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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沒進過葉新房間了。就像是,在打冷戰。也是自己活該,他肯送飯,還讓自己住這,已經很好了。葉新想。葉新能感覺到段洲還沒有完全原諒自己。也是啊,騙了那么久,能就那樣原諒了就奇怪了。大概態度上的緩和,也只是出于對那天晚上的愧疚吧。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葉新就覺得心里很亂,最后干脆不想了,就當是懲罰吧。也許段洲讓自己再給他做幾次當做是精神損失當做是補償,自己說不定還會答應。自作孽不可活。葉新想過等病好了就搬走,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如果他更生氣了怎么辦?所以就假裝什么都沒發生,自己和他還是形婚的關系吧。只是再怎么假裝,也回不到從前了。家里冷得厲害,明明還只是初秋。期間林飛又來找過葉新一次,但是被段洲關在門外了。段洲之前因為葉新的關系,跟林飛也算是點頭之交了,只不過現在一句話都不和他說,直接把人鎖門外,大概也是因為生氣對方和葉新一起合伙騙自己的原因吧。林飛氣急,但砸了會門段洲還是不開門,沒辦法只能找葉新。但是葉新的手機卻關機了。兩天后葉新終于發現自己手機沒電,充上電開機之后,他發現自己被林飛的短信轟炸了。葉新嘆了口氣——他發現自己竟然把林飛給忘了。于是便編輯起短信來,跟林飛道歉,說樂隊那邊麻煩他了,然后解釋起這幾天的事情來,最后告訴他,自己大概還是要住這。林飛看完短信后跳腳,說他憑什么讓你繼續跟他扮演假夫妻?!葉新回:憑我騙了他。林飛說:他要是又強|暴了你怎么辦?葉新手指停在手機屏幕上許久,最后打下一句話:再說吧,也算是我咎由自取。林飛很想把他腦袋打開看看,里面腦漿是不是因為發燒燒糊了。就這樣,葉新和段洲繼續住在一起。只是兩人的關系,冷到了極點。段洲似乎又恢復了以前那種聲色犬馬的生活,幾乎每天晚上都出去玩,有時候很晚回來,有時候徹夜不歸。或者說,比以前過得更加糜爛了。葉新心里有愧,什么都沒表示,也沒什么好表示的,只是每天默默地幫他做了晚飯,然后早上默默地當做早餐吃掉了。。第三章段洲的一群酒rou朋友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苗頭,在段洲又一副憂郁王子的模樣在那借酒消愁時,終于有人湊過去問了:怎么?和老婆吵架了?。段洲說:滾。那人賤兮兮地說:所以說還是男人好啊,女人伺候起來就是麻煩,我就說你之前每天一下班就回家陪老婆的日子肯定過不久。段洲說:閉嘴。那人不閉嘴:喲,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形婚而已,誰讓你真的過起那種已婚男士的生活的了?你對女人越好,女人占有欲就越強,我猜起因是上個月你好幾天都不回家,所以她就問你去哪了然后你們就吵架了對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段洲:……沒意思,回去了。段洲扔下這么一句話就走了。回到家時間還早,才九點多。葉新還沒回來。走進廚房打算倒點水,然后沒有意外地就看到了臺面上用餐桌罩罩住的飯菜。段洲忍了又忍,最終還是走了過去,拿起了罩子。果然是自己喜歡的菜色。段洲嘆了口氣,蓋上了罩子,倒了杯水之后,最后還是認命般地去把飯菜加熱吃掉了——就當是夜宵吧。他找了個借口。葉新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段洲已經躺下睡了。葉新走進廚房,習慣性地要去把餐桌罩下面大概又是一動未動的飯菜收到冰箱里,卻發現基本都被吃完了——盤子飯碗就像幾個月之前的很多個夜晚一樣,安安靜靜地躺在水槽里。盯著那些餐具看了一會,他打開水龍頭,收拾了起來。這么早就回來了啊……然后第二天,葉新發現段洲回來得更早了——下了班就回家了。葉新這天不用去酒吧演奏,所以一天都在家里窩著。晚上的時候到了飯點開始做飯,然后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葉新端著一盤菜出去,就看到了在玄關正在換鞋的段洲。葉新放下手里的東西,踟躕了一下,還是上前了一步,在段洲看向他的時候,用手語表示,晚飯還沒好,你等一下。段洲點了下頭,沒說其他,就去沙發那坐著了。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只聽得見碗筷碰撞的聲音,兩個人都沒有交流說話,氣氛微妙詭異。段洲吃完放下碗筷,就回房間去了,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葉新。葉新在段洲進了房間之后,也放下了碗筷,微微嘆了一口氣。之后的幾天,兩人就差不多一直是這種狀態——要么葉新回家的時候發現自己準備好的飯菜已經被消滅干凈了,要么段洲很早就回來了和自己一起吃,只是沒有一句交流。比之前夜不歸宿躲開不見面的時候還壓抑。葉新在飯桌上走神了,想著自己該做些什么緩和下這種氣氛,于是就沒有注意到自己一直在吃白飯沒有夾菜,然后也就沒有注意到段洲看著他撥了會白米飯,終于自己也忍受不住那淡味,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葉新的碗里。葉新這才回過神來。而這,也是長久以來,段洲第一次給葉新夾菜。不過兩人都沒覺得這是什么歷史性的時刻有什么好紀念的——葉新終于回過神來,疑惑地向段洲看去。段洲:……于是干脆不說話繼續淡定吃飯。但是葉新還是盯著他看,一定要盯出個答案來。段洲沉默了會,最后說道:我們以后,還是朋友,之前的事,就過去了吧。葉新捏緊了手中的筷子,咬了咬唇,然后垂首點了點頭。這之后,氣氛好像就輕松了緩和了,段洲繼續吃著飯,然后突然發現一雙夾著菜的筷子伸到了自己的碗里,把菜放下之后,退了出去。段洲抬頭看了葉新一眼,發現葉新正在埋頭吃自己的。段洲:……然后,生活就好像回到了幾個月前,段洲還沒發現葉新是男人的時候的樣子。但又有了些細微的變化。比如,葉新在家里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穿過胸罩了(……)。葉新仍舊隔三差五地來次衛生清潔,于是段洲的周末,有時候又是在吸塵器的噪聲中開始的。段洲沒有賴床,起床洗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