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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桌面,含笑道:“道長,我給您帶來了一些極品云霧茶?!?/br>老道士柔和地凝視著朱木南的面容,仿佛透著他看著另外一個人,“你長得和你父親真像??!”“???”朱木南詫異道。老道士搖了搖頭,拿起一片茶葉就放入口中咀嚼,嚼著嚼著眼睛一亮,連嘴角也綻開一絲笑容。“好茶!”這云霧茶和他正在喝的茶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您喜歡就好,這可是我們千辛萬苦才得到的?!敝炷灸系?。確實是千辛萬苦,他們經歷了森林迷路、懸崖蹦極后,才得到云兄贈予的云霧茶。老道士熟練地用紫砂壺沏泡云霧茶,動作行云流水賞心悅目。他語氣淡淡道:“我怎么知道你會來這兒不重要,這不重要,重要的事是你們想怎么解決游子逸的事情?”游子逸?誰呀?三個人面面相覷。“喵喵喵~~~”在譚青韻懷里的小逸掙扎了幾下,激動地直叫。陸商看著小逸,又看了看譚青韻,“他真名叫游子逸?你之前已經知道他的名字?”“我不知道啊,小逸這個名字是隨便取的?!弊T青韻睜著無辜的大眼。老道士憐憫地看著小逸直嘆氣,“無量天尊,看來你們對這件事情還一無所知??!”三個人正襟危坐,豎起耳朵聆聽教誨。老道士便娓娓道來。自古以來貓族便有三個分枝。一種便是普通的貓,繁衍能力極強;另一種只會說話不會變身但其擁有強大的力量,被人稱為神獸,比如黑寶;第三種貓可在人與貓之間自由轉變,就是人們所說的貓妖。它們有個致命缺點,繁衍后代會用掉其所有的精氣,可以說是一命換一命。后兩者因為繁衍困難,存世極少,特別是最后一種,幾乎滅絕,就算活下來也會疾病纏身。19年前有個叫珞珞的貓妖挺著大肚子來找他,請他封印她未出世孩子的能力,讓孩子做個衣食無憂的正常人。后來,珞珞與一個女人作了交易,那個女人便帶著珞珞的孩子嫁給了孩子的爸爸--游程秋。在那里,孩子確實衣食無憂地長大了。但是半個月前他遠在通云觀卻感覺到了孩子的封印被破解了,調查之后才知道后來的事。……車子里,氣氛很沉悶。與來的時候一樣,陸商坐在副駕駛座上,譚青韻和兩只貓坐在后座上。特別是小逸,沉郁地看著窗外,任譚青韻怎么逗弄都沒反應。他從小一直叫母親的那個人,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得到這個消息后,他的內心有了一絲解脫。至少知道了母親是愛他的,可……母親也是因他而死的!如果當初沒有他,母親就可以很好地活著了。“小逸,你母親選擇讓你活下來,延續她的生命。不要為此,不要辜負了她的希望?!弊T青韻沉聲道。小逸眼神一閃,鄭重地點頭。“老道長說小逸這個狀態他無能為力,要我們找到朱哥的爸爸,只有他才知道怎么解決小逸身體的問題?!标懮痰?。譚青韻蹙著眉道:“可是,木蘭的爸爸不就是個鉆錢眼里的商人嗎,怎么會知道這種事?”第22章天星大人很厲害的“天星大人很厲害的?!币谎圆话l的黑寶突然出聲。朱木南手一抖,車開成了S型,嚇得陸商和譚青韻驚恐地大叫。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車停在路邊,打開窗口,讓冷風灌進來。轉頭看向后座上的黑寶,朱木南不淡定道:“你怎么知道我父親?”天星是他父親的名,他從沒有跟黑寶提過,黑寶怎么知道的,還一副跟他父親很熟的樣子?黑寶搖搖頭緊緊地閉著嘴巴,惟恐多言。“快說,不說的話就沒收你一個月的零食!”朱木南瞪著眼威脅道。黑寶眼神閃爍,依舊搖頭不語。朱木南瞇著眼繼續威逼利誘,“難道你想兩個月都喝稀粥?如果你把事情都說出來的話,我不僅不會扣你的零食,還有你一直嘴饞的脯雪黃魚、九層雞塔、葫蘆雞……”“我現在還不能說,木南,該告訴你的時候自會有人告訴你?!焙趯毚驍嗔酥炷灸系脑?。想了想又道:“我不會害你的,還有,你的父親他很愛你,不要再怨他了?!?/br>“我最后問一句,你……是他派來的嗎?”朱木南直截了當地問。黑寶渾身一震,沒有回答,而是把頭埋進坐墊里當起了鴕鳥。此刻,朱木南心里亂糟糟的。他視黑寶如兄弟,而黑寶竟瞞著他與他父親關系甚密,并且很有可能是他父親派來刻意接近他的。它在自己身邊到底是充當什么角色?位面的事,都是他那個薄情的父親安排的?朱木南閉著眼,胸膛劇烈地起伏,右手狠狠砸向方向盤。“砰砰”聽到聲響,黑寶忍不住抬起頭,胡子抖了抖。“干嘛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陸商緊張地拿起他的手,仔細看了看,只是紅了點沒有受傷。“黑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F在我們急著要找木蘭的爸爸,只有他才可以幫助小逸,你就給我們說說他是怎么個厲害法唄!”譚青韻觍著臉戳了戳黑寶。黑寶挪了挪,可還是躲不掉那如影隨形的手指,不耐煩地狠狠拍掉,“貓身有啥不好,我看就挺好的,就非要拖著個病怏怏的身體做人嗎?做人了又非要尋死,賤喵就是矯情,我才不會為了這種喵去打擾天星大人?!?/br>趴在譚青韻腿上的小逸身體一僵,愣愣地看著黑寶。譚青韻皺著眉:“你是說變成人后,小逸的身體會……”黑寶爬到角落背對眾人,不再說話。“回去吧!”朱木南掙開陸商的手,就要繼續開車。陸商趕緊道:“你這個狀態不太好,我來開吧!”換了位置后,朱木南坐在副駕駛座上掏出手機,猶豫片刻便撥通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號碼。這個號碼他從未主動撥打過,現在,他只想弄清事情始末。幾個人內心忐忑地豎起耳朵,頓時車內只剩下輕輕的呼吸聲。“你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币粋€冰冷的聲音傳來。朱木南皺著眉,又撥打了他父親手下的老峰的號碼,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