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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將它丟棄在地,厭惡道“連你也背叛我!” 止戈神劍委屈巴巴的搖晃劍身,見主子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驕橫的沖進了凌墟塵的體內,死皮賴臉的不肯出來了。 男人面無表情的將兔子握住,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的包裹住兔子的身子,他的指尖收攏又放松,來來回回,折騰了無數次,可到了最后,他也沒有忍心傷她分毫。 最終,他將兔子抱入懷中,然后便開始繼續打坐,只是胸口劇烈起伏,哪有靜心修煉的樣子。 次日清晨,太陽已經高高掛起。 重靨從睡夢醒來,剛睜開眼,就看到那冷硬的下顎,以及凸起誘人的喉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醒了?” 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重靨猛地回過神來,她早不是備受寵愛的小師妹,而是一只肥碩的白兔子。 環視一周,她呆住了。 怎么在膝蓋上,她不是睡在旁邊的榻上嗎?難道是昨夜她睡得太沉,自己爬上來的?這狗男人不會發現她的身份了吧。 努力保持冷靜,想著兔子的行為表現,諂媚道“主上,兔子一不小心睡過頭了,沒打擾主上修煉吧?!?/br> 凌墟塵冷冷的應了一聲“嗯?!?/br> 說罷,直接擰起兔子耳朵,便丟到殿外,咚的一聲,殿門關上,重靨抱著自己的耳朵,不敢置信的看著緊閉的殿門。 她就這樣被丟出門了?臥槽,這狗男人還是不是人了! “主上,你傷好了嗎?兔子給你找了些靈草來,你要不要吃點療傷?” 屋內寂靜無聲。 重靨她不死心的敲門“主上,主上,你一個人挺無聊的,要不兔子陪你吧?多一個人,也多一個幫襯啊?!?/br> “主上,你開開門啊?!?/br> …… 咚。 硯臺重重砸在殿門上,重靨嚇了一跳,徹徹底底的閉上了嘴。 惡狠狠的瞪了殿門一眼,便蹲石階上,開始思考問題。 難道這狗男人發現她是重靨了?不對,若是發現了,恐怕昨晚她就身首異處了??扇羰菦]發現,那凌墟塵就是一直這樣對待兔子的?怪不得,兔子總是害怕他。 重靨自顧自的給自己找好理由,然后便心安理得的跑出去找凌卿歌了,她記得那丫頭也受了不輕的傷,今兒又沒有看見她,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紫霄宮內。 凌卿歌正在榻上打坐,臉色慘白,已經過了好幾日,傷勢依舊嚴重,皆是內傷,恢復起來沒那么容易。 雖因重靨的原因,邪魔對她格外的關照,并未對她下殺手,可她心生怨懟,對邪魔充滿了殺意,三番四次的阻止邪魔圍攻正道,被糾纏得煩了,邪魔也開始反擊。 于是到了最后,本不會受傷的她,竟然比所有人都還傷勢嚴重,若不是拼著一口氣,她都回不到凌霄劍派。 這邊,守門侍衛看到白兔子大搖大擺的走來,不用想也知道這只不是凡兔,而凌霄劍派內如此囂張的兔子也只有那位了。 “前輩!”弟子恭謙行禮。 重靨擺擺手“嗯,我找凌卿歌,她人呢?!?/br> 弟子趕緊道“掌門正在內室療傷,弟子給您引路?!?/br> “怎么還沒有好……”重靨一邊念叨,一邊直接跨進了殿門,十分熟練的往內室去了,絲毫不需要別人引路。 弟子納悶的撓撓頭“難道是跟著小師姐來過?” 重靨全然不知外面的疑惑,雙腿一蹬,便跳到了桌子上,大咧咧的盯著打坐的女子,也絲毫不知道收斂,眼神犀利的掃射著女子嬌軀。 炙熱的眼神驚醒了凌卿歌,她猛地睜開眼,就看到那雙紅彤彤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后動作麻溜的下床。 “不知前輩到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凌卿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重靨不耐道“又不是不認識,這么多繁文縟節干什么,以前你和凌悅也沒少背后說我壞話啊,怎么如今倒是生疏得很?!?/br> 第一百七十九章 被罵的一錢不值 凌卿歌俏臉一僵,不是你以前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嗎?當著小師妹的面,就格外的平易近人,可小師妹一走,你那架子比玉皇大帝還大,現在還好意思怪她了。 可再怎么想,話也不能這么說。 “前輩是大乘期高手,弟子有所敬畏也是應該的,既然前輩不喜歡禮節俗套,那弟子便不做就是。只是不知道前輩今日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重靨哪里知道凌卿歌心中的腹扁,很是愉悅道“沒什么,就過來看看你傷勢如何了?!?/br> 為防止凌卿歌懷疑,又加了一句“以前你和重靨關系甚好,我多加幫襯也是應該的?!?/br> 聞言,凌卿歌也是隱去了心底的納悶,終于露出一個笑臉“多謝前輩關心,弟子傷勢已經大好了,過兩日便可完全恢復?!?/br> 重靨不悅道“你當我瞎??!” 凌卿歌臉色一白。 重靨不悅的掏出一瓶丹藥丟去,怒斥道“再怎么說我也是大乘期,你也想藏過我的眼神!經脈俱損,內臟破裂,根基不穩,你若是再不好生療傷,這輩子都將止步元嬰!” “凌卿歌,你到底怎么想的!好好的日子過不下了,非要糟蹋自己?!” 凌卿歌呆住了,似是沒有想到重靨觀察得如此仔細,看著那怒火三丈的眼珠子,突然有種被小師妹喋喋不休的錯覺,不由得突然笑了起來。 而這一行為,顯然激怒了重靨。 “笑,你還笑得出來!重靨費盡心機保全你們,你就是這樣糟蹋她的心意的?!” 聽到這話,凌卿歌嘴角的笑意僵住了,眼神復雜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想看穿什么,她緩緩坐在椅子上,醞釀著雷霆風暴。 “她為什么不告訴我?!?/br> 重靨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 凌卿歌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紅的嚇人,一把擰起兔子的脖子,恨聲道“她為什么告訴我真相,為什么不告訴我她是魔族,難道我就這么不值得信任!” “難道她覺得,她是魔族,我就不會將她當成小師妹,就會殺她害她?!難道我們的生死友誼,就不值得冒險?她明明什么都可以和我說的,為什么她選擇連我一起瞞著!” “說到底,我們這些個凡人還是沒有入她的眼?!?/br> 重靨呆住了,脖頸的痛楚也顧不上,怔怔的盯著瘋癲的女子,原來看似開朗寬宏的大師姐,心中竟然藏著如此執念幽怨。 怪不得,那日看她的行為就覺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