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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了。“老峰你知道我父親現在在哪兒嗎?”“他……他現在應該還在澳洲,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嗎?我可以代勞嗎?”“沒什么,如果他有時間的話,讓他給我回個電話。還有,昨天我讓你查的東西……”突然,一輛奧迪從后方橫穿到他們前面,眼看就要撞上了,陸商急得猛打方向盤。“嘭”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車頭撞向了欄桿,凹下了一個大坑,高速運轉的四個車轱轆慢慢地停了下來。“少爺,你那邊是什么響?發生什么事了?”手機里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然而伴隨著破碎的屏幕暗沉下去,聲音再也沒有響起。“小符阿飛去看看那幾個人怎么樣了,敢反抗就揍丫的。四眼負責抓貓,要快點!”車外傳來細微的聲音。朱木南摸著暈呼呼的腦袋,看向陸商和譚青韻,“你們怎么樣?沒事就快出去,我們被陰了?!?/br>陸商碰了碰嗑出血的額頭,皺眉道:“唔,沒事,只是出血了?!?/br>譚青韻也說沒事,然后咧著嘴將座位底下的黑寶和小逸撈上來。“快出去?!敝炷灸系?。話還說完,兩個車門“呯”的一聲同時被打開,兩個滿臉橫rou紋身男拎著長刀出現在車門外。掃了一眼車內,看見譚青韻腿上的小逸時眼睛一亮。“哼哼,果然在這?!逼渲幸粋€陰陽怪氣道。紋身男將長刀抵在譚青韻的脖子上,一個斯文的眼鏡男從紋身男身后探出身子,他的手一伸,就想將譚青韻腿上的小逸拎走。譚青韻一著急,將那只手擋了下來。紋身男警告:“別亂動!”拿著刀的手往下一壓,一絲血絲就滲出來了。“喵~~”見到鏟屎官脖子滲出了血,小逸凄厲地尖叫。“大哥,有事好商量,干啥一上來就動刀呢!”朱木南道。紋身男沒理他,眼鏡男又伸出雙手就要捉貓。千鈞一發之際,黑寶后腿一蹬,高高跳了起來,前爪用力地拍向鋼管。落下之時又伸出鋒利的爪子,狠狠抓向面前的那只手。“啊~”眼鏡男捂著抓出血的手輕呼。紋身男虎口一麻,剛剛那一下仿佛是打在石頭上。真是見了鬼了,一只貓居然那么厲害!朱木南趁著紋身男看得怔愣之時,擒住用刀抵住他脖子的那只手,再狠狠揣了一腳他的襠部。紋身男彎著腰痛苦的捂著襠部,眼角溢出了晶瑩的淚水。陸商趁機拿起一個礦泉水瓶狠狠地砸向又向譚青韻逼近的紋身男,將紋身男逼退幾步。“出去?!?/br>陸商和朱木南同時打開門,譚青韻也拎著兩個貓從另一個門出去。“你們是□□的嗎?這都搞不定?!?/br>一個彪形大漢拎著一把小巧的刀向另一個方向靠過來,與紋身男、眼鏡男形成包圍圈,將他們幾人包圍其中。“一人一個,這個最肥的是我的?!?/br>朱木南用搶來的刀指著彪形大漢道。“這個花孔雀我來搞定,那個四眼田雞就拜托陸商了?!弊T青韻指著紋身男道。陸商:“好?!?/br>“嘴夠賤,等下我要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北胄未鬂h瞪著銅鈴般的大眼道。“我來?!?/br>下一刻,一團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了出來,直接撲到彪形大漢的臉上,可勁地揮舞著爪子。“啊啊啊”彪形大漢捂著血淋淋的臉,大聲哀嚎。劃花了這個人的臉,黑寶又撲向另一個。不到十秒鐘,三個不良臉上鮮血淋漓,哀嚎不止。有了黑寶這個神助攻,他們三個人把對方揍得趴在地上起不來。譚青韻用腳碾著彪形大漢的手,獰笑著道:“老子差點栽到你們手上,哼哼,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br>“呵呵?!贝鬂h強忍著痛苦冷笑。陸商嬉笑道:“哎喲,你這個模樣估計你媽認不出你了?!?/br>“我看你是不入棺材不落淚??!”說著譚青韻腳下一施力。大漢痛苦的悶哼,眼里閃過一絲陰毒。朱木南正好捕捉到他的眼神,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身后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音。余光掃到陸商身后刀子的寒光,心中一凜,猛地撲向身邊毫無知覺的陸商。“撲哧”一聲,刀子無情地砍向朱木南的背部,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木南!”陸商震驚地扶住搖搖欲墜的朱木南,卻覺得手里很黏膩,拿到眼前一看,紅得刺眼。譚青韻暴跳如雷地沖向那個漏網之魚,將他手里的砍刀挑飛,再一腳把他踹倒。這個被踹了蛋蛋的紋身男那么快就緩過來了,看來是踹得不夠狠,那他就多補幾腳。一腳又一腳,用力的發泄自己的憤怒。眼鏡男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便偷偷從衣服里拿出一個注射用的針筒,對準白色的貓咪。此刻,貓咪離老大只有一米遠,只要他射中那只貓,老大可以立刻捉了貓逃上三米遠的車,他們在后面攔著,有很大的幾率就可以交差。而他們最多再被揍一頓,他已經有了思想覺悟。“小心!”靠著陸商的朱木南正好看到這一幕,急得大喊。小逸回頭看見向自己射來的針筒,愣在了原地。“小逸!”譚青韻轉頭一看,心提到了嗓子眼。突然,一道黑影從旁邊竄了過來,撲到白貓身上,頓時黑色和白色滾成了一團。“煞筆,為什么不躲?!疼死貓爺了!”黑寶趴在小逸身上,插著針筒的后腿軟塌塌地垂下。“喵~~”小逸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他以為黑寶是最討厭他的,但在最危急的一刻還是黑寶救了他。三個人立刻圍了上去,譚青韻把針筒拔了出來。“黑寶,怎么樣了?”朱木南擔憂地問。黑寶齜牙咧嘴道:“頭暈,腿疼!”朱木南忍著背上的傷痛拿過針筒,緩步向眼鏡男走去。眼鏡男想要往后退,卻被譚青韻一腳踹到前面。“這是什么?”把針抵著眼鏡男的脖子,朱木南嘴角勾起,冷酷地眼神如同刀子般,將眼鏡男斬殺了一萬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