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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外公親自刻的早生貴子。我和小夜出生的時候都時機很好,而且順利。所以,這個送給你?!?/br> 路思凡打開看了看,這塊手表用料普通,造型穩重,十分百搭,表盤背后的刻字確是端正好看。 “謝謝大哥!”他當場就把表戴上,還愛不釋手地摸了摸。 陳晝夜頗受打擊,風中飄搖:“哥,我們還沒結婚,你這就早生貴子……” 陳星河吐槽道:“你們不都在一起好幾輩子了么?” “那個不一樣!”陳晝夜拿起酒杯猛灌一口,摸了摸肚子,“餓了,我要吃飯?!?/br> 路思凡一邊給她夾菜,一邊琢磨,忽而豁然開朗。 啊,原來是這樣。 喜歡的你 路思凡這人, 只要是智力方面的活動, 好像什么都難不倒他。陳晝夜坐在圍棋盤邊打呵欠,手里捏著圓潤的黑色棋子把玩。 “呵……” 陳星河看她一眼, 目光又轉回棋盤上:“你先去休息吧,小夜?!?/br> 路思凡直笑:“對, 想睡哪間睡哪間,床具都是齊全的?!?/br> “好吧?!标悤円闺x去時還不忘強調, “明天千萬不能叫我起床,哥哥,你要保證哦?!?/br> 在自己家的時候, 陳星河通常都實行鐵血政策, 要求她早睡早起。 “好, 知道你今天睡得晚。不過, 你前幾天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晨練么?這么快就放棄了?” 陳晝夜語塞。對, 始作俑者還在這兒下棋呢。 “我、我午練?!?/br> 說好午練就午練,絕不反悔。陳晝夜睡到10點醒來, 簡單吃了廚房女傭們提供的早點后,步行到莊園前的草場上,開始做熱身運動。正彎腰俯身之時,前方忽然傳來嘚嘚嘚的馬蹄聲。 “小夜!” 一匹白色駿馬在陳晝夜面前長嘶停下, 路思凡穿著一身黑色騎裝, 邊笑邊摸馬兒的腦袋:“要上來試試嗎?這是家養的馬, 不過每天都會出去自由馳騁, 從我開始養到現在, 已經是第五代。大家很是盡心,養得越來越好了?!?/br> 陳晝夜正在為等會兒的晨練心情沉重,見狀高興地挑了一匹棕馬騎上去,手握韁繩,樂了起來:“你怎么像白馬王子一樣,好搞笑啊哈哈哈哈!” “至少你沒叫我白馬大叔,這么一看,白馬王子也挺不錯的?!瘪R頭調轉,路思凡不慌不忙地閑庭信步。 陳晝夜的手輕輕順著馬鬃,嘴上一貧:“那可不一定,你不知道吧?B國的王子,已經五十多歲了,還是王子呢,只要上一任國王不死,白馬王子也可能是大叔呀?!?/br> “我不管,我想的是童話里的白馬王子,結婚的時候如果騎馬好像也很不錯?!?/br> 陳晝夜伸長手臂一挑他的下巴:“少年,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有多少女心,想得可真多?!?/br> 路思凡低頭在她手腕上一咬,陳晝夜猛地縮回手:“噫!” “駕!”她打馬往前奔,眨眼間就把路思凡拋在身后,高大的白馬在后面撒開四蹄歡快地追趕,路思凡看著她衣擺飄揚的背影,心中滿足不已。 真好,像現在這樣和她待在一起,就是沒營養地互相打鬧和嘲諷,也覺得超級開心。 “小夜,小心一點!” 兩人在寬到不可思議的草場上跑了兩圈,再讓馬慢慢往山上的針葉林走去。 陳晝夜撥開面前的樹枝:“說起來,你之后還要去公司開董事會吧?” “現在不急?!甭匪挤矟M口輕松,“不管是克隆人法律的完善,還是有關星際移民的爭論,都不是一兩年能結束的事。這是長期抗戰,即使我不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我跟嚴明,都還有得玩呢?!?/br> 陳晝夜沒有問他自己的身份是怎么合法的,反正路思凡失蹤這么多年,也花了不少錢。 “無所謂啦,反正只要我小命保住就OK?!标悤円共挪幌虢槿肼芳液蛧烂鞯膶Q,她拿手扇了扇風,“好熱,回去吹著冷氣吃火鍋怎么樣?現在還能準備嗎?” “當然,我給他們發訊息。鴛鴦鍋?” “鴛鴦給你,紅鍋給我?!?/br> 兩人爭辯著火鍋奧義,從別墅側門進去。路管家坐著小電車過來,匯報道:“先生,總臺記者提前到了,我先安排他們在西廳用餐了?!?/br> 路思凡說:“嗯,火鍋盡快。他們那邊吃完過后,再安排品茶?!?/br> “是,先生?!?/br> 陳星河一上午都在路思凡的書房看書。那書房除了辦公的地方之外,還連著一個小門,走進去簡直是圖書館,每本書都是按照圖書檢索順序排列的。吃火鍋的時候,路思凡提到讓他們多住幾天,陳星河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 吃了一回兒,路思凡就抱歉地表示他要先去接待記者。陳晝夜手里燙羊rou,抬頭抽空說:“啊,待會兒可以去圍觀你的采訪嗎?” “就在書房,小夜到時候直接過來吧。大哥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后山有個靶場,可以去玩哦?!?/br> 陳星河以前是在槍戰游戲里做游戲喚回師的,那種回合制游戲,都是一槍一個玩家直接送他們回去,不打到退游決不罷休。好久沒摸槍,陳星河一聽就按捺不住了。陳晝夜一看自己獨占整個紅鍋,吃得罪惡感滿滿才停手,然后慢慢往書房踱去。 路管家站在書房門口,把她引到早就準備好的位置坐下。這里正好能看到路思凡坐在扶手椅上接受采訪的模樣,像是特地為她留出的空隙。 “那么,將意識撕裂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呢?按照路總的說法,遭受意識撕裂的人更難找回,所以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制止這種邪惡的技術,對嗎?” “沒錯?!甭匪挤步忉尩?,“大家應該都知道,游戲時間與現實時間的比例是30:1,在這樣的反差下,設置世界困住玩家進行折磨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就我個人而言,看到的情景是世界末日,經過一系列磨難之后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除了荒蕪和喪尸之外,別無他物?!?/br> “在極度孤獨的情況下,人容易產生精神問題。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的內心產生了各種各樣的想法,患上了精神分裂。只要捕捉到這個跡象,游戲里內置的系統就會利用附著在宿主身上的權限,將這些本來就有所分離的意識,撕裂得更為徹底。當然,我相信不同的人遭遇的場景應該也是不同的,它會直擊你的弱點。我們現在應該有一個清楚的認知,意識上傳技術最大的缺陷,是將機器掃描人腦的權限深度開放了……” 后面越講越深,陳晝夜也漸漸分心。她只是單純覺得,坐在鏡頭前的男人很有魅力,有時認真得很老派,有時又胡鬧得很幼稚,說不定也是一種浪漫呢。 總臺記者起身和路思凡握手:“路總,非常感謝您的配合。我們會盡快剪輯播出的,這次的節目會做成連續訪談形式,到時候還要拜托您多多轉發?!?/br> “這是自然?!?/br> 連續訪談? 攝像機關掉后,路思凡徑直朝陳晝夜走來,即使是一伸腿的功夫,也要把手掌伸到她面前:“走,消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