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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外頭可是買不到的,今天拿出來給你分享分享?!?/br>“那就太不好意思了?!逼钤脐傻?,“我不值當這么貴重的東西?!?/br>“你說什么呢?!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無歸島島主,多的是人想要與你結交巴結你。何況你也是我們饕餮館的老朋友了!別說擊幾蠱酒,就是幾壇子酒,也能給你扛上來!”祁云晟糾結的關鍵他已經聽出來了。不就是鮫人皇在“完了沒救了”和“還有點搶救余地”之間左右徘徊嘛!果然如他所想,無歸島主不接受鮫人皇是因為他自身的自尊,以及對雙方不對等地位的一個顧慮。如果他真的對鮫人皇沒有意思,那大可不必那么糾結。恐怕這祁云晟,心里已經開始動情,但是不斷受到理智的勸阻,以至于不斷陷入糾結的情形。還好,還有救,還有得救。就是不知道鮫人皇那腦子不夠用的家伙,能不能抓到關竅了。平心而論,江何湖確實如梅友海所說,挺欣賞這個修士的。這兩人的未來……果然值得觀察一番。饕餮館出品的沒事,自然是毫無瑕疵的,祁云晟一開始動筷子,便停不下來。原本他是不想喝酒的,但是架不住江何湖不斷鼓動,終于還是喝了一點。說起來有點奇妙,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祁云晟都沒有試過酒。上輩子原本是沒機會,后來進了海宮,余淵根本沒有給他接觸酒的機會。而重生至今,他忙各種事情都有點分丨身乏術了,能有時間喝點茶就不錯了,哪來的時間喝酒!這樣的精力所導致的結果便是,祁云晟喝沒兩口,就倒了。江何湖面露驚訝。不會吧,酒量這么淺?而且看樣子連用體內靈力分解酒這樣的小妙招都沒學?年輕的修士趴在桌子上,面色泛紅,旁邊是打翻了的酒蠱。江何湖拿起酒蠱聞了聞,面上尷尬。這端上來的怎么是烈酒啊。他不是吩咐拿點輕度的水酒嗎?這等程度的烈酒,就算是酒中老饕,一不注意也要上頭。不過仔細想想,他剛剛的交代似乎是拿點好酒,沒有特地交代是水酒。所以……情有可原?不管怎么樣,江何湖看著已經被烈酒放倒了的修士,準備將其拉起來,找個臥房給他休息。就在他的手要接觸到祁云晟的那一刻,忽然察覺到一股殺氣。他迅速將手縮回,那殺氣也消失了。怎么回事?江何湖皺起眉頭,巡視了一下四周。如此濃烈的殺意,像是在故意威嚇他。他繼續將手靠近了一些,果然一旦接近到一定距離,就會感覺到那股nongnong的殺意。“是有前輩在看著這里嗎?”江何湖看向四周,高聲道,“我沒有惡意,只是要帶他去休息?!?/br>喊完之后,江何湖再將手伸過去,終于沒有感覺到那股子殺意,才算松了口氣。這祁云晟,可真是不平凡。結果他正要將人拉起來,忽地另一股殺意襲來。江何湖面色平靜。還來?!回頭一看,這次的殺意源頭倒是現身了——正是鮫人皇本人。他怒視江何湖,“你做了什么!”“如你所見,招待?!苯魏嫔?,“一不小心上錯酒了,他喝高了?!?/br>“你竟然敢給他喝酒?!”余淵怒道。下一刻他鼻子動了動,聞出那分明是烈酒后,更加生氣,“還給他喂烈酒?!”“都說了,一時之間沒注意?!苯魏X得他很無辜?!皠e光顧著生氣了,來,你要照顧他對吧?!?/br>“誰說要照顧他……”“那我將他帶走咯?!?/br>“把人給我!”江何湖一臉被打敗了模樣。他爽快地將人交出。畢竟這種時候和鮫人皇做對是沒有什么好處的。余淵接過祁云晟,看著那人緊閉雙眼,時不時打一下打酒嗝的模樣,臉直接黑了。“喂喂喂,你自己鬧出來的爛攤子,我好心好意給你疏導安慰,你可別不識好人心啊?!?/br>察覺到鮫人皇的脾氣有點不妙的苗頭,江何湖求生欲極強地搬出自己原先的功勞?!皠e忘了之前那么多次是誰幫的你!”余淵掃了他一眼。最終也確實沒有恩將仇報,而是帶著祁云晟直接離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江何湖長嘆一口氣,坐回位置,挑揀食物。“這可真的是……好事多磨?!?/br>“大哥!”梅友海及時趕到?!澳阍谶@里?”“嗯,云晟已經被鮫人皇帶走了?!?/br>“哈哈,正?!??怎么一股子酒味?”“上錯酒了?!苯魏?,“本來想用點清淡的水酒來招待的,沒想到那幾個小子直接端來了烈酒。云晟也沒有檢查,直接喝下去了?!?/br>“然后?”“倒了?!毕氲椒讲拍且荒?,江何湖忍不住笑出聲,“他以前一定沒有喝過酒?!?/br>“我想也是?!泵酚押8袊@道,“這種認真的性格就像是孩子,孩子是不喝酒的?!?/br>“呵?!?/br>“看到他,有沒有想起當初的我們?”“當初……啊?!苯魏贿@么一提,也有點感慨,“確實是有點,這小子有點像當年的你?!?/br>“我還覺得他像當年的你呢?!?/br>梅友海挑了個位置坐下,道,“短短幾年,那小子就能把無歸島經營成如此規模,他的七出未來,無法小看啊?!?/br>“是啊?!苯魏?,“你說得沒錯,那是個眼睛里藏著野心的小子?!?/br>“然后?”“我敢斷定,即便沒有鮫人皇?!苯魏⑹S嗟牧揖频谷氡?,“他也定然能有一番成就?!?/br>“巧了,我也這么想?!?/br>兄弟二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順道憶往昔,十分樂呵。而余淵這邊,祁云晟在上天之后就不斷掙扎,余淵也不想強行箍住他,導致他不舒服,便換了個姿勢,將人背在背上。這樣的行為他其實不陌生。在小的時候,他們兩人會跑出去歷險,他負責帶路和打跑野獸,而祁云晟就負責那些瑣碎的小事。他的體力是市場跟不上自己的,有時候累倒或者睡熟了起不來的時候,他就會將人背回去。雖然那人好像總是沒有記憶的樣子。這一次背人,背上之人一股子酒氣,隔絕了他身上原本的清香,這讓余淵有那么點不滿意。換了姿勢之后,祁云晟下意識攬住余淵的脖子,似乎是害怕掉下去。“不要……”“不要……”他低低囈語,被烈酒麻痹了思考的他,此時的話中帶著些許的哭腔,似乎是在面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