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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他要去找醫藥箱,雖說族長手上的傷口并不嚴重,可在這種神秘的地方,任何傷口與傷勢都必須馬上處理,絕不能馬虎對待。孫杰走后,李慕才抓起張毅的手認真觀察起來。之前他們上島的時候,為了搶在被水草全面包圍前沖到島上,大家并沒有留意過水草劃傷人后的傷口變化,而出水后,為了找人,大家簡單包扎了一下就迅速行動起來,所以,還別說,被水草割傷后的傷勢大家確實沒有留心觀察過。此時,是他第一次認真觀察。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張毅手上的傷口清晰可見,幾條不算深的傷口橫臥在掌心,這應該是當時為了握住水草而被自然割裂的,傷口雖然不深,不過,就這么一兩分鐘的時間,血卻流出了不少,血流的速度跟之前一樣,而傷口也并沒有主動愈合的現象,嗯,這是?具有抗凝血因子!張毅見李慕的眉頭越皺越深,他也迅速反應過來,于是認真地看著手上的傷口,這一看,他就看出了不同,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都皺起了眉頭。就在此時,孫杰把找到的醫藥箱拿了過來,而他的身后還跟著董秘與張厚征,聽說族長受了傷,這可是大事,兩人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趕了過來。見此,張毅與李慕并沒有說什么,工作只要合理安排下去就行。大家一匯合,李慕接過孫杰手上的醫藥箱立刻給張毅包扎起來,邊包扎邊把自己對水草的猜測說了一遍,雖然這只是猜測,不過,在關鍵的時期,任何線索,任何懷疑都值得去探查,而這水草能不能解開藍霧的毒,這將是出島的關鍵。行不行,試了再說,可怎么試?幾人對視一眼,從各自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答案。島上那么多俘虜,雖說他們并沒有主動謀財害命,但是,既然待在了這里就是助紂為虐,助紂為虐之人那就得承擔相應的代價,作為最合格的試藥人選,他們是最合適的。商議定后,張厚征立刻派了幾個人下水去打撈更多的水草,知道水草就算是斷裂也還能割傷人,所以下水的張家安保們都有了防備,大家用衣服把雙手纏住,等專門割水草的人割下大量的水草后,他們才沖上去把這些斷裂的水草帶到水面上。經過幾人的通力合作,堤岸邊的草坪上堆起了厚厚的一層水草。李慕他們見量已經差不多就帶上這些東西來到了主樓的大廳,同時,也讓人去提溜了一串粽子過來。藥要怎么試,沒有人知道,水草有什么功能,纏人,鋒利,抗凝血因子,除此之外,其他就一無所知,看著這些還在不停扭動的水草人人臉上都是狂熱的神情,如果這是藍霧的解藥,那么出島不用再找什么暗道,用水草破了藍霧就行,想到這,眾人火熱的目光迅速看向了坐在主位的張毅。而張毅正在默默地玩著李慕的手指,完全沒有發覺下屬們的心思。李慕有點無奈地看了一眼不專心的張毅,然后默然了,失憶的男人不僅獨占欲變強了,還缺少了必要的穩重,此時看著是很有新鮮感,可是張家這么大的一個家族,離了族長的帶領肯定會出問題,所以今天的解藥一定要試出來!哪怕就是犧牲人命都在所不惜。打定主意后,李慕看著董秘他們說道:“試藥!立刻就進行,不管過程如何,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里試出解藥?!闭f到這,他環視了一圈大廳里的人,再次嚴肅地說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大家努力,不管是外敷,還我內服,雙管齊下,同時試!”“是,李哥?!北娙似鹕?,恭敬地行了一禮后,迅速進入了試藥的環節,他們都從李慕的眼里看出了破釜沉舟,也看出了對生命的漠然,這是一個合格掌舵者應該具備的基本條件,經過時間的磨練,這個曾經普普通通的男人已經迅速成長為獨擋一面的管理者。水草擺滿了整個寬大的桌面,所有俘虜們都老老實實地蹲坐在地,他們看著眼前的一切很迷茫,并不知道今后的命運會如何,而那位漂亮的貝拉小姐則臉色慘白恐懼地看著進進出出的張家安保們,她知道,報復的日子來臨了。試藥不好試,得一點點的分析出配比,不管是外敷還內服都有很多的講究,這是一個龐大而細致的工程。為了試出水草是不是真的解藥,也為了試出怎樣才能當作解藥,長期生活在南非,見慣了生死的張厚征比李慕狠,他直接把這些傭人一個個按照不同比例讓他們吸入藍霧,然后再看著他們的臨床反應,等試探出于張毅失憶現象差不多的人選時,再來配備解藥,解藥也是按照各自不同的比例來配比。于是,轉瞬間,這些俘虜就進入了水深火熱的試藥中。李慕與張毅都沒有去關注試藥的過程,他們帶著孫杰與劉振重新回到了之前下水的地方,那里有一棵又矮又胖的‘假猴面包樹’,再次回來,是因為他跟張毅都覺得那種樹有點怪,于是趁大家都在忙的時候過來再探查一番。來到大樹前,幾人開始圍著大樹轉悠起來。這種樹真的跟猴面包樹很像,但是又絕對不是猴面包樹,因為很明顯,兩者只是外形相似,可質地卻絕對不同。猴面包樹的木質非常疏松,表皮堅硬木質柔軟多孔,這樣的木質最利于儲水,而這顆假猴面包樹看起來外觀相似,實則不然,它的表皮柔滑,木質堅硬,不僅是外皮硬,就是里面的木質也特別硬,硬得跟鐵木差不多,孫杰剛剛用匕首劃了一刀,也只能劃出一道淺淺的劃痕,由此可見兩者是不同的。見此,李慕摸了摸下巴,圍著大樹轉了一圈,大樹的軀干估計得需要三個成年人環抱才能抱住,這么硬的樹,要想長大這么大,絕對是存活了很多年,也許好幾千年都不止。這種樹能在這個不大的島上生存這么多年,這代表著什么,它為什么會生長在這,這種樹連見多識廣的董秘他們都不認識,那說明該樹存世很少,或者說,也許只有這里才有,如此特別,那有沒有可能更特別。比如,是藍霧的克星!或者藍霧的制造者!不管是什么,先試了再說,于是,張厚征又多了一個等待驗證的試驗體,這么大的樹肯定不能砍,要想試驗,可以直接從樹體上截取相應的部位,于是,樹葉,樹干,樹枝,還有樹皮,就連樹根都沒有被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