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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轉過身,向著一班的方向往回走。何維材本就比別人要機靈些,見狀,要先反應過來,干笑兩聲,而后推辭:“我和陳杰還有物理作業沒補呢,也先進去了?!?/br>陳杰不明他意,但還是慢慢跟進教室里了。莫名其妙地,很快一個人都不剩了,李宇看得奇怪,只好也回去。謝眈雖然沒有答應許秉邑,但是下午的時候還是準時打開了QQ。原先置頂的消息已經被他刪除,現下一片空白。許秉邑:本周周末,一起出來玩滑板啊。謝眈不明白。他感覺這人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但拒絕是不會改變的,他很快回:目冘:不去。對方很快回:為什么?你有事兒?謝眈像白日里他拆穿葉堂一般,毫不留情答:浪費時間。誰想對方雖然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但也頗有氣勢,直接扔了一串地址過來。許秉邑:星期六下午三點,我在這里等你,你不來,我就真的不走了。見謝眈直接完全忽視,沒有理會他,半響之后,對方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許秉邑:……當然,如果你想……也可以不玩滑板,去看看書什么的……謝眈看到屏幕亮起來,只瞥了一眼,便繼續處理練習。晚上下課后,他回了對方一句“我不會去,你也別等我”,就關上了手機,沒再看。陳杰是對為什么許秉邑會主動找他說話這件事很好奇,但兩人相處久了,什么事兒好像都明白了,便沒有多問。倒是丁諾那邊,耽誤了很久,依然沒有回消息,也沒有來找陳杰。陳杰看上去滿是不在意,整日該學習學習,該玩就玩,像是沒受到任何影響一般。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謝眈總是能從現在的他的這種狀態上,看到另一個人。學校即使在考試面前,也如常放假。謝眈剛請了兩天假,在學校還沒呆上幾天,就又回到了家。謝眈在家里,才開始做張姐給他的那套習題。確實,這套習題就是一面鏡子,把他在語文單科上的弱點全部體現了出來。恰逢謝父有時間,竟然也不在書房里看書了,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把椅子來,就坐在一邊看著他做習題。他只是看著,很安靜,并不打擾謝眈。父子之間,倒是也沒有那種小心翼翼的氣氛,很是自然,讓謝眈略感舒適。看他放下筆后,謝父才把一杯熱水放遞到了他手上,開口提醒:“注意休息?!?/br>“嗯,剛才就準備休息了?!?/br>謝眈應下。“上次聽你mama說,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學會了彈琴?”謝父好奇地問了一句:“怎么學會的?”“一開始強記鍵位,后來看了看書,也就會一點了?!?/br>謝眈這句話……當然是亂說的。“我給您彈一曲?”他主動問。“如果可以,當然最好啦?!敝x父站起身來,笑笑:“但先說好,我不會欣賞音樂,到時候別問我問題啊?!?/br>他這次彈的,依舊是,謝父像之前一樣,就坐在一邊,靜靜地聆聽。一個全神貫注地在彈,一個認真地在聽,彈完這一支曲子,就算是休息了。“很好聽?!?/br>謝父顯示夸上一句,而后頗為實誠的說:“雖然我也不知道好聽在哪里,但你和你mama都很喜歡音樂,我欣賞不來,當著你們的面夸夸還是行的吧?”在這種輕松的氣氛下,謝眈竟然笑了,沒答話。他一直呆在家里,吃完晚飯后,到六點左右的時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打開了手機。十幾條信息。都是許秉邑發來的。15:01我到了,等你。15:58我等著你。16:43我還在等你17:07【圖片】謝眈你今天不來,我就真的不走。謝眈點開圖片,大概是他在俱樂部里面拍的。后面陸陸續續還有幾條,最新一條是幾分鐘前發的。內容與之前的大同小異。我在等你,真的不走。謝眈翻了一下消息記錄,他之前的話說的很明了,講的清清楚楚,說他不會來。不知道這人是為什么,非要一直等著。他關上手機,一時間頓了一下。到底是因為什么呢?作者有話要說: 執著的小許啊晚上還有一更^_^大家雙休日快樂~☆、我認真的謝眈到那地方的時候,許秉邑坐在一邊休息的椅子上,左腳下踩著滑板,看起來百無聊賴。謝眈沒走近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手表。“做什么?”謝眈的步伐聲很輕,走到他身邊,開口問。“你終于來了啊?!?/br>許秉邑一個激靈,瞬間站起。因一只腳下踩的是滑板,看上去像是要摔倒了一樣。但他反應的還算快,很快又重新站起來。他像是刻意地收斂住了笑意,臉上的表情有些怪怪的,而后輕咳一聲,看向謝眈:“來這里,當然是玩滑板?!?/br>謝眈沒動,看著他自顧自地踩上滑板,悠悠然滑出去,又滑回來。回來的時候,一塊滑板放在了謝眈面前。“適合新手,試試?!痹S秉邑一邊說,一邊在他周圍滑來滑去,謝眈看的眼花,索性盯著滑板。“上面有釘,你先踩上去,調好腳位,練習平衡感,沒多久就OK了?!?/br>許秉邑終于停了下來停在他面前,像講資料一般絮絮道來。看起來……是不錯。但是貌似只適合年輕人。謝眈想著,沒有回答他,只是拿出了手機。“你干嘛???”許秉邑不解,當即便把原本還在他腳下的滑板立了起來,問的一本正經。“叫陳杰來?!敝x眈已經撥通了電話:“他會玩滑板?!?/br>“陳杰是誰啊……”許秉邑聞言,低頭開始苦思冥想。片刻后,他猛然抬起頭,眉頭皺的很緊:“喂,我倆約會,你喊他干什么,來打架嗎?”剛剛掛掉電話的謝眈:……他面無表情,看著許秉邑,緩緩吐出幾個字:“……約會?”許秉邑當即一慌,連手中的滑板都差點掉地上了。但不過幾秒,他又聽見了謝眈波瀾不驚的聲音:“我沒有和你約定會面?!?/br>嗯,十分冷冽清醒的一句話。偏偏他這還只是上半句,下半句方才出來。“口誤要治?!?/br>許秉邑呆站在他面前,一時間無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