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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可避免地慌了一下。然后想,既然已經遇見了,那就一次性說清楚好了。葉新掏出手機準備打字,然后手腕就被段洲抓住了。段洲好像喝了酒,渾身的酒氣不是很好聞,他皺著眉看著葉新腳邊的行李袋,道:你要走?葉新頓了一下,抬眼看向段洲,然后點了下頭。他想掙脫開段洲的手,打字給他稍微解釋一下,不過段洲好像并不想聽他解釋。他一把把葉新按在了葉新房間的門上,盯著葉新的眼睛,說,你騙了我,就打算這樣走了?葉新又是一愣,然后用力搖頭。他努力想掙脫段洲的桎梏,想打字跟他解釋一下然后道歉,但是他越是掙扎,段洲就越是用力。段洲突然笑了,他想起了之前在酒吧,他把這件事當做別人的故事改編了一下講給那群狐朋狗友聽,他們卻說,那多好,正好上了啊,就當精神損失費了啊。然后是一陣哄笑。段洲說,你該怎么補償我?葉新還在掙扎。段洲一下子將人扛了起來,扔到了床上,壓了上去。他扯掉了葉新身上的衣服,拿掉了那個欺騙了他近兩年的胸罩,下面果然是一馬平川。葉新此時不敢動了,他不知道段洲要做什么。又或許,他知道段洲大概要做什么,但是不敢去想。段洲說:這樣看,順眼多了,比酒吧里很多小0都要好看,還干凈。說著,就對著葉新的脖子咬了下去。大概是真的恨他騙了自己,這一下咬得特別狠,血都出來了。等咬夠了,就開始真的大餐了。葉新一開始還是掙扎的,直到段洲說:騙了我那么久,就不允許我索取點精神損失?然后葉新就不動了,任君食用,一個晚上被翻來覆去cao弄了好幾回,自己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睡著的,大概,是暈過去了吧。那是葉新的第一次。一般做下面的第一次感覺都不會太好,何況段洲本來就沒溫柔對待,何況還做了很多次,所以后面沒有受傷就算不錯的了。不過到底還是很疼,沒有出血,但也腫了吧。葉新醒來的時候,段洲已經不在了。葉新忍著疼把自己弄到了浴室,洗澡,還有清理后面——段洲沒有帶套,也沒有給他清理。很難受,很難堪,但無論多難受多難堪,都得洗干凈。葉新努力不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但越是不讓自己去想,就越是控制不住思維。……就當是精神賠償了吧,如果他能感覺好受點的話——終歸是自己自作自受。最后,葉新這么想。回到房間的時候,葉新還想著是不是現在就離開,然后就發現,自己全身無力的,好像是發燒了。葉新在房間門口找到昨晚被丟在那的手機,然后給林飛發了條短信,說自己這邊出了點問題,希望他能過來接一下。然后再順路買點退燒藥。至于抹在后面的藥膏,他打了字之后,還是刪掉了。說不出口,等人來了再說吧。發完短信就躺在床上昏睡著了,床單什么的都沒換,整個床都是昨晚留下的氣味。葉新咬了咬牙,最后化為了一聲輕嘆。林飛很快就來了。葉新去開門,然后就發生了狗血的一幕——在門口撞見了不知道從哪回來的段洲。場面在外人看來實在有些尷尬,盡管三人暫時都沒什么曖昧的關系,但仍舊有種捉jian在場的既視感。段洲面色陰沉,林飛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而葉新,因為各種原因,現在面色蒼白。林飛見葉新一副居家隨意的打扮——主要是沒戴胸罩胸前平平的——再聯系葉新要他買的藥以及他的臉色,已經腦補了整個起因經過結果。頓時臉色就更難看了。他一把扯住段洲的衣領,把他按在了墻上,質問道:你把他,你把他強|暴了?!段洲頓了一下,然后一把將人推開了,道:那又怎樣?他欠我的。說著就進屋了。林飛提拳要追上去打,但被葉新拉著了。葉新拿過他手上的藥,示意他先走,然后就自己進屋把他關門外了。林飛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地捶了一下門,狠狠地罵了一句cao。葉新拿著從林飛那拿來的藥,走進客廳,正看到段洲靠坐在沙發上,一臉出神。葉新緩步走上前,忐忑地拍了拍段洲的肩,在段洲將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用手語問道:餓不餓,我給你去做早飯?段洲順著他的臉一路看下去,最后視線停留在葉新手上拿著的那袋子藥上。……段洲問道:你發燒了?葉新猶豫地點了點頭。段洲說:……你去吃藥躺著吧。然后就不再看他了。葉新站了一會,大概是真的有點撐不住了,緩步走回了房間,看見凌亂的床又是一愣,最后認命地扯掉了床單,在柜子里找了一床出來隨便鋪上了,然后躺下休息了。這才想起,好像忘了倒水了。實在不想在折騰了,他干脆就直接吞了,還好林飛買的藥是膠囊型的。不過咽下去的時候,還是在喉嚨里卡得厲害。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有人進來了,然后叫醒了他——是段洲。語氣很生硬:起來,吃點東西。葉新昏昏沉沉地醒了,也不知道段洲哪里弄來的粥,葉新也沒心去管,雖然沒什么胃口,但還是在段洲的注視之下把喝完了。段洲端起托盤要出去,卻被葉新拉住了衣角,葉新表示自己有話要對段洲說。段洲轉過身來,看著他在手機上打字。葉新說:我會搬出去,等我病好了之后,我就搬出去。如果你想我馬上搬出去也行。對不起。段洲說:不用了,你繼續住這吧。葉新疑惑地看著段洲。段洲說:昨晚……就當抵消了吧。你繼續住這,繼續假裝我們是夫妻。反正我們也只是形婚,結婚證都是假的。說著自嘲地笑了下,道,反正是形婚,你真的是男是女又有什么關系呢,別人以為你是女的就夠了。你也不用解釋了,我暫時不想聽。葉新低下頭,手緊緊地捏著被子。你好好休息吧。段洲說。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在出門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轉身問道:后面……沒有受傷吧,要不要我去買藥?葉新搖了搖頭,但始終沒有抬頭。兩天后,葉新算是恢復了健康。這期間,都是段洲在照顧他。但說是照顧,其實也就是給他送了幾次飯,然后拿了管藥膏給他,讓他自己涂。其他時間,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