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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后面對女主真會比較變態,反正我覺得比較刺激,現在只是預熱:) ☆、協議 陳玩聽了嗤笑一聲,所以讓她不要跟他這種唯利是圖的商人談值不值得是嗎? “所以可以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不要臉是吧?” 陳玩說完,只聽一陣鋼筆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那邊好像有人拿著手機走了幾步,只聽傳過來的聲音又換回了手機正主:“陳小姐,陳老爺昨日有蘇醒的跡象?!?/br> 楊澤陳述的語氣,陳玩能聽出一種真實。 她頓了下:“所以呢?” “陳小姐,我們還是談談協議吧?!?/br> 陳玩:“……” 掛了電話,陳玩知道周欽時把她捏得很準,他好像知道她在意什么,或許當年那次逃亡就不該因怕歉疚,自己抗下而讓他先滾,這才讓這混蛋摸到了她的脾氣,現在正好給她對癥下藥。 周欽時給了她兩個選擇,一是她可以一次性還清,二是簽個協議,給她兩年時間。 陳玩聽了這個,直接掛了電話,他是摸準了她,但不代表她會任他擺布。 陳厚山現在在國外,她想見他一面都難,更不用說還想干別的了,而且聽楊澤話里意思,若是陳玩還是依然拒絕,那國外那邊肯定不會再管陳厚山,他始終掌握在周欽時手里,不,現在周欽時把這球扔給了她。 而她現在——不得不接。 陳玩決定了,她接,而且她只會選第一種方式,她怎么可能跟他耗兩年時間,那她寧愿去跟別人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要對付周欽時她可以慢慢來。 陳玩決定去找一個人,梁叔,當年一直跟在父親身邊的秘書,而現在好像也成了公司的一個股東,陳玩不信他會背叛她爸,她要去問問梁叔對周欽時是怎么個看法,順便向他借點錢湊齊了扔給周欽時這混蛋。 陳玩去見梁叔的時候很順利,他正好在家。 梁叔看起來好像沒什么變化,笑起來,臉上褶子雖多了些,但還是那副博學儒雅的樣子,六年時間,這份氣韻更沉淀了。 他與陳厚山無論性格還是其他某些方面都好像互相對立,但神奇的是,梁叔卻兢兢業業在陳厚山身邊,為他出謀劃策打江山,這些年他也算是勞苦功高。 只是他好像也沒什么野心,一直只安分做陳厚山的首席助理。 見到陳玩他吃驚之余也很高興,兩人聊了幾句,梁叔怎么也能大致猜到她來找他的原因,他斂目揶揄:“陳丫頭,你直說找叔有什么事吧?不然你可不會來我這小地方?!?/br> “梁叔,你別笑話我,我來是想問問我們家這幾年發生的事,你都清楚吧……” 陳玩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都問了出來,當年陳家果真如報道所說面臨破產危機?而周欽時又是真的力挽狂瀾? 說什么她都不怎么信,所以她必須再向梁叔求證。 但梁叔卻只是嘆了口氣,他告訴她,三年前他因身體原因早就辭了職,陳家他也只是擁有一部分股票,作為一個小股東,他并沒有權限知道集團內部的所有事宜。 周欽時上位正不正當他不好說,但當初陳氏地產岌岌可危確是真的,當時他與其他股東都一致認為陳氏要完了,但最后周欽時把它保下了,這其中是否有陰謀,他也不能定論。 陳玩聽了,眉皺得死緊,半晌才舒展開,她將周欽時威脅她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梁叔。 梁叔聽了,慣常好脾氣的他也拍了桌子:“這,這周欽時怎么能這樣對你和老陳,枉費老陳當年一直這么看重栽培他,還忽略了自己的女兒……” 說到這里,他看了眼陳玩,咳嗽一聲,有點不好意思:“叔有點生氣,不過陳丫頭剛叔那句話你別多想,老陳心里肯定還是想著你這唯一的女兒的?!?/br> 陳玩扯了個笑,想沒想,可能只陳厚山他自己知道。 梁叔激動完又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念叨:“聽你這么一說,這當年的事恐怕還真沒這么簡單……” 陳玩也對這點深信不疑,所以她不得不對梁叔開口,向他借錢。 陳玩走出梁叔在市郊的別墅,她心里稍松了口氣,給楊澤發了個信息,無論如何,這事也該解決了,不然她怕周欽時這混蛋撤了陳厚山的治療,他的病情會惡化。 冀星集團大廈35樓的總裁辦公室內,寬大透明的落地窗前站了個人,背影挺括修長,人影接了個電話。 只聽周欽時低沉清冽的嗓音在一室響起:“梁叔,謝謝您,我知道了?!?/br> “嗯,再見?!?/br>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周欽時握著手機,一手插在褲兜里,他抬手看了看腕上手表,而就在這時,楊澤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周總,陳小姐到了?!?/br> “嗯?!敝軞J時看著前方,目光深遠,嘴角卻隱隱有了弧度。 陳玩這次一路暢通無阻,當著那前臺的面,坐上了直通35樓的電梯。 一路她看了幾次手機,她在等著電話,來之前她告訴了梁叔跟周欽時交涉的時間,梁叔答應她屆時會把錢轉給她,現在差不多就是時候了。 楊澤在電梯門前等她,陳玩被他領著去了總裁辦,周欽時那混蛋現在等著她的地方。 走進辦公室,一眼看去,十分寬敞,室內設計簡潔低調,質樸的灰色,唯一顯眼處是一玻璃柜,上面擺著一些陳玩不熟悉的機械零件。 陳玩朝著落地窗走去,沒走幾步,有電話打進來,陳玩趕緊接起,果然是梁叔。 周欽時早已轉過身,他逆光站著,看著陳玩接起電話。 陳玩壓低聲音叫了聲“梁叔?!?/br> 她本以為接下來梁叔就會告訴她錢已經到賬了,但沒想等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