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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天吃啊,她真的會吃吐的??墒?,如果不吃,看它們白白浪費又很可惜。 她就坐在火灶前琢磨,直到面前鐵箱里的水咕嚕嚕地沸騰才把她驚醒。 啊,該放蘑菇了。 溫迪看向右手邊,那里有一碗水,水里泡著蘑菇,之前因暴曬而收縮的干菇在水中泡發又重新漲起來,但它已經和新鮮采摘的蘑菇氣味截然不同。其實這一碗與其說是蘑菇,更貼近的稱呼是香菇,用來煮湯最合適。溫迪將香菇連著泡發它的水一起倒回鍋里,在水再次沸騰時才加入切絲的竹筍和竹鼠rou。她用了一根竹筍和兩只竹鼠的rou,這畢竟只是早餐,不需要做太多。 燉完湯,她就坐在餐椅上,拿餐桌當工具桌,默默地用刀磨木烤盤。 昨天晚上黑毛又去了樹林,倒不是砍樹,是把白天砍下的樹搬回來,也來來回回忙到深夜。 所以她沒去叫他,讓他多睡一會。 等溫迪磨了五個烤盤,黑毛才從山洞里鉆出來,問溫迪干嘛不叫醒他。 “我想讓你多休息,你睡夠了嗎?” “夠啦?!焙诿蛄藗€哈欠,用力抻了個懶腰,腳尖都踮起來點了一下,“早餐喝湯?” “你撈下碗底,里頭有rou?!?/br> 湯是用蘑菇和竹鼠骨頭熬的,顏色比較渾,乍一看還真看不到湯里的材料。黑毛聽話地用了勺子,輕輕攪動一下果然撈出了幾塊大rou,當即不啰嗦了,沉默地吃起早餐。至于溫迪,笑瞇瞇看他一眼,也低頭開始吃東西。等到兩個人都吃飽了,黑毛背起藤條筐上山去,溫迪留在家里。 她還沒想好要干嘛。 “對了?!彼凶∽叱鲈鹤拥暮诿珕査?,“午餐你回來吃嗎?” “不用啦,我帶了蘋果。不過,我想晚餐吃大餐?!?/br> “又是大餐?”溫迪苦笑,“你好為難我啊?!?/br> “有一道菜就行啦!只要好吃就行?!焙诿ⅠR改口,改口的同時也不忘強調,“不要生蠔?!?/br> 拋下這句話,黑毛只留給溫迪一個瀟灑的背影。 溫迪氣得恨不得追過去削他,要不是追不上! “不要生蠔不要生蠔,它就這么讓你嫌棄嗎?”溫迪實在不甘心,生蠔明明就很好吃! 可黑毛人都跑了,難道追他到山上去,逼他說一句生蠔好吃? 逼人說違心的話容易,可這又有什么意義呢? 溫迪就是生氣,生蠔這么珍貴的食物,怎么就被黑毛嫌棄成這德性? “它又沒惹你!”她氣鼓鼓刷著碗,“還叫我給你做晚餐,你白日做夢呢!” 當然,嘴巴上抱怨是一回事,溫迪馬上又開始動腦筋想,晚上該做什么好。 剛被人嫌棄過一道菜,可不能被他再嫌棄一次了。 蓮系列暫時被她按下,這段時間一直吃這個,連她都覺得有些膩味了。 要不,再做一道新菜品? 可是材料反反復復就是這些,再怎么翻新也翻不出花呀,除非有新食材。 不然先等等,看黑毛是否能從山上找到一些新東西?——溫迪不由得想。 “不行!”溫迪又自己否決了,“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br> 萬一黑毛沒找到新食材該怎么辦?到時候再想?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溫迪努力動腦筋,“做點辣的?