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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遠,莫非你認為你比這些地級上等的學生更厲害不成?煉器師終究只能是煉器師?!?/br>能夠登上這三千天驕榜上的煉器師很少,更別提排名靠前的煉器師了,更是少之又少??梢哉f不知何時,修真界有一條鐵律,那就是在同等修為下,煉器師絕對戰勝不了近戰系和遠攻系的修士!有人說,是煉器師的時代還未來臨,也有人說,是煉器師這個職業已經走向末路。但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煉器已經完完全全地分為了兩個極端。一個是頂尖,一個是底層。頂尖備受他人注重,而底層則備受他人嫌棄。毫無疑問,在柴進看來,還未登上天驕榜的時遠,是屬于后者。即便他在北分院鬧出這么大動靜又如何?他這個前期布置,頂多就花了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對于他們用武力來拼命的修士來說,半個時辰的時間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能夠千里之外,疾馳而來,追捕對方,然后一擊必殺!柴進相信,區區一名煉器師,絕對逃不出他的掌心。別人被時遠狠辣的手段給嚇到了,可他偏偏沒有。他相信,估計很快,也會有一些人反應過來。柴進信誓旦旦地看著時遠。果然,聽到他的問話,時遠終于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后,柴進便看到時遠輕輕挑起嘴角,朝著他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我比你優秀不是當然的嗎?”什么!柴進從來沒有想過,到了這樣的地步,時遠還未說出這樣的話。當他正準備繼續嘲諷的時候,便看到對方的眼中滿是笑意,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輕聲說道:“我記得你,上次北分院期末考試的時候,你好像在后頭吧。跟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后面不出來?!?/br>時遠這句話剛說出口,柴進便感覺到無數名學生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兩頰開始燥熱。“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體質好像是可以隨時隨地控制自己的氣息?那個體質叫做什么來著?”時遠不緊不慢地說道,他的目光上揚,好笑地落在柴進的身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一般道,“想起來了,叫做龜斂體質,不得不說,挺配的?!?/br>配,跟什么配?自然是跟縮頭烏龜一樣的行為配!柴進的臉色漲紅,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時遠,眉眼滿是狠厲:“你說什么呢,小子,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他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便看到對面的時遠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微微揚眉,抬頭朝著頭頂看去??吹剿@個動作,柴進微微一頓。他順勢望了過去,卻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他們的頭頂,是教室的房檐。漆黑的、如同鐵石一般的木頭高高懸掛在上面,看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嚇死他了,他還以為,金柱要落在時遠的身上了呢!但是想想,距離地級上等的學生修煉完畢,已經過去了好幾十息的時間。而在這樣短暫的時間內,卻沒有絲毫的金光落下。這意味著什么,柴進再清楚不過了,他微微揚起嘴角,臉上滿是得意。這意味著天驕榜的名次已經全部更新完畢了。柴進嘖嘖了兩聲,眉眼中滿是嘲笑:“可惜了,時遠,看來天驕榜上注定沒有你的名字?!?/br>在他的身后,那些地級上等體質的天驕們緩緩站起了身,他們像是注意到了時遠這邊的動靜,緩緩地朝著這個方向走來。為首的是一名扛著大刀的男子,他的額頭到眉骨處被割了一道深深的傷痕,讓他整個人的眉眼都充滿著狠厲。他不經意地抬頭,目光輕輕掃過眾人,便讓人從內心深處發出一種刺骨的寒意。他的目光遙遙望來,最終與時遠對視。時遠的目光平和,不躲不閃。這名扛刀男子,他剛剛有留意到,是南分院地級上等資質的學生之一,同時,也是最晚落下金柱的人。他叫做刀不助,是刀意體質,天生是刀客??梢哉f只要他想,往后必然能夠凝練出刀意。他走到吃柴進的身旁站定,將手上抗著的刀放入刀鞘中,聲音沉穩而有力度地說道:“你在這里干什么?”他的聲音如冰如鐵,帶著不容反抗的意味。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刀不助低聲說道:“還愣在這里干什么?天驕榜排名更替已經結束,還不快點去請韓老師?!?/br>說完這句話,他看都沒有看時遠一眼,便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時遠開口說話了。時遠:“誰說天驕榜結束了?它不是來了嗎?”幾乎是一瞬間,一道極為璀璨的光柱從天空中降落,以一種極為霸道的姿態,排開眾人。離時遠站的最近的柴進,甚至因為這翻涌的靈力向后退了數十步,腳步踉蹌,極為狼狽。然而,眼下根本沒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時遠,便看到他盤腿坐在金柱上,神情悠然自得,像是早就預料到金柱會到來一般。這怎么可能!無論是南分院的學生,還是東分院的弟子他們都沒有想到,時遠真的在天驕榜上!柴進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不是,這怎么回事?天驕榜不是已經全部更替完畢了嗎?”當刀不助修煉完畢后,可足足停了半刻左右的時間。這半刻的時間,總不可能是天道知道他要挑釁時遠,特意留出這樣一段時間,讓他作死挑釁,然后再幫助時遠打他臉吧。柴進的精神有些崩潰。然而站在他旁邊的刀不助卻微微皺眉,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或許,這金柱去了南分院和北分院?!?/br>南分院和北分院同他們一起進行測試。若是在刀不助和時遠中間,還隔著五六七個人的排名,那就說得過去了。之前,金柱和金柱之間不是沒有停頓,然而這停頓的時間太短,再加上金柱時不時降落,讓他們忽略了這段時間的空間。時遠盤腿坐在原地。事實上,他的心中早就知道,這金柱是四大分院滿地跑的。作為煉器師,他對于時間的感知還是比常人略敏感些,因此才能夠感覺到金柱降臨的時間不對。在同柴進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抬頭看天,也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金柱應該差不多時間要到來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到來的速度要比他想象中的慢上一些。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自動運轉起靈力來。這金柱所帶來的精純靈力繞著他的經脈游走了一圈,時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體內原本脆弱的經脈,在靈力繞行后,隱隱變得有些通透了起來。這種感覺就好似,他的經脈,經過錘煉后,去除了雜質。這精純的靈力如同波濤一般,慢慢地拍打在時遠的經脈和血rou上。就在這么短短的十分鐘內,時遠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