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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蘇展問,語氣如?!?/br>夏佐垂下視線,視頻畫面只到蘇展的胸前,他回過神不知道自己是想看見什么,又抬起頭直視著蘇展的眼睛,表情木然,想問的話太多,又全部僵硬在嗓子里,好似一開口就會成為惡劣的言靈……視頻之外的地方,有人喊了蘇展一聲,蘇展答應著,又回過頭看向夏佐,“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掛斷了,大小姐來接我了?!?/br>說罷,看了眼沉默的夏佐,真的就掛斷了視頻。光屏熄滅,夏佐閉上眼睛,覺得有什么東西也跟著熄滅了,潛意識轉悠的太明白,心智卻不愿跟上,不愿去深想自己已經意識到了什么。司機又問了一句要去哪里。布蘭在飛行器外拍著窗子,夏佐看不見,回憶起視頻里蘇展身后的場地背景,和司機說了一句,“軍演會場,模擬演練場A館?!?/br>……從空間站到目的地很近,開足馬力后只幾分鐘的路程,轉眼就到。夏佐從飛行器上下來,自由指揮賽結束不久,場館外還聚集著很多觀眾和記者,夏佐推開人群往場館內跑去,有人認出了小坎貝爾元帥,人群中傳來幾聲尖叫,近處的人開始追著夏佐去攆,更多的人蜂擁而來,圍住了夏佐。隨后追到的布蘭慌了神,沒見過這陣仗,趕緊聯絡了保安處,保安人員馬不停蹄趕來,給夏佐解圍,又給坎貝爾小元帥開了特別通道……一番耽擱,最終夏佐趕到A館的時候,蘇展已經不在那邊——“戰神剛走不久,應該是走了廣場外圍的露天通道,那邊現在已經清場,記者和觀眾都不在了,戰神說指戰室待久了,憋得慌,要走清場后的露天通道溜達出去,讓孩子透透氣?!?/br>夏佐把戰隊小隊長的話丟在腦后,又逃也似的尋著露天通道處追了過去。模擬演練場外圍呈方形,內部括弧,廣場為弧形十字交叉,切割于中央。夏佐出了A館,沿著廣場邊上的露天通道往前跑,清場后的廣場安靜的嚇人,看臺清空,場內無人,偌大的空間里他只聽見自己的腳步聲一聲聲,踩著心臟瘋狂跳躍的節奏,一步步踐踏過去。讓孩子透透氣……他想著被他丟在腦后的說辭,開始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對一切都一無所知,又覺得不對,是都太荒唐,覺得自己是被最惡劣的玩笑給戲耍了。露天通道的白色圍欄弧轉著向前,和著裝飾在圍欄上的花束,又在快速奔跑中不斷被拋到身后,夏佐很快在視野內看見了幾個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廣場邊上,他的前輩走在中間,一左一右各站著一個人……他喊了一聲蘇展,前方的人全部回頭,蘇展身體不便微微側身,肚子挺起的弧度就在夏佐的眼中露了出來。夏佐繼續往前跑著、接近,世界空曠,他只盯著蘇展,好像人生第一次,全部的、徹底地、完整地看清了他的前輩。他的“Alpha戀人”,在分別多月之后,挺著個大肚子出現在他的面前,世界荒唐地塌陷、碎裂、惡劣重整,他緩下了奔跑的腳步,快走、慢行、寸步難移……他看著蘇展,覺得腿像不是自己的,除了腦袋,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很多思緒在腦子里翻騰起來,記憶好的出奇,曾經不經意的瞬間,被誤解的所有,那些矛盾和不解,忽然都有了答案……為什么前輩會堅持不要實驗室嬰兒,為什么前輩就是不知道避諱和Omega大醫生的關系,為什么艾薇拉明明有了男朋友,那個周日下午,前輩推開門,還會有那滿屋子的發情期濃度Omega信息素……夏佐一直記得那個信息素的味道,明明心理上厭惡著,嗅覺卻會覺得很好聞,他回憶著記憶中的味道,他曾經親密地趴在蘇展的肩窩處,聞著、嗅著、懷疑著……他還說過。我很討厭你身上的這個味道……夏佐一步步地走到蘇展的面前。孕期的Omega沒辦法很好的收起信息素,他的前輩身上,帶著他記憶里的那個“討厭”味道,味道中還裹纏了某個Alpha的信息素,他也聞見過的信息素,還和那個人打過架……他覺得不應該。可是一切合情合理,他家前輩懷孕了,孕期的Omega,身上必然會裹纏著某個Alpha的信息素,不是他,就是別人,哪里不應該了呢?他錯開蘇展的眼睛,看向蘇展的肚子,眼睛發燙,很多線索開始合攏,他不敢去看答案,又抬起頭,看回蘇展的眼睛……“前輩,你怎么能這樣了啊……”站在蘇展右側的人,在他開口的同時,攬上蘇展的肩膀。夏佐覺得礙眼,想把他家前輩攬過來,他伸出手去拉住了蘇展的胳膊,溫柔又固執,他拽著蘇展不撒手,但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地拽著,蘇展不動,他也不敢使勁去拉,因為他家前輩懷孕了,肚子像是個球,碰上就會疼的那種。“我怎么了?!?/br>蘇展看著走近的夏佐,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終于開口,“我這樣怎么了嗎?”怎么了嗎?夏佐搖頭,又微微偏移了目光,看見了蘇展肩頸后方,休閑服的衣領略低,露出一半的紋身……那樣的位置是他在視頻里看不見的。所以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家前輩的腺體皮膚上,什么時候,已經徹底盛開了艷麗的花朵。艷麗的色澤刺疼了視神經。一向高傲冷然的臉皺巴成一團,心底什么東西徹底熄滅了下去,炎炎夏日里他覺得透骨生寒,他想把他的前輩抱住取暖,想著就做了,他又上前一步,死死擰住掰開搭在蘇展肩膀上的那只手,輕柔又固執的勾住了蘇展,開始把他往懷里帶,身側的所有拉扯他當做不存在……“你這樣……我呢?我怎么辦?”他說著,覺得孤單的厲害,接近傍晚,斜射的陽光落在蘇展的身后,夕陽下的腺體花朵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夏佐伸手蓋住了那處紋身,掩耳盜鈴,又覺得手心著了火,燙的厲害。他疼著、痛恨著,猛的低下頭,不管不顧地吻住了蘇展,撕咬著唇瓣,逼著蘇展開口接納他。他看著蘇展的眼神,看見蘇展在一瞬間的驚愕之后變得怔愣、不解、疏離,他想他看不懂了,于是他閉上眼睛,錯覺著自己落進了一個人的深夜,蘇展的肚子硌著他,鼻息間全是攪纏著Alpha味道的Omega信息素,和著某種熟悉的淡淡花香,開始讓他覺得呼吸擁堵,腦子亂哄哄的暈沉起來……站在蘇展身邊的人,死死卡住夏佐的肩膀,在他暈沉間,終于把他從蘇展身上扯開,又猛地一下往后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