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不其然,來到服務臺,陳玩讓他們告訴她陳厚山在哪,她要給他辦理出院手續,但個個卻都不知,還說查無此人。 陳玩看著眼前有兩個面生的前臺服務人員,她一拳砸在臺面上,弄得一聲“砰”響,把服務臺前幾人嚇了一跳。 陳玩摸手機,想找人,卻發現她根本沒周欽時或是楊澤的電話,她又沖前臺那幾人問道:“周欽時呢,你們大老板,他人在哪?” 幾人見面前的大美人一臉不善,甚至有些兇神惡煞,心下嘆息之余都搖了搖頭,他們怎么知道大老板在哪,大老板又不是天天在這里的,只是偶爾會來視察一番。 不過有個女生卻突然開口:“大老板,我剛……好像看他坐車走了,院長親自送走的?!?/br> 她那會兒盯著看了好久,實在是老板這面皮確實長得太好,而且像她們這樣的小員工,見他一面可不容易,這么俊逸多金,禁欲性感,氣質一等一的男人可不得讓人恨不得時刻把目光粘他身上。 這女人怕也是求而不得,惱羞成怒了吧。 據說他們老板可是很多上流名媛及大明星都趨之若鶩的男人,但老板一直都低調得很,他們只知沒一人是撲火成功了的,唯一一個岑小姐,他們老板也只在媒體面前承認過只是朋友及合作伙伴關系。 陳玩聽了,一股氣憋著,準備找院長要周欽時電話時,熟悉的鈴聲響起,是她的手機,陳玩看一眼來電顯示,未知。 她接了起來,里面傳來經過電流處理后依然有些熟悉的聲音:“陳小姐,我是楊澤?!?/br> 陳玩聽了,走到一邊,這還真是打瞌睡就送枕頭。 “你們把我爸弄哪兒去了?”陳玩盡量使自己聲音平穩,現在交涉才開始,她不想落了下風。 “陳小姐這么快就知道了,想必是想把陳老爺轉移走吧?!彪娫捘穷^,平靜陳述的語氣。 “我想怎樣是我的事,周欽時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陳小姐,為什么這樣做,想必你心里應該也有些明白,陳老爺是我們唯一的籌碼,可以牽制陳小姐您的——唯一籌碼?!?/br> “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你告訴周欽時,我要報警,我會報警的!”陳玩另一只手不自主握緊了拳。 “陳小姐,周總說了,請自便?!?/br> “周欽時,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你能不能別搞這種卑鄙的手段!”陳玩忍不住了,她對著手機吼,她知道周欽時就在一旁。 “陳小姐,周總只是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只要你把錢還上,陳老爺您可以馬上帶走?!?/br> “威脅我是不是?好,你告訴他陳厚山我不管了,隨便他想怎么樣,哪怕他現在就要他的命也行!”陳玩故意激他,她知道周欽時沒必要為了她這點錢冒這個險。 果然那邊傳來令陳玩厭惡的聲音:“陳玩,我只要錢不要命,況且你何德何能值得我這樣做?” “那既然如此,你拿捏著他也威脅不到我?!?/br> 那邊聽了她的話,笑了:“陳玩,醫院沒有義務為付不出醫藥費的病人免費無償治療,陳伯父出了什么問題,到時可都是你的責任,是你,買不起——他的命?!?/br> 周欽時說完就掛了電話,陳玩怔愣了一瞬,氣憤之余,又不得不承認,周欽時這人手段刁鉆卑鄙,打蛇打七寸。 即使這一次陳玩是被逼的,但一旦她這樣放棄,陳厚山出了事,她也難逃其咎。 這樣她又會欠一個人,而且又是自己重要的親人。 陳玩手插進額前,她抓了抓頭發,敵人連她的心思都能摸透,而她現在卻對對手一無所知,他的弱點軟肋…… 陳玩發現她找不到,找不到周欽時的軟肋,要說有,也就只他母親了,但是前幾日回來,她才知道那女人原來三年前已經去了。 那現在,周欽時恐怕已再無軟肋。 陳玩最后還是報了警,她只能想到這辦法,下午陳玩坐在警局里,說周欽時綁架陳厚山,還將自己今天去見到陳厚山的過程都一一匯報。 警局派了個警官給她,領了幾人跟著她來崇山醫院進行調查,在這里現在卻又調出了“陳厚山”的信息,但只是截止到三日前,而現在陳厚山所在的位置在德國慕尼黑的某個研究醫院。 崇山醫院十分配合調查,只說是因為在他們院坐鎮的Humay教授,現在正在做一項植物人的專項研究,而陳厚山是他的病人,周總便安排將人一道送過去,在德國治療一段時間,陳玩同警官一起看了從德國傳來的視頻。 視頻里,陳厚山躺在一張病床上,室內設施與國內差不多,Humay教授這次露了臉,他用德文說著叫家屬不用擔心,這次研究對病人的病情很有幫助。 并且他們還傳來一份聲明,是陳厚山清醒時留給律師的聲明,將自己的身體全權托付給周欽時,由他安排治療,經當時的監控視頻及簽字鑒定再加上律師的在場證明,這份聲明沒作假。 陳玩完全被這一系列cao作驚呆了,她懷疑視頻里陳厚山是否真像看起來那樣沒問題,警官沉思一番,他也了解了一些陳家背景,便請在那邊的國際刑警去研究所看看情況,結果傳回來的調查顯示沒有問題,警官這才安慰了陳玩幾句,叫她不要再胡思亂想,她爸沒被人綁架。 陳玩更想不明白了,陳厚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為什么會如此信任周欽時,難道這也是當初被周欽時這混蛋哄騙的?若是這樣,周欽時的心思就真是太可怕了。 陳玩本想將周欽時用陳厚山威逼她的事說出來,但周欽時只要否認就可以,說這個也沒用。 陳玩撥通了楊澤的電話,她諷刺道:“你們費這么大勁瞞天過海,就為了逼我那點小錢值得嗎?” 那邊半天沒說話,陳玩把聲音放大一點,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通過電流傳過來,如泉淌溪石:“陳玩,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