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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她說:“我就是覺得死在這棟公寓樓的人可憐,燒點兒給他們……可是你不知道嗎?”女人轉過淚盈盈的臉,“對我來說這是隱晦的事,外人見不得……”女人大概平靜下來了,赫連謄看了眼旁邊的孩子,孩子對上他的眼,小身子漸漸朝女人的身邊靠去,小臉往上一貼,像是什么事也沒發生一般。赫連謄認為是自己小題大做了:“真是抱歉打擾了?!?/br>他轉身就走,再沒回一眼便上了電梯。☆午夜,廊道外傳來砸門的聲音,起初只有稀疏的幾聲,后來變為了瘋狂,像是鑼鼓在敲打。由遠及近似乎到了自家門前,赫連謄醒過來,本不想多管閑事,但吵到自家跟前也不得不去提醒一聲了。他起床開燈,披上衣服走到門口,手還未觸及到門把,外面的嘈雜瞬間轉到了隔壁,又開始“咚咚咚”的亂敲。想來可能是選錯了門,赫連謄打算退回去。“臥槽!”隔壁忽然傳來趙奚允的聲音,他也被吵醒了,“你干什么???!”赫連謄愣了愣,又聽見趙奚允喊了聲“瘋子”之類的話,然后是金屬掉地的聲音。終究忍不住,赫連謄前去開門,整個廊道此刻亮著燈明亮無比,趙奚允就站在門口,他的對面是個身穿白衣的女人,頭發亂糟糟的看不到臉。因為聽見了赫連謄開門,女人轉過臉,盯上赫連謄的瞬間像是被刺激醒了,撿了地上的斧頭朝這邊沖過來。“呯”一聲,斧頭落在了門上,赫連謄側身讓在一邊,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到了。女人拔出斧頭指著赫連謄,兩眼釋放著幽怨:“就是你!我看見的!”話落又劈過來,趙奚允焦急的喊了聲“大神話”,赫連謄讓開一大步,靠在墻上喘氣。此刻看清了女人的臉,是在停車場遇見的,赫連謄不明所以:“你是瘋子嗎?!”女人緊握斧頭,盯著赫連謄看了許久,忽而仰頭大笑起來,她的額前掛著汗水,身上的衣服有抓過的痕跡,再加手上的血漬,赫連謄有種不祥的預感。“大神話!”“別過來!”趙奚允剛起的腳步就這么被阻止了。“誰說我是瘋子了?我才不瘋呢……”女人詭異的笑著,拿著斧頭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劃,血珠子馬上就涌了出來,她見了血,眼睛也變的噬人起來。她朝赫連謄這邊再一次劈過來,赫連謄見無處可躲,抬手準確的抓住了女人的兩只手腕,尖銳的斧頭豎在他當頭頂,如果一松懈就沒命了!“你也死吧好不好?”女人對著他呵呵笑,“我會給你燒紙錢,多好啊……”歇斯底里的力氣讓赫連謄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在顫抖,女人張嘴,跟兇猛的動物一樣朝赫連謄的手上咬下去。赫連謄吃痛松手,手臂上瞬間流出一股血,疼痛就像是被扯掉了一塊rou一樣。女人見有砍人的空隙,揚起斧頭就朝赫連謄頭上劈,此刻趙奚允沖了上來,把女人推倒在地。作者有話要說:情人節快樂~有情人的抱情人沒情人的拆情侶~第19章第十九章“哐當”一聲響,斧頭從手里脫落掉在了地上,趙奚允按住地上的女人,女人跟個瘋子一樣,用腦袋在趙奚允額頭和胸前亂撞。“哦!”趙奚允的鼻子被撞出了血,女人又朝上一頂,差點兒把他的下巴也給撞歪掉。一道刺眼的亮光忽然刺進赫連謄的眼睛,他的瞳孔驟然緊縮,大叫一聲:“小心!”趙奚允沒來得及反應,一把匕首從他胳膊上劃過,鮮血頓時流出。真是特別疼,趙奚允一松懈,女人就像脫開束縛的野人,提著匕首就要往趙奚允胸前刺,赫連謄快速撲過來,一巴掌擊在女人的后勁上。眼前突然出現的眩暈令女人倒地昏迷,赫連謄上前抓起趙奚允的手,此時他袖子上全是血,傷口足足有一厘米深,幾乎能見到骨頭。赫連謄二話不說,進屋隨便扯了一條自己的領帶給趙奚允綁傷口,并將他一把扶起:“走,去醫院?!?/br>走了兩步回頭看,趙奚允問:“那個瘋女人呢?”“你還有閑情管別人?”趙奚允被一拽一推的上了車,赫連謄先報警,再給王梓思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事情原委后叫他來等警察。“別亂動?!焙者B謄剛啟動車子,就見趙奚允的兩只手在車里亂摸,他抬手想敲腦袋,冷不丁手臂上也傳來了疼痛。皺了皺眉,赫連謄只好作罷的摸回方向盤開車,趙奚允倒是像意識到了,連忙問:“大神話不是也受傷了嗎?能開車嗎?要不我們叫救護車吧?我來打電話……”“閉嘴?!币荒_油門踩下去,慣性令趙奚允往前一磕,手機也掉在了座椅下。用這種方式阻止人家打電話的人還真是臭脾氣。趙奚允撇了撇嘴,彎腰下去把手機撿起來,一時間也乖乖的閉了嘴。或許是太過安靜了,又或許是剛動的強烈,他感覺到了手臂上傳來的徹骨疼痛,頓時臉色白了。赫連謄扭頭過去,此時已經出了公寓樓,可趙奚允手臂上的血卻越來越明顯,幾乎把綁著的領帶全染紅了。“感覺怎么樣?”失血過多會出人命,赫連謄的心里不禁擔心起來,不知不覺加深了油門。車里一片寧靜,偶爾傳來趙奚允幾聲疼痛的嚶嚀聲,路燈從擋風玻璃前晃過,殘落的光影打在趙奚允臉上,能清楚的見到他憋出來的冷汗。“再堅持一下?!焙者B謄的碼速幾乎飆到了一百二,可越是著急,事情就越是不順利。前方大堵車,車子排了長長的一條龍,有幾輛警車停在那兒,似乎是出事故了。趙奚允靠在座椅上閉著眼,唇瓣又干又白,他太疼了,一把抓上赫連謄的衣服揪成團,吃力的說:“我覺得好暈……”赫連謄伸手過去,發現他的手掌全是汗,而且冰涼,此刻心里著急起來,一掌就拍在方向盤上:“該死的不會先疏通道路嗎?”后面的喇叭聲此起彼伏,吵的人心煩意亂,對趙奚允來說,卻像是響在了遙遠的天際一般。他的手里沒多少力氣了,漸漸松開垂下去,他的身子也軟了,快要往一側倒去。“喂!”赫連謄抬手抵住了他的腦袋,隨后拉上手剎,側身彎腰下去幫他把座椅往后拉,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