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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地橫過云石切割機,將正在飛快旋轉的鋸片對準了他。 “做什么?”那消瘦男子的聲音,“你想動手嗎?!” “不然呢?”白河咬著后槽牙,勉強開口,“需要我提醒你嗎?你剛才說話時,嘴巴都沒動?!?/br> 那消瘦男子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片刻后,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哎呀,還真是?!彼嘈Φ?,“不好意思,看到個可愛的東西,一下子就分神了?!?/br> 他說著,又將手放了回去。而就是這么一抬一放,讓白河徹底看清了 那個消瘦男人的胳膊后面,插著一根樹枝。而樹枝的另一頭,正握在他同伴的手里。 他抬手時,他同伴正輕輕地將樹枝往上送,他放下手時,對方則在將樹枝往回拉。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的表情重復,說話又不動嘴的原因——白河恍然大悟。 那渾身是傷的消瘦男人,根本不算是活人,起碼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活人。 他只是一個□□控的“傀儡”。方才的發言也好,之前的種種提問也好,實際都來自他旁邊的另一個人。 而毫無疑問,那正cao控著他的,必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類…… 回想起測電筆上那閃爍的紅燈,白河只覺腦殼的疼痛又加劇了幾分。 真是不想什么來什么。那么多的活人,這波ss偏偏要盯上他,而且還那么雞賊,隨身帶了個不知道用什么做的人形傀儡…… 要是他單獨出現的話,依白河的性子,無論如何都會先設法躲開再說。如今發展到這一地步,他卻是想逃都逃不動了。 來自意識深處的侵擾一陣強過一陣,白河的臉色已經完全白了下來,本能地想要找點什么靠著,附近卻只有樹——這種時候,他想死才會往樹上靠。 似是看穿了白河的窘境,對面的人也沒了要遮掩的意思。拿著石塊的男人悠悠然地將石頭拋到一旁,一邊往白河面前靠過去,一邊不住地往他的鬼藤上瞟。 “我說你身上怎么總有一種綠油油的味道呢,原來是帶了這個……小東西長得真別致,配種了沒有?” 白河:…… 綠油你大爺,我的藤明明是黑的。 他深吸口氣,將手中的切割機威脅地一甩,逼得鬼藤往后縮了一縮,目光卻牢牢鎖在對面男人的身上,蒼白的臉上勾起一抹虛假的笑:“想要嗎?想要你就拿去唄?!?/br> “想要。感覺肯定比樹枝好使?!睂γ娴哪腥酥毖圆恢M道,“不過拿也不是那么好拿吧?” 他單手抱著那傀儡,望著白河,輕輕聳了聳肩:“我能感覺到,你的命和它的命,現在是綁在一起的,是嗎?” 白河不答,只是垂眸瞪了眼腳邊的藤蔓,再次威脅地揮了下手中的切割機。 看看,叉燒!一個外人都比你拎得清! “誒,當心些,別割壞了!”那男人立刻道,換來白河一個不客氣的白眼。而地上的鬼藤隨著他的靠近,則更往下縮了些。 很好,看來這叉燒不止拎不清,還很慫——白河真是要被它氣笑了。打又不敢打,這個時候你跳出來干嘛?給我添堵嗎?! 要是白露或者人面蛛這會兒在這兒的話,倒是可以就“論同類型波ss氣息對野怪的吸引”以及“論野怪慕強與畏強的矛盾性表現”等等話題來給他做一系列科普,不過這會兒就是有人來給他講,白河也未必愿意聽——他人都快沒了,還聽個鬼的科普。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談談吧。正好我早就想要一個新的偶?!睂γ娴哪腥藨B度閑適地說道,一邊說一邊擺弄著手里的傀儡,cao控著他的手臂擺來擺去,“我跟著那群人走了那么走,就是想物色一個好些的材料。只可惜,一直沒啥合心意的。倒是你看著還行。 “所以,我現在有兩個思路——第一,我直接弄死你,把你的藤蔓取出來做偶用。第二,我不殺你,你配合一點,讓我就把你一整個兒地做成一個偶,直接用你自己的藤蔓來cao控……” 他望著已經疼到開始發抖的白河,手中的傀儡與他本人的臉上,齊齊露出一個瘆人的笑:“你覺得哪個思路比較好?” “……我覺得哪個都不好?!卑缀诱f著,強忍著刀剜般地疼痛,再次握緊了包在掌心里的東西。 男人臉上的笑容不變,眼睛卻瞬間化為了兩團駭人的濁白:“好吧,那就按你說的,選第一個?!?/br> 他話音剛落,無數細細的根須忽然從地上破土而出,張牙舞爪地朝白河襲來。白河用力一咬牙,左手一揚,將一直握在掌心里的東西用力拋了出去——原本正要襲向他的根須瞬間被這東西吸引了注意力,二話不說,掉頭追了過去。 他腳邊的鬼藤也被那玩意兒鉤住了,不由自主地揚起了上半身就要往那里竄,被白河抓住機會撈了起來,二話不說上手就是兩個結。 “看什么看,你要是不出來添亂,本來都是你的!”白河一邊咬牙罵著,一邊提著藤蔓轉身就跑。那藤蔓被連打了幾個結后明顯弱勢很多,卻還是不死心地將腦袋往身后探 它認得那味道!那是大佬給它的肥料!是給它的??! “別鬧——”白河抿緊嘴角,嫌棄地將鬼藤拎遠了一些。他此時頭疼稍有緩解,鬼藤卻依然收不回去,他沉著臉將對方丟在地上,一邊用腳踩著防止它亂來,一邊伸手去懷里掏隱身便利貼 就在此時,有什么在他的小腿上狠拽了一下。白河一時不穩,摔在地上,正在套道具的手亦重重跌在地上,一個不慎,懷中的東西被帶出來一片。 白河暗道一聲不妙,忙伸手去夠掉在地上的云石切割機。 借著切割機上燈泡的光芒,他看到了兩雙正逐漸靠近的腳——嚴格來說,應該是一雙微微懸空的腳,還有兩團正在密密蠕動的根須。 “你剛才扔的那是什么?還蠻有味兒的?!蹦腥艘猹q未盡地舔著嘴唇,問道,“還有嗎?” 白河默了一下,反問:“如果我說還有,你會放棄殺我嗎?” 男人認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肥料是小孩子吃的。我還是喜歡吃命?!?/br> 白河:…… 心心念念著肥料卻一口沒吃到的鬼藤:…… 白河抬眼望著他,一手背在身后,努力在地上摸索著,想要去摸那把金鎖,手指卻觸到一根冰涼的塑料線狀物。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不覺微怔,就在此時,頭頂的天空卻忽然傳來了隆隆的聲響 它開始震顫了,帶著一種隨時都要塌下來的架勢。 那方才還悠然自得的男人,神情頓時一變。他抬頭往上看了眼,低聲罵了一句,身體立刻開始變化 他的皮膚開始萎縮,臉頰開始凹陷,五官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