,似乎沒有留下任何人的痕跡,護士正進來給他開窗通風,并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的恢復情況。昨晚模糊的記得明明還有一個人的,趙奚允竭盡腦汁的想著,他盯著天花板問:“護士啊,你知道我是怎么來的醫院嗎?”護士聽了當場一笑:“當然是被送來的啊……”“不是,”趙奚允也覺得尷尬了,他笑了笑,“我是說……你知道誰送我來的嗎?”護士將他扶起,拿過枕頭墊高后讓他靠上去,并說:“這個倒真不清楚了,我是今早來換班的?!?/br>趙奚允“哦”了一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