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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口味反而更適合入口,不至于又辣又麻,還被燙到。紅薯粉確實很適合麻辣燙,以它為主的麻辣燙和以土豆粉為主的完全不是同一種風味,她小時候吃到的多是放紅薯粉,它和土豆粉不同,很容易入味,并著湯汁吃進嘴里,非常好吃。 不過她還記得自己的要事不是吃一碗麻辣燙,漱了漱口又拉著黑毛往外走。 走的時候沒忘記把放在洞口邊的兩個藤條筐拿上,一個是空的,一個裝著工具。 “我們去哪?”出了院子黑毛才想起來要問她。 “去海邊?!?/br> “抓魚?挖生蠔?抓螃蟹?” “有點出息你!”溫迪揮舞了一下從筐子里拿出來的樹藤,“你聯想一下?!?/br> “想不到……”黑毛便問別的,“那我怎樣幫你?” “呃,挺簡單的?!?/br> 到了目的地,黑毛才明白自己的工作是什么,確實挺簡單的。 就是溫迪要走到昨天去過的礁石上,腰上綁著樹藤,而他則站在安全的岸上抓緊樹藤,防止她跌落海。如果她實在避免不了滾下去,他也要及時用樹藤把她從海里拖上來。這倒是簡單,可黑毛還是擔心她受傷,“摔傷也很痛的?!彼麆袼?,“要不反過來?” “開玩笑?我可拉不動你?!睖氐喜焕?,自顧自地前進。 “我不會摔?!?/br> “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要冒險,你別跟我說你百分百安全,我不信這套?!睖氐喜换仡^地說。 “……” 溫迪聽不到背后的生意,趕緊站穩,然后小心翼翼回頭:“你還在吧?” 結果一回頭就看到黑毛眼淚花花地看著他。 是眼淚花花不是眼淚嘩嘩,眼淚全聚積在眼眶里像是淚花一樣,還挺楚楚可憐的。 溫迪惡寒得一哆嗦:“你突然變哭包干嘛???” “你擔心我安危?!?/br> “對,尊老愛幼,傳統美德?!?/br> “???” “沒事,反正你抓緊樹藤,但別往回扯?!睖氐蠋淼臉涮俸荛L,這讓她能夠在礁石上自由行走,她努力保持平衡還是很安全的,但要是黑毛從后面扯一下樹藤就不知道會怎樣了,反正她覺得自己會摔的可能性頓時從10%躍升到100%,因此這種預警的話還是得說在前頭。她是真把黑毛當小孩來相處,教人恨不得從拼音開始教,就細節到這種程度。 “哦!”黑毛乖乖地答應,聲音從比較遠的背后傳來,隔著風的扭曲變得軟糯稚嫩。 倒是真的很像幼兒園小孩了。 溫迪慢慢接近那些紫黑色的藤條,彎腰,伸手抓住幾條,用力一拽。在藤條斷裂時,她的身體稍微搖晃了一下,但因為她已經有所預料,預先做好準備,因此并未摔倒。她仔細檢查著拽下來的藤條,又摸了摸,露出笑容,將它扔到背后的藤條筐里。隨后,溫迪在這片礁石上游走,不斷彎腰從地上將一條條紫黑色藤條拽下來,收集后放入背后的筐里。 旁邊,還不時有海浪撲擊,偶爾來個大浪,甚至會打到溫迪身上。 如果她站不穩,或是腳一滑,八成會被這大浪卷下去。 “嘩啦!” “拽進樹藤!”溫迪大聲喊出預先約定的口令。 聽到這句話,黑毛馬上握緊樹藤,用力向后一扯,將它扯得繃緊。溫迪被這一拉拽得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她并未驚慌,這種“跌倒”是在她預料內的。她雙手緊抓著身體兩旁的軟滑藤條,這些滑不溜手的東西成了洪水里的稻草,聊勝于無。 但她總算熬過了這場浪擊。 溫迪估計自己背后的筐子里裝的藤條分量足夠了,就扭頭抓住繃緊的樹藤,慢慢往回走。 直到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她一直提著的心臟才終于能放下。 “你剛才摔了,有沒有受傷?”黑毛擔心地問。 溫迪擺擺手,不說話,累的。 她答應黑毛回家,不過,換了干的鞋子,干的衣服,她又帶著好幾個筐和新的樹藤,又拉著黑毛回到了礁石邊。 “你還要去?”黑毛大驚。 “就那一筐子太少了,冒險一次而已,接下來我就不用再冒險了!”溫迪覺得自己說得有理。 然后她又用同樣的方式繼續收割那些藤條,直到將帶來的所有筐子全部裝滿。 滿載而歸。 回到山洞,黑毛將筐子放下,看著筐里紫黑色的藤條郁悶地問:“它到底是什么?” “我以為你能認出來呢?!睖氐匣厣蕉从謸Q了雙鞋,出來時笑瞇瞇的,“它就是紫菜啊?!?/br> 第115章 第115日 “溫迪,是你醒了嗎?”黑毛從睡袋里發出疑問。 “對,你接著睡,我等下叫你?!睖氐蠌膬Σ厥依镒叱鰜?,拖著一個筐子。 她將昨天采摘的紫菜全部拖到院子里漂洗干凈,裝入葦編方盒中壓實,再送到曬場晾曬。 今天也是晴天,溫度不高,但陽光照到的地方還是暖洋洋的,葦編方盒很淺,她估計這些紫菜最多兩三天就能曬好。到時候,新鮮紫菜可以調雞蛋煮湯,也可以烤成海苔,海苔是很好味的零食,壓碎的烤海苔也是極其美味的輔料。她腦子里裝了很多種菜譜,只缺食材和配料。 紫菜實在是個好東西。 她起床后沒吃早飯,先處理紫菜,趕在中午前將紫菜送到曬場,索性早午餐一起吃。藕丁和半份豬rou斬碎捏成丸子,加入生粉捏合,蘸蛋液炸熟,十分美味。剩下半份豬rou炒了腌菜,拌著煮熟的米飯做了一份炒飯,略帶燒熟的焦味,吃起來很香。不過黑毛最喜歡的還是那個藕丁rou丸子,溫迪理解,她小時候也最愛吃炸貨。 “這個藕粉rou丸好吃?!焙诿渌?。 “你說錯啦,這是藕丁,不是藕粉?!睖氐闲χm正他。 “哦,口誤?!焙诿终f,“不過你把它切得那么碎,我還當是藕粉呢?!?/br> “雖然我把這些蓮藕切碎了,但它仍然保存了顆粒感,你再吃一個,如果是藕粉,除了rou泥外,你不可能嘗得出耐咀嚼的顆??诟?,那是藕丁的味道。假如我拌了藕粉,你可能連這里面有沒有放蓮藕都嘗不出,再說藕粉也不適合加在這里,它比較適合加葡……”說到這,溫迪的話戛然而止。 黑毛聽到一半被卡住,頓時著急,追問道:“藕粉適合加什么?” “加葡萄干,還有……”溫迪摸了摸下巴,“對哦,我怎么沒想到要做藕粉?” 她想自己那段時間很可能是口味太淡,一心就想吃辣的咸的。 現在辣的咸的吃多了,便又對其他口味感興趣,想要擴展菜譜,又逢黑毛一語驚醒。 溫迪又吃了一口藕丁rou丸,滿臉喜悅。 飯后,她將洗碗的工作交給黑毛,自己回到埋藏室,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