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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祿當時也有一個孩子,叫做官漾,小孩常常跟著小乍疏一起玩耍,在府里打鬧,但那時候他們都還小,很多事情到后來都不記得.因為當時朝廷為選太子而勢力分派,有人將官漾擄走,以此來威脅官祿支持三皇子一派,官祿只好佯裝支持三皇子,背地里請求遷安和子牙去救官漾.他們兩人在官漾失蹤的地方找到了些蛛絲馬跡,跟隨著可疑的人到了一個屋子后,卻在被一群武功高強的黑衣人給圍住,子牙盡力搏斗護著遷安突出重圍,自己卻深受重傷.遷安帶著受傷的子牙回到遷安的房子,但子牙的傷很重,流了很多的血,沒有挽救的法子.遷安看著虛脫無力的子牙,反而釋然對他笑了笑,他說道,我真的很愛你,所以,替我好好照顧乍疏,好嗎.子牙此時意識已經很模糊,對遷安的話沒能反應過來,遷安立即劃破子牙的手指,和子牙訂立血祭,然后揮刀自殺.遷安倒在血泊里,子牙坐在他的面前的這一幕,被剛醒來的乍疏正巧看見.遷安死后,乍疏被官祿領養,而被擄去的官漾再也沒有被找到.遷安是為找自己兒子而死去的,官祿就將他的兒子當成自己親生的來養,對乍疏百般寵溺.這一年,乍疏六歲,官漾五歲,都還是孩子.四年后,太上皇病入膏肓,皇帝之位卻依舊懸而未決,皇太后覺得官祿在大皇子那派對自己很是不利,于是私下派刺客殺了官祿,而同時吩咐支持三皇子的王爺去官祿府邸放火以將此偽裝成意外,而王爺在那時在火海里遇見了乍疏,并帶走了他.這才是,所有的過去.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樣,所以才會存在很多的誤解和無知.所以說,聽完子牙敘述的商恙慢慢地說,那個官漾就是我么.子牙默默點了點頭,商恙立即張大了嘴巴,那么乍疏可以說,是我的哥哥.商恙立即揮動了馬鞭,我們快點走,我要去見我的哥哥.記得他和乍疏的初見,兩個人在船上,那一見,不知怎的就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多年之前,兩人就已經相識.尤鈺段剛到洄淵宮,那匹馬立刻倒地而死,尤鈺段也不管不顧,飛似的往寢殿里跑.巫宴正在照顧著乍疏,乍疏的身體慢慢有些失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但,乍疏的心臟還在跳.尤鈺段看見乍疏脖子上新增的傷口,默默撫摸著他的脖頸.巫宴解釋說,乍疏自己知道自己沒救了,似乎無論如何也想要讓你得到長生,所以拿了水果刀自己割了那一刀.尤鈺段聽到這里,想象到那一幕,心真的就像被千刀萬剮似的,腿腳不知怎的有些無力,跪坐在乍疏的床前.尤鈺段握住乍疏的手說,你真傻,但是我可能比你更傻.尤鈺段頓了頓繼續說,疏兒,我為你承受所有的傷痛好不好,用我的命換你的命好不好.巫宴聽了這話,渾身一顫,卻不敢多說什么話.難道,這就是,商恙所說的辦法尤鈺段低著頭,沒有轉身,說著,巫宴,如果乍疏醒來了,就告訴他,我覺得愛上他很榮幸,能為他去死也很榮幸.叫他好好地活著,胃病好了的話,就多吃點他愛的葡萄,告訴他讓他細心剝好皮和葡萄籽,告訴他一天三頓每頓飯都要吃.還有.....尤鈺段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不要讓乍疏留在洄淵宮了,讓他去找王爺吧,他會好好照顧乍疏的.尤鈺段說到這里,眼淚在他臉上流成愛最后的遺言.如果,如果是最壞,最壞的情況,我們都沒能活過來,就把我們埋在零鳩山的山峰上,我們不要穿喪衣,乍疏一定不喜歡,我們要穿著那身喜服,并排埋在一起.乍疏,尤鈺段轉而對著乍疏說,如果我們兩個都死了,就當我為你殉情了,我們兩個一起投胎去吧,下一世好好地在一起生活,好不好.巫宴被尤鈺段這番話說的淚流滿面,矢車聽說尤鈺段回來了,也進了寢殿,站在巫宴的身后.尤鈺段雙手有些顫抖,但還是溫柔地割開了乍疏的手指,乍疏的血液留的很少很慢,尤鈺段趕緊將它含在口中.記得那時候,兩人嬉笑著玩舔手指的游戲,誰會知道到最后,這竟會變成兩個人交換傷痛的最后解藥.尤鈺段感到全身的氣都被乍疏抽走,身體越來越無力.看了真的起作用了,尤鈺段此刻竟然覺得高興,盡管,他的身體上感受到了本應是乍疏的難以忍受的疼痛.尤鈺段對著站在旁邊的巫宴和矢車說道,你們先出去吧.忍著脖子上和胃的疼痛,爬上床,躺在乍疏的身邊,摩挲著他的臉.身上的疼痛越來越嚴重,他終于體味到病入膏肓的乍疏承受著怎樣的苦楚,真的切身地體味到了.尤鈺段力氣全部被抽盡,意識也有些模糊.要告別了呀,這個世界,唯一舍不得的,就是睡在身邊的這個人了這樣子,為自己所愛的人死掉,忽然讓尤鈺段覺得幸福.只是這人,以后都要自己一個人了,真的好擔心.作者有話要說:☆、人要死過一次才知道,眼前的人,身邊的草木,都難能可貴.第五十五章我睡在一片軟綿綿的黑暗里,忽然覺得如流水般的溫柔淌進我的心里,平靜地安撫著我的心,為我剝去所有的痛苦.我舒服地甚至哼哼起來,睜開眼睛,竟然還能看見熟悉的床帳.我怎么會沒死.我下意識地摸了摸我脖子上的傷口,血痂還凝在脖子上,但我摸著它卻不覺得疼,一點都不疼.我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上的rou,依舊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痛楚.我有些失望,意識到原來自己只是在做夢,想要重新躺回床上去,卻瞥見躺在我的身邊虛弱的尤鈺段.我摩挲著他的臉,看著他臉色蒼白的樣子,心覺得很疼,輕輕地說,還好,這是夢,不過,還能夠在夢里遇見你,真好.尤鈺段感受到我的觸摸,但自己全身實在是疼的受不了,掙扎著睜開眼,聽見我這樣說,有些生氣又有覺得有些好笑.但其實,他比我更開心我們兩個都沒有事,自己也下意識掐了掐自己的手心.那邊,我忽然嗷嗷直叫起來,疼,怎么回事,不是夢嗎.尤鈺段吃驚地看著我,又捏捏自己的手,果然,我也趕緊揉著自己的那處.我見始作俑者是尤鈺段,趕緊靠近了他,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尤鈺段笑著搖搖頭,摸著我的腦袋,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