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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差點就報警了?!?/br> “哪兒的事,媽,你想多了,我只是最近有點忙而已?!鼻锍挝亲?,把眼淚逼回去,笑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br>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你不是說只去那邊玩兩三天嗎?” “我在這邊找到了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工資待遇挺好的,短時間不會回去了?!?/br> 秋澄念著早已準備好的說辭,她確實沒打算告訴秋母真相,不想讓她擔心。 要說,也等回去再說。 “唉,你這孩子,那過年你會回家吧?去年你都是一個人在外面過,今年怎么著都得回來吃一次團圓飯?!?/br> 秋母語氣埋怨,卻無過多責備,秋澄本來就不在老家上班,畢業后就一個人跑去大城市闖蕩,對秋母而言,女兒不過是從一個陌生的城市搬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城市,沒什么真實感。 秋澄握著手機的手一緊,勉強笑了笑,賭誓般的語氣,“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回去的?!?/br> 一定。 “那就這么說定了,回來媽給你弄一桌你喜歡吃的菜?!鼻锬笣M意了,掛斷電話。 刀口從她的脖頸撤去。 “最后一句話是多余的?!蔽簜コ蓮娦惺栈厥謾C,冷冷看著她道。 秋澄心不在焉,回味著mama溫柔的聲音,沉浸在傷感中不可自拔,沒有心思搭理他,轉身就要走,頭皮忽然一痛,魏偉成竟然揪住她的長發把她拽至身前,低頭俯視著臉色煞白的女人,沉聲道:“你沒聽到我的話嗎?” “聽到了又怎樣?” 秋澄惱怒地抬頭,想也不想地頂撞道,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她這種人,估計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學乖。 魏偉成面無表情,抓著她頭發的手用力一扯。 “嘶——” 秋澄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柔美的面孔又白了幾分,卻忍著沒出聲,單單拿透亮的狐貍眼死勁瞪著他,敢怒不敢言。 魏偉成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施虐的快感,果然,漂亮的女人配上這樣的表情才惹人憐。 “你給我記住了?!?/br> 他低頭湊近她,鼻子幾乎頂到她的眼睛,秋澄聞到了刺鼻的煙味,嫌惡地轉開臉,下一秒卻被他捏住下巴強硬掰回來,銳利的眸緊緊盯著她,陰森森地警告—— “下次再敢對我不敬,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天天關在屋子里讓大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你到時候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犟!”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 ☆、活春宮 “記住我說的話沒?” 魏偉成眼底猩紅,翻滾著深沉的欲望,惡狠狠地看著秋澄,表情陰寒得像是想要將她拆之入腹。 “景清不會坐視不管的!” 秋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使勁推了他一把,從他的手上掙脫開來,理著頭發冷然道。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把景清搬了出來,毫無征兆,沒有理由,陷入傳銷的這些天,她經歷了很多,也看清了很多,卻唯獨看不透景清,不知他是好是壞,不知他目的何在,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還喜歡她,但他卻是她在這里唯一心安的存在。 “景清?” 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魏偉成不屑冷笑:“醒醒吧,你難道真以為他權利那么大能保你一輩子?別做夢了,他也就是嘴皮子厲害被主任當成寶,一點能耐都沒有,等我升到主任,讓他學狗在地上撒尿吠兩聲,你看他到時候還怎么狂!” 秋澄咬牙不語,一股寒氣從腳升到頭頂,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這里沒有人會開玩笑!他們的人生觀和道德觀早就在日復一日的洗腦中消失殆盡。 肆無忌憚地對新人拳打腳踢,施加暴力。 隨隨便便地命令女人脫光衣服,以檢查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為由摸遍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毫無心理負擔,堅信一切都是國家暗中支持,而他們就是被選中的社會棟梁,一邊打著為你好的名義,一邊對你百般羞辱。 虛偽又惡心。 自那天起,秋澄對魏偉成避恐不及,算是怕了他了,她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她暗暗發誓,等逃出去后,她不僅要報警,還要把這里恐嚇威脅毆打過她的人全部告上法庭,就算出再多的律師費也在所不惜,絕對要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當然,前提是要逃得出去。 雖然秋澄一直努力裝作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課認真聽,筆記認真做,但上面好像并沒有對她放松警惕,身邊從始至終都會有人跟著她,不過數量慢慢從兩個減少到一個。 林瑤花和鄭文山早被換走了,傳銷的領導很謹慎,他們不會讓某兩個人長時間靠得太近,就怕他們關系好起來密謀逃跑,所以每天監視她的人隔三差五換一次,男女不定。 秋澄發現自己的力量太過單薄后,起初是有找伙伴的念頭,可后來發現行不通,因為她的人緣好像不太好。 可能是她的兇悍程度太高,又或者是那次逃跑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總之人人對她避之不及,生怕惹禍上身,連監視她的人都不會和她多說一句話。 就連胡芳最近都不怎么理她了。 八成和林瑤花周秀彤脫不了干系。 不記得是從哪天起,她和她們結下了梁子,她們雖然不敢像欺負其他女生那樣明目張膽地打罵她,但暗地里給她下的絆子數不甚數。 一天夜里,吃完晚飯做過游戲后,大家回房休息,魏偉成通常不會馬上鎖門,會留個三十分鐘給女生們自行打理自己,而秋澄每到這個時候都會去衛生間洗澡,沒辦法,洗腳太惡心了,每次洗時她都感覺洗的不是她的腳,而是她的胃。 秋澄像往常一樣走進衛生間,從客廳里搬了張凳子放在門口,來放換洗的衣物,衛生間很窄,沒有掛鉤,還沒有燈,這些她都可以忍,唯一不能忍的是衛生間的門不能鎖,所以她每次洗時都得提心吊膽地注意門外有沒有人過來。 她用著最快的速度洗澡,水花四濺中,她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細小的腳步聲,很輕很輕,不仔細聽根本發現不了,來人好像故意放輕了腳步,生怕別人聽到一般。 秋澄心中一驚,腦中飛快閃過“色狼”兩個字,她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