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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撞倒了初元邊上那個書架。竹簡掉得十分夸張,坐在桌子上的初元躲閃不及,只能向后仰身子——身后是他剛清出來的幾摞書,他為了找片能坐的地方,干脆全堆在一塊兒,攢了老高,根本放不穩,被稍微一碰,就照著初元的天靈蓋就往下砸。他已經懵逼到忘了自己是個有法術的神了。這他媽自己跟書什么仇什么怨??!腦子已經夠不好使了,越砸越笨好嘛!時鑒站在門口,根本沒發覺自己做錯什么事了,掃了一圈,沒在書房里見到初元人影,只是皺皺眉頭,心里感嘆了一下收拾書房的工作量翻了個倍。正要轉身離開,突然就聽見身后傳來的初元的怒吼:“時鑒,你給我站??!”喲!“混賬東西!你他娘的要害死老子??!”初元這人一點沒有作為神的氣質和自覺,怒斥了時鑒極其卑劣的行為——殺了人居然還想轉身就走?!能把自己撈出來算他時鑒有良知,但是初元并不打算原諒他。初元看見時鑒那副沒有表情的表情就來氣。現在這副神軀雖然砸不死,受了傷也很快就會好,可是也會痛,也不是完全沒有痕跡。初元捂著頭頂那個漸漸在消下去的包,委屈得要死。工個屁的作!當你媽的神!老字不干了!時鑒張張嘴,遲疑半天,說了一句一聽就是學來的、不帶感情的“對不起”。聽上去是知道這種時候應該這么說的應付。初元并不打算接受,翻了個白眼,問他:“找我有事兒?有事啟奏沒事滾?!?/br>時鑒不打算滾:“我就看看你是不是還在天界......”“那你來得剛好,我剛準備走。老子不待了!”初元大手一揮,袖子邊在時鑒鼻尖前掃過,轉身進了已經一塌糊涂的書房,從滿地亂七八糟里隨便撿了個書簡,罵罵咧咧退出聊天。他出門就朝著臨仙臺走,走上了天京大道,拐了幾個路口,走得十分輕車熟路。他知道后面有人跟著,但是也沒管。時鑒愛丟人當這個背后靈他就當吧,愛誰誰。臨仙臺有仙使在門口把手,初元都跟他們混了個臉熟,天知道他都溜了多少次了。一般也就去挖挖草撿撿種子這種聽上去沒什么意義的事。初元跟他們打了個招呼,進了臨仙臺。身后聽見他們對著時鑒行大禮的聲音。初元心說我往下一跳,就算你跟過來也不一定在一個地方,您老過來也沒用是吧。在他回頭朝著時鑒揮一揮手,擺了個“回見”的口型,往后仰倒的時候,他突然看見時鑒一個閃現到自己面前,拽住了自己一個衣角。倆人一塊兒跌進了緋金色的美妙云層里。作者有話要說: 八月二八的狗傾書說我的棉被在天臺上曬著,突然大暴雨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快樂!☆、第五章“其實......我追上你是想跟你說,你把書簡打開,里面已經用靈力定位過了,從臨仙臺跳下來時會自動將你帶到苦主那里?!?/br>“好了我知道了閉嘴吧吵死了!”因為衣服袖子太長導致計劃失敗的初元惱羞成怒,拆了書簡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氣得腦子發昏,剛才干脆拿劍給衣服袖子寬大的部分削掉了,拿長出來的發帶綁了兩個窄緊的袖口,總算覺得輕便多了。他錢不多,沒那個閑錢買衣服。初元就是個認錢的俗人,當不來什么偉光正的神明。時鑒喝了口茶,不說話了。這兒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黃沙散漫,風一吹能掛一片沙塵暴,還格外干燥。倆人在小鎮子——這兒都算不上個鎮子,實在太小太破了,從小到大在京城長大的初元就沒見過這陣仗。唯一一家“茶樓”也就拿棚子支了片地方,稍微修繕了一番,看著像點樣。小二給倆人上了一壺茶,時鑒盯著壺底沉著的小砂礫,一言不發,就是皺皺眉頭,悄悄施了點小法術把茶水給濾了一遍,順帶還給自己這一桌加了個結節,二人周身的風小了許多。“二位公子這是要去哪兒?”小二看著很能聊的樣子,一邊倒茶一邊攀談,“到這兒就差不多了,可別再往北邊走了啊。這兩年蠻子又不服管了,正要跟朝廷打仗呢!一天天的,我們放牧打獵都不敢往那邊去了?!?/br>初元聽見了自己要的關鍵詞,放下了手上看了半天的書簡:“打仗?怎么回事?”小二壓了壓聲音:“嗨,我也不瞞您,今上啊......”小二閉著眼睛,抿著嘴搖了搖頭,“不行?!?/br>初元一臉震驚,你好歹說清楚是什么不行??!你這樣說好容易讓人誤會的!“咱這兒天高皇帝遠的,我也就瞎扯,那邊兒也管不著了,我看那位也懶得管我們這兒的事兒?!毙《衷诿媲罢辛藘上?,講個話鋪墊奇長,連初元都快不耐煩的時候,他終于講到了重點,“祖武帝好不容易把北邊收服了,現在這位啊,昏庸成這樣,啥都不管,就曉得自己玩!這兩年北邊不安分了,天天在我們這兒挑事兒,大仗小仗沒斷過都。我們都報上去好多次了,管都沒管過!”初元琢磨半天,沒聽說啊,小二又繼續說了:“唉,我們這兒能跑的都跑了,再往北去都沒人了,二位爺也別往那邊去了,不安全啊?!?/br>時鑒終于說話了:“多謝?!?/br>小二非常會察言觀色,見這位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賠了個笑自己就退了。初元跟小二聊完就又端起那份書簡看,上面也就幾個字,他看這么久純屬是懶得搭理時鑒,不知道時鑒能不能跟這個小二似的識時務。很顯然,時鑒不能。時鑒盯著初元放在桌子上一直在搓一條黑色絲帶的手,感覺不是很好。那條絲帶是從書簡上解下來的。絲帶變黑,只有一個意思,苦主已經死了。苦主死了,也只有一個意思,這趟白忙活。死了的人是不能給神還愿、上香火、讓神賺到功德的。他默默傳音給其厚和其實,讓他倆隨便撿一個祈愿書簡送過來。初元明顯不知道這黑色絲帶是什么意思,有意無意搓著玩。書簡上是一位母親的委托,說是自己在帶著孩子逃難,途中染上惡疾,即將死去,希望上天能聽見她的祈愿,保佑她的孩子平平安安長大。初元想起自己娘了。他這一輩子平安順遂,一把長命鎖,鎖住了他的命,卻沒留得住他爹媽。在他還小的時候他爹就沒了,一直都是他娘一個人把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家里頭雖然不富裕,但是也不至于讓他難過。他娘也是病死的,太累了。但是他替他娘收斂的時候卻沒覺得難過,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