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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鼬走來,最終在男孩面前蹲下。“你很不錯,”男人真誠地夸贊道,言語間充斥著[不愧是我宿敵的孩子]的莫名自豪感,“不愧是作之助的孩子?!?/br>無法動作。明明紀德的槍支已經沒有再對準他,強大的壓迫力卻依舊壓迫著他無法動作。別說使用幻術或是其他,就連動作一下都無能為力。究其原因還是在紀德身上。男人的等級遠超身處于相對安穩環境的鼬,僅僅是故意釋放的兇煞與殺氣,就能夠輕易使得男孩動作不了。但在這強大的殺氣之下,鼬卻感受到從體內深處傳來的興奮激動,以及不知由來的一絲熟悉感。但目前的情況卻不由他多想,同紀德的對峙已經花費了不少時間,既然對方都能找到他的頭上,那么孩子們的安危就相當令人擔憂……思及此溫潤的黑色變得更為暗沉,在鼬動作之前,紀德先挑了挑眉。一只寬厚的大手放在他的肩上。“你……很不錯嘛?!蹦请p銳利的紅瞳似笑非笑地看過來,幾乎是望見那片紅色的下一秒,鼬就知道自己的動作被對方看穿。“您真的很可怕?!彼喈斦\懇地說道。紀德感受著手下肌rou的松動,散漫地笑起來。“但即使如此……”搭在肩上的手并未放松,而是轉為爪狀繼續向下勾住。于此同時鼬向下一躲又向后竄去,幾個躍步拉開距離。“即使如此你也沒有放棄,”男人如同鬼魅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強健的手臂自黑色披風下伸出將鼬緊緊桎梏,“真不愧是作之助的孩子啊?!?/br>幾番掙扎卻也無法擺脫男人的禁錮,明明只憑借rou體的力量對他進行束縛,鼬卻明顯能感知到紀德比另一位異能力者更為難纏。而對方的論調也足以令他提起注意,不論是打招呼的那句“你父親的宿敵”還是這之后的“作之助的孩子”,鼬能夠確定在紀德的我眼中,他并非作為[宇智波鼬],而是作為[織田作之助的孩子]存在。所以這是……作者有話要說:沒錯是他鼬哥這家伙是你老父親的癡漢!——感謝觀看么么噠第28章2828鼬隱隱覺得自己摸到了脈門。他的體術雖然說不上最佳,但在經過芥川小哥的鍛煉之后即使放在一溜黑手黨成員中也算不上弱,用太宰的話來說是多多少少好歹能看上眼。但在紀德面前,不論是他引以為傲的幻術還是體術似乎都無法起到作用——因為在他的監視下,就連一般人會忽略的手指的微動都會被紀德提前阻止,這樣子簡直就像是名為紀德的男人能夠預知……等等預知?這一猜想電光火石一般在腦內閃過,鼬敏銳地抓住這猜想,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己深藏不露的養父和他相當好用的異能力。織田作之助從未在他面前遮掩自己的異能力。孩子們倒是兩說,或許是為了向他證明自己并不是異類吧,早在鼬的異能力暴露之時織田作也交換一般將自己的異能力悉數告知。[天衣無縫]這是他異能力的名字,具體表現為能夠預知接下來幾秒內會發生的事情。換句話說也就是“預知”。聽起來相當的高大上,在平日這個高端的、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異能力最經常的是被用來預測鍋里的溏心蛋什么時候會變成全熟的蛋(喂?。?/br>而紀德迄今為止表現出的總是隱隱在他動作前阻止的動作若是套上相似異能力的話便有了解釋。不是通過肌rou的細節看穿他的動作,也并非因為調查得清清楚楚而提前提防,這一能力用于戰斗簡直是最佳的作弊利器。在這個前提下的話……“你很聰明?!奔o德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男人居高臨下看著鼬,雙手束縛著他讓他無法做多余的動作。一雙暗紅色的銳利雙瞳緊緊盯視著鼬,像是荒涼戰場廢墟上緊盯骸骨的禿鷹。在同這個男人對視的一瞬間,鼬構想出無數反抗的手段,都在想象中被擁有預知能力的紀德堪破。不,不是這樣的,只要能夠使用幻術……誒……等等?鼬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從紀德出現開始,為什么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生起使用幻術的念頭。這一發現讓他冷汗叢生,突然猛然轉過頭去。粗糲的一只手捂上他的雙眼,男人的稱贊在他耳畔響起。“你真的很不錯?!蹦腥苏f道,與此同時一聲嘶啞的鴉鳴似乎在響起。“不過,現在就請去見見你的弟弟meimei們吧?!?/br>這句話響起的同時另一只手從身后探來,毫不費力地使男孩陷入昏迷。那一瞬間極近的鴉鳴驟然抽遠,就像是那只渾身漆黑的鴉一瞬間從極近的電線桿上飛起,盤旋著往天際飛去。***異能組織mimic,是最近從歐洲而來的外來組織。其背景對于有心人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這些來自歐洲的士兵只存活于戰場之上,到現在只不過是存在于這個現實世界的幽靈而已,他們的一切作為都是為了死亡,為了死亡而茍延殘喘,等待著不知何時何地會出現的能夠真正給予他們真正的、令人滿意的死亡之人。在茍延殘喘在如同喪家之犬流浪多年之后,他們終于找到了。擁有堪破命運之線,能夠看到將來的,擁有斬殺他們資格的人出現。其名為織田作之助,是一個身法高超、令人敬仰的強者。現在擺在殘存于世的這些灰色幽靈面前的,是這位強者怎么也不愿給予他們永恒的安寧的機會。但是沒關系的,畢竟那樣長久而枯燥的時光都已經艱難度過,這樣能夠窺知到最終的死亡圣域。吾等所追求之物唯有死亡。能夠滿足吾等愿望之物也唯有死亡。死亡啊,請降臨于吾等之身。*安東烈·紀德垂眼看著被自己一手刀砍暈的鼬,身后屬下上前想要接過這個可憐的人質,卻被首領先生搖頭拒絕。“這孩子很好,”他說著,擁有數十年默契的屬下幾乎是立刻理解了首領的言外之意。一輛灰色的越野疾馳過來,收納走這幾個走在路上定然是形跡可疑的黑色披風人。灰色的越野行駛在大路上,如果鼬還醒著的話定然能夠發現這是通往餐廳的道路,亦是在幻境中他走過的道路。不過少許灰色的越野停在了餐廳前,早有另一隊人在此等候。安德烈·紀德先行下車,將尚在昏迷中的男孩抱起,親自放入另一輛面包車中。在這輛車中,還有四個更小一些的孩子,他們俱都乖巧地沉睡著,會一直這樣持續到一個小時后——也就是織田作之助往常來看孩子們的時間。當他到來,會發現四周安靜到令人不安,他走進餐廳,會發現餐廳的老板腹部中木倉倒在室內。他會匆忙趕上二樓,剩余的只有凌亂的房間與空無一人的視界。然后他會被用刀插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