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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以及那軍隊訓練的方法,這些都是他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追根究底,是因為有辰廉在! 因為那些令他忌憚的東西,全都是和這位王太女有關! 然而,就在兩人爭論不下之時,匈奴進犯了大乾邊疆,大乾的千層關戰火綿延,信件八百里加急送來西京。 這一次,辰廉沒有進宮,而是宋遮特意出了宮,來驛館之中找辰廉談。 宋遮可謂是腸子都悔青了。 這匈奴仿佛就是和他作對一般,若是再僵持一下,又或者匈奴攻擊的是西域,那么他就可以從這若羌的王太女口中咬下一大塊rou。 如今反而是他得舍掉不少的東西。 好在辰廉是有意建交,而不是結仇,所以并沒有獅子大開口。 但是哪怕這樣,宋遮這一次也是付出的極大的代價。 辰廉并沒有在這西京呆下去,他和二號辰廉一同回了邊關。 再見到二號辰廉之時,弄琴等人簡直是驚呆了。 過了十幾年,這王夫居然還長那個樣。 而且看到他這張臉,哪怕多么氣憤當初他拋下王太女回到中原,此時也氣不下去了。 而且兩人到底一直以來都是夫妻的名分,幾個丫鬟就算心中再不痛快,也沒辦法阻止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親近。 沒錯,在旁人眼中,一號辰廉和二號辰廉每日同吃同住,就是他們夫妻感情好的證據。 殊不知兩人只是一同修行,辰廉發現這一同修行起來,竟是能夠有雙倍的效果。 那一層屏障,越來越薄。 逐風心中十分難受,可是他如今已經別無所求,只求能夠留在王太女身邊。 只要王夫不再欺辱王太女,他也會保護他。 消失十幾年的王夫,突然跟隨王太女一同回來,在整個若羌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呢? 光看這二號辰廉從回到若羌之后,就閉門不出就能夠想象,他在這若羌是多么不受待見。 辰廉有些哭笑不得,這二號辰廉也是他,然而旁人不知道! 只當這人是他的王夫,是拋棄他十多年的王夫! 他心情極為復雜,他被人稱頌,二號辰廉卻成了渣男的代表,也不知在這大陸多年之后流傳下來的歷史之中,他和這二號辰廉之間的名聲,會不會形成鮮明的對比。 比如他十數年如一日的愛著王夫,十分深情,哪怕王夫離開多年,身邊也沒有一個王侍,潔身自好,十分忠貞。 而這王夫卻狠心撇下他多年,等到若羌一統了西域,日子更加好過了,才回來坐享其成。 甚至以后眾人還會用“貌若辰廉”來形容美男子。 畢竟眾人覺得,要不是他長得好,王太女憑什么會喜歡他? 辰廉笑了一聲,將這些還沒有影的奇葩想法給忘在腦后后,就整兵準備去支援大乾邊關。 他和宋遮一致的想法并非只是驅退匈奴,而是要將匈奴占據的塔里木草原給徹底化為封地! 而這封地他們已經劃分好,若是能夠成功,西域占七層,剩下三層才是大乾的。 因為這個,聽說宋遮氣得好多天都吃不下飯。 按理來說,整個西域也不過是大乾幾十分之一的領土,這塔領土草原就算給西域七成,大乾的領土還是遙遙領先西域。 但是宋遮覺得,這一次算是他和辰廉的第一次交鋒,是大乾和西域的第一次交鋒,然而他就已經輸了。 因為這件事情宋遮對匈奴的恨意,簡直是達到了頂點。 這些人,打來的不是時候。 當然,辰廉肯定不會主動告訴宋遮,匈奴攻打中原一事,他在其中出了多少力。 第216章 王女在上(28) 匈奴是游牧民族,雖說他們缺乏糧食,又靠天吃飯,但是他們那里特別適合牧馬。 那些戰馬幾乎比大乾和西域加起來的都要變得膘肥體壯。 而且他們無論男女老少,都十分兇悍,甚至可能一個小孩,都能夠干掉長期沒有上戰場的士兵。 所以這仗打的并不是特別的好過。 而且他們那里不像是這大乾和西域有城池。 在匈奴,他們隨著河流而居,就連王帳都是帳篷。 這雖說沒有西域和大乾那些人來的舒服,但是這也令人攻打他們的難度增加。 一個有大本營和隨時可以換大本營的敵人,顯然是后者更為難搞。 這一場仗打了五年。 在五年之后,辰廉率領著西域以及大乾的諸多兵馬,將匈奴王和他手下的十幾名大將以及親子給活捉了。 而這五年之中,一號辰廉名揚四海,除此之外,二號辰廉也徹底洗白了。 有的時候為了能夠達成目的,兩人都是一起行動的。 這也大大的縮短了攻下匈奴的時間。 從此,這塊大陸之上的領土,被若羌和大乾兩國給平分了。 或許這兩國之間的平靜保持不了多久,但是在此時的他們,還是對方的盟友。 就這樣,在時隔五年之后,辰廉再一次踏進了西京這一片土地。 一號辰廉和二號辰廉分開行動,一號辰廉進了宮,二號辰廉則去找了劉長青。 劉長青當年在劉丞相死后頹廢了許久,他雖說一直以來不滿父親對權利的執著,但是也知道自己能夠那么瀟灑的生活,全都是父親的原因。 好在之前劉丞相和宋遮談論了一番,他交出手上所有明處暗處的勢力,換取劉皇后的皇后之位,以及劉長青的命。 除此之外,又有劉丞相的那些門生照顧,劉長青這些年雖說過的還是浪蕩公子的生活,卻也可以說的上是平靜無波。 再次見到二號辰廉時,劉長青已經很平靜了。 然而辰廉還記得當年在知道他身份時,劉長青看他那失望的表情。 說起來,他和劉長青的交集并沒有那么深,更多的是虎和裕利用他的身體。 然而,劉長青此人本性并不壞。 雖說對害死了人家的爹,他心中并不覺得愧疚,但是還是想要對這人好上那么一點。 這邊二號辰廉和劉長青時隔五年終于能夠坐下來,平心靜氣地飲酒,談一下風花雪月。 另一邊進宮的一號辰廉卻發現這位皇帝的表情并不怎么好。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打仗,雖說這邊的消息也時有傳來,但是都是一些大的動向,而不是什么八卦。 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陛下是心情不好嗎?” 宋遮搖了搖頭,強顏歡笑道:“這次匈奴一事,多謝王太女殿下了。 辰廉見他不說,自己也沒有在意,反正這也和他沒有什么關系。 他拿出了一紙協議,直接遞給了宋遮。 宋遮拿起看了,這是二十年之內,大乾和西域不能互相攻打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