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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掂量食物夠不夠分量,質量好不好的感覺。“我知道你想跟我一起去明火域取恐雀火精,明火域不是什么危險的地方,但那座王墓,你去了會有危險?!?/br>傅郁川有些意外,因為按照蒼鱗一貫的狂霸拽路線,這時候應該是表示,無論王墓多么叼,有他蒼鱗在,就不可能讓自己受到危險。他都等著對方來一句狂霸拽的宣言了,沒想到這次竟然不裝X了?莫非轉性了?“上一次……我被寒氣凍傷,你讓人喂我吃的珠子是什么?”傅郁川問了一句看似與蒼鱗的話沒什么關聯的事情。“讓人喂?恐雀火精,不是誰都能碰的,那些天給你喂火精的一直是我?!鄙n鱗絲毫沒有隱瞞。果然是你。傅郁川面無表情地想道。那么……當時總卡在自己被凍成狗的時候,才給自己喂上一顆的舉動也十有八九是故意的了。蒼鱗似乎也想到了這茬,當下沒再出聲,只低頭專心用手翻來覆去的逗弄昏迷中的赤炎。仿佛多揉搓它的肥膘幾下,就能讓它醒過來一般。“恐雀火精是明火域的至寶,歷任的域主都看得很緊,你應該多帶一些獸人跟你一起去。再不行,赤炎不過是暫時承受不住體內的能量才昏迷,過一段時間,等它身體里的能量都穩定后,就能醒來了。實在不用你去犯險?!备涤舸ū硎境鲎约旱牟毁澩?。蒼鱗卻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不過是去焰王墓而已,那算什么危險,在百萬年前,那里本就是獨角棘甲龍一族的王開辟出來的,而明火域的焰王族,當時不過是獨角棘甲龍的附屬種族,就連那座王墓所在的地方……都是當時在任的澤域域主劃分給恐雀一族的?!?/br>這些上并沒有提到,傅郁川自然不可能知道,這些高級進化獸人的種族歷史各個都是以萬年為基礎單位的,那么長的歷史里,上自然不可能記錄這些詳細細節。傅郁川不再多言,反正只要是這頭恐龍,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是沒人能阻止的。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仔細考慮一下,怎么多賺一些獸珠,來補上王宮修繕的空缺。但一想到那些宮殿被毀壞的程度,和所用的人力物力,傅郁川就一陣頭疼,實在不行,他只有拿無相蟲尸來換了。就算蒼鱗他自己用不到,但無相蟲尸的價值放在那里,他是只賺不虧的。“不過……你沒法去,但這家伙卻得跟我一起去?!鄙n鱗拍拍赤炎肥乎乎的屁股道。傅郁川立即蹙眉:“這又是什么原因?”上一次他在這昏迷那么久,也沒見蒼鱗把他帶去明火域啊。“恐雀火精出了焰王墓,必須在兩天內被吃下去,不然就會化為氣體,消失地無影無蹤?!?/br>“而從明火域到這里,最快的速度也需要差不多兩天的時間?!?/br>傅郁川聽了這話有點蒙,既然是這樣,那他之前又是怎么吃到的?蒼鱗聽見了他心底的疑問,平淡地解釋道:“我說的最快的速度,自然是以獨角棘甲龍全力飛行下的速度為準?!痹跐捎?,哪怕是擅于飛行的種族,也沒有他的速度快。能跟他的速度有的一拼的,只有少數幾個天空種族。傅郁川:“……”感情對方之前卡著點喂給他吃恐雀火精的行為,并不是故意的,而是確實有外因限制。只是,他記得當初蒼鱗離開時的體型都很巨大了,而且也并沒有長出翅膀,怎么離開后,好像又更新了一次外觀似的?二次發育?再者,那么大的塊頭,就算長了翅膀,他是怎么飛的那么快的?這太不科學了……或許這也是平時蒼鱗總是嫌棄赤炎肥的底氣來源?覺得他自己長得那么大只,都比赤炎的速度快?傅郁川覺得自己似乎窺見了某種真相。蒼鱗見他沉默,卻難得誤會一次他的意思:“我現在雖然可以飛行,但卻不是正經的天空種族,長時間的全力飛行,會產生極大的消耗?!逼鋵嵾@個說法已經是含蓄的,獨角棘甲龍連續兩天的全力飛行,幾乎是透支生命力的一種行為。傅郁川聽他突然這么說,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他是以為,自己沉默是在對他不肯直接幫赤炎取來恐雀火精感到不滿。這一刻,傅郁川隱約意識到,當初他們因為赤炎鬧翻的陰影,似乎不止存在于他一個人的心里。眼前這頭看似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恐龍,在那之后,心里也并非沒受到影響。更讓他感到惶惑的是,他認識到這一點后,心里……竟然有一絲高興?【小劇場】:——【見家長篇】傅郁川忐忑地把蒼鱗帶回家介紹給大哥。大哥將后者打量一番后,搖搖頭。傅郁川以為大哥不待見自己老攻,有點失落。蒼鱗以為是自己的擬態不夠威武霸氣,沒能讓大舅子看上,于是直接在大舅子面前來了個“活人大變恐龍”傅郁森:目瞪口呆jpg傅郁川面無表情:他該慶幸因為場地有限,他家老攻只不過是化出濃縮版的原型嗎?【看電影篇】有一天,蒼鱗抱著老婆窩在沙發上看(作者虛構別套現實電影)蒼鱗一邊看一邊皺眉,越看越皺眉,看到最后臉上簡直寫滿了‘寶寶不開心,寶寶有小情緒了’傅郁川見狀安慰老攻:電影里都是騙人的,不要當真蒼鱗吃驚地瞪大眼看老婆:我都這么生氣了,它們竟然是騙我的?不行我要把他們都吃掉,我長這么大(不指年齡純指體型),就還沒遇到敢騙我的恐龍!傅郁川蚊香眼,他們說的不是電影嗎?excuseme?第39章心魔劫幻境|蒼鱗坑豹問出一句“當初為什么離開”沒有傅郁川想象中的那么困難,甚至問完這一句后,他心里的某種沉重感終于卸下。蒼鱗在他面前說話做事,向來不曾猶豫,這一回卻難得沉默了好一會。開口時,蒼鱗的聲音平淡,連神色也是一貫的威嚴冷漠,像是在敘述一件陌生人的事。“獵王死在一場海役里,賽城有獸人種族反叛,我收到巨陽的危急訊號趕到時,王宮差些失守,澤域急需新王的登基穩定局面?!?/br>