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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就把它捆起來,等策劃部那些人來處理?” 面前的這個樹鬼,已經虛弱到完全擔不起波ss之名了,蘇越心留它一條命,無非是不想徹底地激怒與之相連的副本。在這種情況下,將其留著等策劃部處理確實是最常規的cao作——只要對這個自然波ss施加一些規則束縛,把它變成通關設計的一部分,它自然就失去了向白露叫囂的資本。 當然,就算現在將它放著不管,白露也是完全不怕的——對方都傷成這樣了,她有什么好怕的。 蘇越心聞言,卻是認真搖了搖頭。 “不留在這兒?!彼龑Π茁兜?,“我打算將它撿回去……” 她話未說完,就見白露用力瞪向了她,眼神之錯愕憤怒,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一樣。 “……交給總部思想教育,以及審問?!碧K越心平靜地將后半句話說完。 白露這才冷靜下來,想想又覺得奇怪:“審問?審問什么?” “我有和他們交流過,這個副本疑似有外人進入過?!碧K越心含糊說道,往白露的身后看了一眼,“白河沒和你一起?” “???沒啊?!卑茁躲读艘幌?,說道,“我們早就走散了?!?/br> “我知道。我以為他已經和你匯合了……”蘇越心蹙起了眉。 方才那條請求匯合的信息,她給白河那里也發了一條,順便問了下他現在的情況。白河沒有對后半句做任何詳細解答,只回復了一句“放心。已解決?!?,而白露則回復了一句“就來”。兩條回復又是前后腳到的,蘇越心便以為他倆已經見面了,這倆回復是交流過才發出來的。 看只有白露一個人出現的時候,她還有些奇怪,現在一問才知道,白河原來根本不在白露這邊。 蘇越心的眉頭當即蹙了起來,白露見狀忙道:“別急嘛,他好歹也是個紫色玩家?,F在這本里又沒什么危險的怪了……” 波ss都被端掉了,剩下一些小野怪,對于這種等級的玩家來說,雖然麻煩些,但也不至于翻車。 蘇越心卻知道他身上還有個鬼藤的隱患,心里不由有些煩躁,將手里拖著的樹鬼本體往白露手里一送,強忍著想吐的沖動道:“你幫我看著,我去找他?!?/br> “???不至于吧?!卑茁躲等坏?,蘇越心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忽聽身后傳來細碎聲響。 她心中一凜,旋身望去,只見一個人影正蹣跚著,朝這邊走來,正是白河。 比起蘇越心,他這會兒可是實打實的狼狽,身上的毛絨睡衣皺而破爛,渾身上下染著不少污漬血跡,手肘和膝蓋處的兩大團尤其明顯,臉上亦帶著不少傷口。 在對上蘇越心的目光后,他的腳步明顯一頓,胸口劇烈起伏起來——蘇越心微微皺了眉,往前走了兩步,正想開口問些什么,卻見對方忽然加快了腳步,踉踉蹌蹌地朝她走了過來。 蘇越心看出對方行動不便,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些。而就是這么會兒工夫,對方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 “你怎么了?怎么傷成這樣……” 她話說一半,話語忽然頓住。 一片陰影從上方籠罩了下來,旋即便是一陣陌生的觸感——她漆黑的眼瞳微微瞪大,身體因為白河的收攏的雙臂而被迫微微向上揚起,透過白河的肩膀,她能看到透著稀薄光芒的天際。 這是“擁抱”——蘇越心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這是她在看到過的詞匯,卻是第一次親身體會。 這讓她有些懵……非常非常地懵。 作者有話要說:白露:我等著看你考試幾次過! 人面蛛:不好意思,??嫉谝?,嘿嘿嘿嘿。 一不小心飚情節了……白河的part實在塞不下了,明天解釋他那邊的情況 ̄ 感謝在2020-10-25 15:01:01 ̄2020-10-26 19:03: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咸魚沽子、勇氣meimei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萬更兒、阿雅20瓶;陌霽月、萬萬5瓶;藍貓2瓶;舔f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44、第四十四章 時間倒回數分鐘前。 人類營地之外,樹墻的另一邊。 白河望望地上搖頭晃腦的藤蔓,再看看對面緩步逼近的兩人,最后再瞟一眼不過指著哪兒都瘋狂閃著紅燈的測電筆 行吧,還整得挺熱鬧。 白河只覺太陽xue上經絡一跳一跳的,各種意義上的頭疼。 他試圖將那自己竄出的鬼藤的收回體內,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對方的抗拒——那根蔓身上打滿繩結的鬼藤原地扭了兩下,卻很快便穩了下來,繼續自說自話地留在原地,甚至還有空揚起半截身體,沖著白河威脅地晃一晃它一腦袋的結。 而與它的強硬相對應的,就是白河的頭疼。白河只覺腦子里像是被鋸子重重拉過,痛到差點叫出來,恨不能現在就將那藤蔓抓起來打結,偏面前還站著兩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 等一下。 白河強迫自己自疼痛中抽出心神,往那兩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登時警鈴大作 明明四周此時正是黑暗,唯一的光源只有白河手中的那一盞小燈泡。光芒提在手中,又直直地往前打,讓他的腳下更顯陰黑。 但對面兩人的目光,卻明顯是落在白河的腳邊的。 準確來說,是落在他腳邊的藤蔓上。 不僅如此,他們的表情也極其地不正常 那拿著石塊的男人,雙眼正微微瞪大著,眼中明顯地流露出幾分艷羨,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心動的東西一般。 而另一人——倚在同伴身上,渾身是傷的那個,則依舊是一臉驚恐。這個表情相對于同伴來說似乎是要顯得正常那么一些,但落在白河眼里,卻只更讓他覺得古怪。 ——因為那人此刻的面部表情,就和剛才與他說話時,是一模一樣的,幾乎沒怎么變過。 ……說起來,這家伙確定是那群人里面的嗎?他之前確定是有見過他的嗎? 白河微微蹙了蹙眉,正待細想,思路卻很快就被腦子里尖銳的疼痛打斷。他腳邊的藤蔓猶在不安分地晃動著,時不時往上竄一下,似是想要對他發動攻擊,卻又因為忌憚著什么而強自忍下。 媽的,要搞事也不知道挑個好時候,真就是塊叉燒……白河默默想著,小心將測電筆收進懷里,轉而另外摸了件東西,悄悄包在掌心。 “那是什么???是蛇嗎?”那個帶傷的消瘦男子維持著驚恐的表情,顫巍巍地發出聲音,一邊說話一邊被同伴扶著,逐步靠了過來。白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