炸的?甜的?咸的……鮮的?對啊,蘑菇就挺鮮的,木耳也挺鮮,竹筍是鮮的……對了,生蠔也是鮮的!生蠔,可惡,黑毛偏偏又不愛吃?!币蝗?,她已經想好菜譜了,就做個竹筍木耳蘑菇炒生蠔!鮮味亂燉!于是問題又繞回原點,正是溫迪最不甘心的那個關鍵,“為什么他就不肯接受生蠔呢?要不,做一頓讓他嘗嘗?” 可是問題又來了,黑毛討厭的是生蠔的腥味,要去腥就得加姜,花椒,還有很多去腥味的食材,這些食材都有一種共性,本味極重。而蘑菇、木耳和竹筍這些材料的本味是鮮味,鮮味本身就是輕且淡的,光幾?;ń肪湍馨阉鼈兊奈兜罌_散,何況上姜? 看來生蠔不能與那三樣共存啊,溫迪想。 可她又不甘心,為什么不能共存呢?那么鮮的東西,生蠔……咦?鮮,生蠔,鮮,蠔…… 這組合怎么有點熟悉? 溫迪在腦子里拼命地想,終于想起了一種調料。 蠔油! 蠔油,是用牡蠣(蠔)熬制而成的調味料,這是一種鮮味調料,也是調味汁類最大宗產品之一。它以素有“海底牛奶”之稱的牡蠣(蠔)為原料,經煮熟取汁濃縮,加輔料精致而成。牡蠣,溫迪在課本上學過的就曾經提到它,雖然名字看起來不相關,但其實牡蠣就是生蠔。 蠔油香味濃郁,黏稠適度,營養價值高,最重要的是它——味道鮮美。 而且,蠔油竹筍木耳蘑菇,還真有這道菜。 溫迪似笑非笑,她還就不信,就不能從黑毛這要出一句“真香”? …… 首先起鍋,燒半箱開水,敞開蓋子任大火煮。 然后溫迪去處理生蠔,用刀把生蠔撬開,將蠔rou刮下來,裝進木碗里。溫迪之前挖了半筐子生蠔,現在將蠔rou取出,也有幾斤重,全部用清水沖洗,主要是將沙子洗掉,卻不需要揉和生姜之類的去腥食材,因為煮蠔油要的就是生蠔的本味。將蠔rou洗凈后,鐵箱里的水也已經沸騰了,溫迪將生蠔rou全部放入鐵箱中,合攏箱蓋進行熬煮。 接下來她開始處理其他食材。 首先將木耳和香菇各自放入木碗中,用清水浸泡,接著將竹筍剝皮,去除外殼后斜切成條,同樣泡入水中。接著,洗凈部分紅辣椒,斜切成段,裝入第四個碗。做完這些后,將木耳從碗中去除,浸泡過的水全部倒掉,將它放在案板上對半切開,如果仍嫌太大片,就再切,直到寫成合適的大小,再重新放回碗中,倒入清水浸泡。 香菇也是一樣的處理辦法,撈出切塊,再重新入碗用新水浸泡。 在四個碗上全部蓋好荷葉后,溫迪將鐵箱打開,水已經沸騰,咕嚕嚕冒泡。 溫迪只偶爾用木勺翻動,防止它們粘鍋,余下不理,不加調料,用水將生蠔繼續熬煮。她抽空又做了兩個大木碗,這時鐵箱里的食材才產生變化,箱子里的水逐漸變得黏稠,而蠔rou的分量也明顯變小,像是被用力擠壓一樣收縮起來。溫迪用木勺攪動,鐵箱里的水已經轉變為“湯”,而湯汁也有著明顯的黏稠性,舀起一勺傾斜讓它滑落時十分緩慢,就像舀起一勺麥芽糖或蜂蜜似的,滴落的湯汁間也是纏纏綿綿。 她翻動鐵箱檢查,熬煮到每一顆蠔rou都變小變干,這才將它們撈出,裝進藤條筐里。溫迪把裝著蠔rou干的藤條筐放到院子外面,打算再攢點垃圾就拿遠去丟掉。被徹底熬煮過的蠔rou已經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