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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喻詩問心不在焉,“總之沒什么事?!?/br> 她把喻若若打發了,拿著睡衣去洗澡。 浴缸里放滿了熱水,她浸在里面,臉熏得泛紅。 喻詩問趴在浴缸邊上,發了許久的呆,忽然又想起今晚的一幕幕,馬上又坐不住,她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幾乎牙根要磨碎。 門外“咚咚”兩聲,喻若若的腦袋從門縫里冒了出來,笑嘻嘻道:“姐,還在洗呢?” 喻詩問保持姿勢不變,仰起個腦袋說:“又要干嘛?” 喻若若進來以后,拉了張凳子坐到浴缸旁邊,把手機屏幕對著她說:“你看這是誰?” 手機屏幕上的圖是今晚展廳的一角,站在那的人是沈絡,西裝革履,十分俊朗。喻若若追問:“你們倆今晚碰見了沒有?” “碰見了?!庇髟妴栒f:“其實前陣子就碰見了?!?/br> “哦?”喻若若好奇道:“那你們是……” “沒有,清清白白?!?/br> “哦?!?/br> 喻若若頗有些失落,看著手機上的照片賞玩半天。 忽然不甘心,“為什么?” 喻詩問:“……” 喻若若氣得把浴缸敲得“咯咯”響,“他有女朋友了?” 喻詩問搖頭,“不知道?!?/br> “他不喜歡你了?” “不知道……” 喻若若看著她,試問:“那你呢?” 喻詩問愣住片刻,說:“喻若若,你戲演多了,有局限性啊,生活又不是按你的劇本來的,哪有那么多非彼此不可,再說都過去那么多年了?!?/br> 喻若若沒心沒肺的笑容里透出一絲精明,“然而事實是,除非他名草有主,或者你已經另外心有所屬,否則你倆肯定復合,說!你現在腦子里想的是誰!” 喻詩問把半張臉埋入水里,不想理會。 - 謝珵矣連著好幾天沒來公司,估計又出差去了。 這日上班,小組開了晨會,老許把工作任務分布下去,組里每個人又忙開了。 喻詩問整天和客戶周旋,改稿,確認,反復溝通。 在某一個即將下班的時刻,客戶那邊突然提了一堆要求,一會兒要改logo,一會兒要改字體,一會兒要在頁面插音樂,一會兒要換音樂類型。 都是十分瑣碎的事情,但是越瑣碎,對方越是糾纏不清。 大家忙了一天,又是臨下班,要不是礙于當前科技問題,設計師可能要沖進電腦跟客戶干起來。 忙起來的時候,一日一日這么過去,時間是不要錢的,但每個人都是拿命來抵,每天加班到深夜,喻詩問抬頭一望,一個個都趴在了工位上。 她只好自己拿著單子去了倉庫。 她正清點物資,喻若若來了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家,她手上正忙著事情,所以開了免提,手機放在桌上。 她說:“就快了,怎么了?” “姐,我剛才跟同事在外面吃飯,你猜我碰見誰了?” “不猜?!?/br> 喻若若也沒指望她猜,直接說:“沈絡,你說巧不巧?” 喻詩問對著單子,有些敷衍道:“好巧?!?/br> 喻若若興致勃勃,夸了沈絡一通,喻若若跟她姐說話從來不避諱,有什么說什么。 “對了,昨晚我在我床底下找到一個箱子,里面的東西是以前沈絡送你的禮物,你把那東西放我床底下干什么?” “我房間沒地方放了?!庇髟妴栒f。 “我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封情書?!?/br> “好了,你……” 喻詩問一扭頭,發現倉庫里還有個人,趕緊望過去,看清那人是誰之后,急忙把手機通話掐了。她想起方才的對話內容,有些惱羞成怒,轉過身對那人說道:“謝總這么喜歡偷聽人講話?” 謝珵矣把手上的一個物料箱擱回原位,說:“自己放的免提,怪別人聽見?再說我還得等你打完電話再進來做事?” 她被說得理虧,不由噎了一下,“你可以提醒我一聲?!?/br> 謝珵矣抬起胳膊擱在箱子上,說:“果然是今時不同往日,有出息了,敢這么跟我說話?” “明明是你……” “渴了,”他打斷她的話,“去給我泡杯茶?!?/br> 泡咖啡!泡茶! 我又不是你的秘書助理,這些事老讓我來做,我還要不要做事了? 喻詩問在茶水間找了半天沒找到茶葉,估計用完了,索性又給他煮了咖啡,煮完以后她抓起兩盒糖倒進去,只加糖不加奶,因為白和黑一調和,一眼就看出來。 回到倉庫,喻詩問和咖啡遞給他,說:“沒有茶葉了,煮了咖啡,您將就喝吧?!?/br> 謝珵矣倒也沒說什么,接了過去,喻詩問做賊心虛,拿著自己的東西著急忙慌要走人。 謝珵矣似乎察覺出什么,眼明手快將她逮住,拉到眼前,說:“東西沒喝完你跑什么?一會兒杯子誰給我拿走?” 喻詩問臉上鎮定,看著他喝了一口,如她所料,他皺了下眉。 謝珵矣看了她一眼,她若無其事,其實心虛得不敢回視,而他只是把咖啡擱在桌上,似乎沒有生氣,甚至心情不錯。 他垂著臉,唇邊泛起一點笑,說:“就這點本事?惹急了就在我的咖啡里放糖?” 她聽了一臉驚訝,“有么?我放糖了么?”她馬上就尋了個借口:“這是我喝咖啡的習慣,最近忙暈了,剛才一時沒留意就……” 他打斷,“沒出息?!?/br> 又被訓了,她識相地閉嘴。 “偏偏還不老實?!?/br> “……” 謝珵矣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這才放人,“可以走了?!?/br> 喻詩問扭頭就跑。 周五這晚加完班,幾個同事打算去吃宵夜。大家一時沒選好吃什么,后來有人提議,去清吧聽歌聊天喝酒嗑瓜子剝花生…… 這個議題獲得大部分同事贊同,于是大家收拾東西走人。 距離公司兩站遠就有條酒吧街,里面有個規模比較大的清吧,環境設備等各方面條件比較優越,當然消費水平也在其他酒吧之上。 大家選了個大桌落座。 點了東西上了桌之后,開始喝酒聽歌聊天,到后面酒喝多了又覺得不過癮,準備玩游戲。 桌上的游戲無非幾種,猜拳,玩骰子,這兩樣幾乎是機械式的重復,玩多了有點膩,行酒令這東西不是誰都玩得來,最后還是真心話大冒險。 孟一藍站起來說:“咱們這么玩,酒瓶瓶口對著誰,由他對面的人出題,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不能自己選,咱們輪流來,第一個中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