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應該是算準了費用的。 我正在翻找錢包,一個戴著寬大黑色框眼鏡,面容極其清秀的青年幫忙遞了一枚一百日元的硬幣。 “你剛才掉在地上了?!?/br> 他說完后不久就直接走出店門。 我來不及說一聲謝謝,只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先把眼前付款的事宜解決了。 再走出店門時,原本日照充足的城市已經全被暗黑的光線給填充了,就像是來到了夜間的城市,唯一不同的是路上沒有行人,或者說沒有生氣,一片安靜的荒涼更符合此時我看到的情況。這種場景我并不是第一次見,這是某個人內心的里世界。 我這時就更加確定我剛才不是看錯人,對著不遠處仿佛在等我一樣的黑色卷發青年喊道。 “雨宮?!?/br> 雨宮蓮插著口袋,對我的方向點了點,口吻平淡地說道:“雙葉說你會到這里,所以我來看你?!?/br> “你不會真的看看,就走了吧?!?/br> 針對于我對他的理解,我覺得他完全有可能會真的說完之后直接就走了。不知道該說他這是表里如一的坦率,還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趁他還沒有走遠,我先跑了上去。 雨宮蓮見我趕上了,只留有一步遠,腳步一頓又繼續往前方走去。 “你長高了。最近學習怎么樣?” “……” 這種好久不見的親戚問候方式到底叫我如何吐槽起。 我決定忽略他的問話,繼續說道:“我們要去哪里?” “既然出現在這里,先去打一場?!庇陮m蓮瞳光灼灼,卻依舊保持著平靜淡然的語調繼續說道。 “……” 惹不起,我可以先走一步嗎? ☆、第 18 章 我怎么認識這位有著不可思議力量的雨宮先生,還得從兩年前名聲大噪的心之怪盜團——那個能叫罪人自省認罪的團體上說起。自從隨著大政治家獅童正義對世人告罪伏法后,這個曾經活躍在東京舞臺的少年團體也開始悄無聲息地退出這個社會舞臺。雖然偶爾也會出現一些類似的事,說是有些人性格變好了,被說心之怪盜團再起的預兆,但經過兩年時間的洗禮,他們已經成為過去的傳說了?,F在提起來,也只有少部分人有印象了。 兩年前,我國二的時候,正是他們最活躍的時期。對著這種俠士般的正義的追捧和憧憬,在網上網民們也自發建立了論壇支持他們的活動,并且也會搜集各類信息,把要“處決”的人也列在名單上,希望心之怪盜團的人能對名單上的人進行改心,讓他們對世人告罪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哪怕他們一點都不知道這個改心是怎么cao作的。 因為四宮綾夜還是一個知名人物,所以我的事情登上網頁之后,我就成了眾矢之的。后期法庭上的結果被知情人是用金錢買下來的后,我幾乎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學校的學生礙于輿論壓力又或者被輿論驅使開始排擠我。我大概國二的時候退出了國家隊,間歇式上學,基本沒有人想管我,那段時間接觸最多的大概就是心之怪盜團的成員了。因為他們根據論壇的名單查找改心對象,而我也成了他們的目標。他們想辦法接觸我的事被我知道后,我就開始跟他們繞圈子玩。這段日子可以說是比較有意思的日子了。 在接觸過程中,我知道了心之怪盜團是一幫高中生團體,擁有著進入到對應對象內心的能力,主要是通過手上特殊的App——【異世界導航】作為媒介,在里世界里面他們擁有一種叫人格面具(Persona)的能力。這種力量幫助他們組成了怪盜團,并且在對方里世界里奪下由人類潛意識欲望的形成的“秘寶”后,對方就會洗心革面。這個怪盜團的團長便是走在我前面那位雨宮,代號【Joker】,團下有接近十個成員。我基本都可以和他們玩得開,但是我最貼近的只有佐倉雙葉和雨宮蓮。國二離家出走,也只跟他們兩個說了。 佐倉要大我兩歲,精通黑客技術,平時會讀醫學、情報工學、生物學、心理學等工具書作為興趣,但是是嚴重的家里蹲。我很難把她叫出來。雨宮比我要大三歲,我讀國二時,他讀高二?,F在和其他團員也正常上了大學,感覺就像是那些退役選手一樣已經接受了波瀾不驚的平淡生活。他性子看起來安靜,穿著打扮也是模范生一樣地熨帖齊整,但是在里世界的時候,作為怪盜的狂放不羈也會跟著暴露出來。 這次的里世界只是一個路人誘發的。 沒有其他人的幫忙,他很快就解決了事件。 我只是在旁邊看著,我雖然有進過我自己的內心殿堂,但是我并沒有覺醒任何不可思議的力量。大概和其他人比起來,我是一個缺乏反抗精神的人,也很少會任何事情憤怒過。雨宮說我的內心殿堂幾乎龐大到相當于一座城池的大小,原本以為會受到很激烈的攻擊,結果很輕松地拿到了我的秘寶——【一把用了很久的反曲弓】。后來他還給我的時候,跟我說,讓我和桔梗說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說我會的。 但是我有拖延癥。 桔梗是我四歲時,教我反曲弓的教習老師的女兒。我學了多久反曲弓,就和她認識了多久。因為我很喜歡她,所以我父親也安排她一起跟我進私校讀書。我認為我和她大概會一直走到最后,就像是我姐輝夜和早坂一樣一直關系親密。 也許很久之前都開始發生了變質,只是這段時間太過漫長了,我并沒有發現有什么問題。事件真正爆發的導火線是我國二春季拿下了世界弓道錦標賽的亞軍,同樣參加比賽卻沒有得到任何名次的桔梗突然淡出我的生活。因為接下來還有其他比賽,我訓練太忙并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等回過神之后,桔梗被我們隊的人霸凌了,并且傷了最重要的右手,醫生說已經影響到她的正常生活,她不能過度勞動右手,更別說繼續拉弓參加比賽。 事情遠遠沒有在這個時候結束,否則我也不會受到攻擊。 我被舉報霸凌同隊隊友,舉報者是桔梗本人,同時作證的還有其他名為朋友的隊友們。 人與人之間的心思是很復雜的。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我需要承擔錯誤和責任。 國三春天,我再次回隊里,拿下她們擠破頭都想要爭取的錦標賽冠軍,就把和隊友的所有事情結束了。至于桔梗,被人cao縱卻不自知的桔梗,我們之間存在著過不去的家世門第的鴻溝問題,她是什么時候開始認為我們是不平等的,我并不清楚。我不知道該叫她怎么相信我。 …… 我其實和雨宮見面的時候,還挺擔心他會問我和桔梗關系恢復的進度。我到現在還都在用假名在和她聯系,想以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